第十八章 汝颖之战
作者:卜晓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724

三人回到军营,众人见典韦回来,就借着今天打来的老虎和其他野味,摆起老虎宴。众人一致通过把虎鞭留给关飞,好让他让主母多生出几个公子、小姐来。席上众人见唯独缺了李明,众人又是一阵嘘叹,周仓更是不禁泪下。原来在南皮时两人已经情愫暗生。众人拿他取笑一番,只有程立在那儿从始至终微笑不语。

程立所料不差,不出几天,州牧孔胄递来公文,说汝南、颖川黄巾余党又造反作乱,命关飞为颖川太守,讨伐颖川贼,汝南贼他自挡之。

第二天关飞辞别了华佗和晓梅,带领众将相颖川进发。一路上肃整行军,与民众秋毫无犯。不几天便来到颖川境内。路上,关飞听从程立建议,在一山口留下程立、赵云、典韦等人引兵两千埋伏在两边,关飞带领管亥等人引兵一千向颖川城赶去。何仪、何曼、黄邵带兵三万在离城三十里处拦住。据程立消息,这何曼、何义本是赵弘部下,他也根据关飞当年挑选圣子护卫军的形式挑选了护卫军。为何义、何曼一名为截天夜叉,一名为横海夜叉,所以此军又称夜叉军。每次作战何曼何义都是先驱动普通士兵向前,与敌人混战,接着用夜叉军突击对方。以往各次这样做都得手,程立猜测这一次也会如此。并且何曼何义对待两军差异甚大,如果何曼战败,这些普通军士很容易便会投降。两军对垒,何曼何义果然像程立说的那样两人共骑一马走出阵前,各自拿着一个狼牙棒。听程立说这两人自从赵弘战死后便隐藏深山,苦练合击之术,并得一异人指教,练的一身邪异的功夫,喜好生吃人脑。为此关飞多次问程立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程立只是说公子日后自知。看着这两人有些怪异,那马却是神奇。普通马匹驼着这么两个五大三粗的人物肯定跑不快,而这匹马依旧行动入风,且马身颇长。何义说道:“公子别来无恙?”关飞策马出阵:“既然还称我是公子,见我来到还不下马投降?”何曼何义在那边只是一个劲的冷笑:“哼,公子可是往日的事情了,你现在背叛太平道投靠朝廷,我等都想吃你的肉扒你的皮,投降?岂不是痴心妄想?哈哈……”管亥大怒道:“无名小卒,安敢如此猖狂。”说完纵马出阵。那边黄邵出来接着,只三合,管亥大喝一生,一刀劈黄邵于马下,接着向何曼何义杀去。何曼何义见折了黄绍,也纵马向关亥杀来。两人仿似一人一般,这棒防守,那棒出击,这棒出击,那棒防守。几个回合管亥抵挡不住,打马便回。何曼何义也不追赶,只见何曼一举狼牙棒,两翼人马便向关飞这边杀来。关飞忙下令后撤,那边人更是打马急赶。

程立在山口两边高地上眼看前面的乌合之众冲过山口,后面夜叉军紧随其后,但仍能保持队形。程力手中令旗一摇,两边山坡上箭如飞蝗,一下便把何曼军的精锐和乌合之众分开。两军趁势占住山口。关飞听到后面喊杀,也回身杀来。这一千兵丁都是精锐,况且已经隐藏多年,此次出手,更是竭尽全力。一千人冲入两万多人的敌群中,犹如虎入羊群。关飞舞开方天画戟,冲入阵中,犹如一阵狂风卷过。何曼部下见这些人如此英勇,后面又被射主去路纷纷跪地投降。关飞对他们好言相劝,让手下看住他们,亲自来会何曼何义。

前面典韦已经和何曼何义交上了手。典韦手持双戟,终是单手,况且两人配合实在巧妙。赵云见此大喝一声冲了上去,枪如出洞蛟龙,舞出朵朵梨花。何曼何义两人用上这边躲闪那边出击的幻影身法,但怎么低档得住这两位的进攻。只见两人并不惊慌,突然同时张口向赵云典韦喷出一口气,两人顿觉呼吸不畅,头晕眼花。何曼何义趁势猛攻,两人败下阵来。那边待要冲阵,又被这边程立指挥弓弩手射住。这边甘宁周泰又上去杀一阵,又被何曼何义嘴里污气喷回。这样何曼何义冲不过来,只气的他俩暴跳如雷,不住谩骂。

