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底我率兵回到了庆天府,又受到百姓的热烈欢迎,而那些商贾也开心不已,自动出钱帮助水坝建设,毕竟通往内地的道路已畅通无阻,他们以后的生意将会有更大发展,当然不再乎这点钱了。
回府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借视察伤兵之名,前往伤兵营,只听其内不少哎叫声,由于最近很少打仗的原故,穆桂英提议让那些穷苦老百姓免费来此看病,不过多要重伤的,这个提议被我同意了,除了能赢得百姓的赞颂还能得到美人的好感,这种事有多少就做多少。
进了营内,我探望了会,然后向一医师问到穆桂英的所在处,随后走去那里,进了一小营帐内就见其站在床边,我上前道:“穆姑娘。”她没回我话,只看着床上的病人,我来至其身边问道:“他怎么了?”她忧郁的道:“他是刚送来的,外伤很严重,人已受不了昏了过去,而我的草药也已用完,刚叫小芳赶去买,但恐怕来不及,你看他流血不止。”我搭住她肩道:“别怕,有我在。”她挣脱我之手冷然道:“有你在有什么用?”我笑道:“你站于一旁看我的。”她惊讶的转头看着我,我脸忽严肃起来,走至那人身边握住其手,默念道:“遵守大地之盟约,光之精灵们啊,启开生命之光,以尔等那神圣的光辉治愈已受伤的躯体吧,治疗之光。”从我手中发出一道白光,迅速的传遍那人之全身,不一会白光消失,我退开道:“好了。”在旁的穆桂英已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听到我说话回过了神,半信半疑的上前检查,她惊叫道:“怎么可能,伤口全愈合了。”我道:“不是对你说过要给你看我有多强吗!”她转身问道:“你怎么办到的?”我笑了笑正待道,这时营帐外一个声音传来:“小姐,我买回来了。”我只得低声道:“半个时辰后到营外树林处,别与小芳讲任何事。”说完我转身走了出去,小芳进来见到我就嚷道:“你怎么来了?”我道:“这是伤兵营,我当然是来视察的。”然后也不等其说话就走了出去,只听营帐内那小芳道:“小姐,他有没有欺负你?”我笑着走了。
在树林口,我等了不久,那穆桂英就一人来了,我上前问道:“你怎跟小芳讲的?”她道:“我说那人不知何原因自动康复,可能曾吃过天地异物吧。”我道:“这就好。”她看着我的脸郑重的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救那人的吗?