前面令旗一摆,关飞军中间闪出一条道来,关飞打马走到阵前。赵云等人上来说何曼何义可以口喷臭气,闻者头晕眼花。关飞说道:“让我来会会他们。”打马冲出阵去。何曼何义早已经等得不耐烦,见关飞出来心中大喜,只要杀了关飞不就一切都行了吗。双双举起狼牙棒向关飞打来,关飞只一戟,两人的狼牙棒便向两边荡开,全使不上力。二人心惊,张口向关飞喷来。后面赵云、甘宁看到忙冲上来。关飞却在中间没有事情,一戟就把何曼挑下马来。何义一看大事不好,回马便跑。程立令旗一举,全军向对方杀去。关飞、赵云、甘宁各舞武器杀向敌阵,敌人大败,向颖川城逃窜。后面程立把鼓声擂个不断,众人只有拼命追击,沿途投降者无数。何义眼看来到颖川城,忙令手下兵士叫城,谁知竟射下一阵箭雨,上面一将大声叫道:“何曼何义不仁,我等早已献了城池。”何义只好绕城而走。众人见何义无处可逃,更是奋力来捉。突然前面一彪军前来接应何义,程立也在后面鸣金收兵。但关飞老远处看到那接应之军的统帅好像李明。

众人进入城中,那献城之人进来拜见,原来就是方武,众人又唏嘘一番。赵云等人提出应乘胜追击,势必把何义等人斩草除根。程立却说:“此是我军首次出征,获此大功,怎能不犒赏三军?况且何义虽败,但其余党仍啸据山林,如果不清除他们,当我们出征之时,他们却来攻城;如果此城得而复失,岂不让人笑我家公子帐下无人?”关飞心存疑问,知道程立这样说定有他的道理,就说:“就以四哥之言,犒赏三军。”众人一阵欢呼。这是这帮兵士自起兵以来第一次犒赏,人人喜气洋洋,关飞军士气大振。关飞见军士士气大振接着便兵分多路在方武的指导下剿灭其他何曼余部。他们听说何曼被杀,何义逃走,方武投降后,也大都投降。少部分反抗者也被迅速剿灭,得到“一堆一堆”(关飞语)的粮草和数不尽的财帛。关飞高兴之下又犒赏三军,欢呼之声远闻十几里。庆功宴上赵云等人问关飞怎么不怕那何曼何义口中恶气,关飞回答道他那时摒住呼吸,心里却说道那也叫恶气,如果你们回到我那个时代还不死翘翘?原来关飞也很谨慎,但一闻之下,这臭气比花园小区旁边的农药厂放出的气体好闻许多。

期间关飞就自己的疑问试探着问程立:“那天接应何义之人好像就是李明。”程立笑着对关飞说:“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就如此谨慎,实在是可喜可贺。”关飞道:“我以前只知道现在乱世一切都是权谋计辨,但现在众位兄弟对我好,我已经改变很多。”

“公子这样认为也不错,预争雄天下,就要这样。”接着程立说出他的计划。

原来一切都是程立安排好的,他早已找到了李明,却让她以圣子叛教为理由投靠何曼何义,从中联络那些对何曼何义不满的将领,正好碰到方武,自然是不言而合。关飞又问:“那现在何曼何义已经被我们打败,李明为什么还跟随……啊—我明白了,四哥真是智比孔—子,武比孙吴啊。”

关飞也正在每天想着在豫州占有一席之地,看到李明跟随何义逃向汝南,便想到程立的目的。程立说道:“愿闻公子所见。”关飞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四哥的目标应在汝南。”关飞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到程立点头后又说:“这次何义败走,李明肯定按照四哥的交代,劝他前去汝南投靠刘辟;这样则汝南黄巾实力会大大增加,又有四哥这个军师给李明出谋划策,孔胄肯定会抵挡不住,那是必定会向我们求救;当我们赶走刘辟等人后,在豫州我们的实力最大,现在天下形势纷乱,孔胄很有可能上表以州事相让,到时我们上表推辞,定会与孔胄同领州事,其实大权全在我手。”程立说道:“公子也太仁慈了,我看孔胄手下诸将没人是何义敌手,他马又快,定能杀了孔胄,到时豫州还不是公子的?!”关飞听到这儿连声叫好:“这样更好,到时我们以讨贼名义上表,更是名正言顺,最终豫州还是我们的。”程立问道:“公子何以念念不忘朝廷?”

“现在诸侯并起,宛若春秋战国,如果鞋天子以令诸侯岂不获利很多?!”

“公子雄才大略,无人能及。”

“四哥不要夸我太甚,我可要骄傲的,哈哈……”

关飞军在经过一天的休整后,又按照在东阿时的情况处理颖川事务。发榜招募流民,建立花名册,把颖川城周围因为战乱而荒废的土地分给他们,又从中招募了五千精兵。三日后汝南传来消息,孔胄被何义一棒打的脑浆迸裂。关飞马上上决心表,说定扫灭豫州贼寇,派人快马送出,一面准备起军。谁知上表之人走了没有一天,朝廷便下来诏书,封关飞为豫州刺史,刻日起军讨伐汝南黄巾。原来孔胄战死的消息已经传到长安,此时董卓正想着怎样打破关外各股势力的均衡状态,让他们自相残杀。他们早就知道关飞在礁县颇有实力,近又被孔胄以颖川相托,肯定不会自甘寂寞。正好孔胄战死,李儒便建议令关飞为徐州刺史,增加这一变数。接着又传来眭固等侵略东郡,便又令曹操为东郡太守,出守东郡。关飞接诏后命甘宁、廖化、方武领新军一千,镇守颖川,自带剩余兵丁连夜起程杀向汝南。

何义自从杀了孔胄以后,进驻汝南。虽然他身为客宾,但在汝南黄巾军中算得上资格最老、辈分最高、武功最强,做到首席位上。听说关飞连夜杀来,他连忙聚众议事。何义对刘辟等人说道:“关飞英勇无人能比,在虎牢关前曾打败吕布,被称为无敌将军,此役我们应该坚守城池,不与他交锋。”李明起身道:“不然,关飞虽然英勇,但打仗却是依靠士兵,这次他连夜率兵赶来,不顾兵士疲困我们应当出击,把他打回去,否则兵临城下,兵士修养过来,对我们更加不利;况且关飞攻城之术鬼神莫测,何将军应该记得东阿之战。”一席话说的何义低头不语,他见刘辟等人都说李明所言甚是便说道:“就以诸位所言。”

关飞带领众人在汝南城北十里遇到何曼等人的截击。关飞前军忙到后军处领得各自兵器布好阵势,分为左、中、右、后四军。管亥领一千在左,赵云领一千在右,周泰领两千在后,关飞自领三千在中。

何义见关飞军一阵忙乱,自以为得计,挥手让刘辟、龚都领左右两军杀出。关飞也两手一招,管亥、赵云领兵迎住,交锋中只一个照面就把刘辟、龚都二人生擒活捉过来,接着双双扑向何义。关飞一舞手中画戟,也冲向何义,中军跟着杀出,个个如生龙活虎。原来关飞让全军装备都让后军背了,让前军轻装上阵,所以到现在仍能奋勇杀敌。何义见大事不好忙引兵逃窜。何义回到汝南城下,又是一阵箭雨射下,只见李明在城墙上道:“何义,你已经走投无路,还不投降?”何义气的两眼冒火道:“连你也背叛我?”李明道:“背叛你?我本就是公子帐下一员,这次受无名军师密计暗中图你,何来背叛?只怪你蠢,看不出来而已。”说完大笑,何义口吐鲜血,绕城逃走。这次关飞下了定要捉住何义的命令,人人奋勇向前。眼见天黑,关飞收住军马,只是不见了典韦。关飞心想要收许储了,也不管他,领兵进入汝南。

关飞安民毕,亲兵把刘辟、龚都押上前来。关飞问二人肯不肯投降,二人说愿降久已。关飞把他们封为偏将。当晚犒赏三军,特别是那背负武器装备的两千士兵。突然典韦手下兵士来报,说典韦追袭何仪到葛陂,一个壮士,手提大刀引军迎住。典韦曰:“汝亦黄巾贼耶?”壮士曰:“黄巾数百骑,尽被我擒在坞内!”韦曰:“何不献出?”壮士曰:“你若赢得手中宝刀,我便献出!”韦大怒,挺双戟向前来战。两个直战到黄昏,各因马乏暂止,相约命日再战。次日,关飞只带领众将及十几名亲兵前往葛坡,远见二人已经打在一起,那许褚果然,身长八尺,腰大十围,生的威风凛凛。关飞心想有现成计策,就叫亲兵在后面布上绊马索。关飞气运丹田大声道:“三哥请回。”典韦听到回撤,许褚大叫:“休走。”紧追过来。关飞等人见典韦来到,与他都往回跑。典韦刚想问些什么,突然听到后面山崩一般响。众人回头,许褚已经被绑了起来。关飞说道:“仲康肯降否?”许储道:“你怎知我字号?”关飞说道:“我闻大名久矣。”

“肯降,只是我有一愿,就是与打败吕布者打上一回,恐日后不能。”

关飞飘身下马,给许褚松开绑绳道:“这仲康不必担心,我与众位兄弟时常切磋,不过这次我也称你所愿。”说完两人拉开架势。两人一个势如猛虎、一个气如山岳。关飞早已经能与张飞战成平手,对许褚自不在话下,只见他一个错步,手中太极之气已经缠住许褚打来手臂,顺势甩出,许褚诺大身材,竟被抛出几丈远,站立不稳,轰然倒地。关飞笑道:“许仲慷果然与众不同,倒下都这么大动静。”众人哈哈大笑,许褚遂招引宗族数百人俱降。关飞把何义坐骑赏给许褚,封为上将。随将何仪斩首,如此汝、颍皆平,关飞上表报捷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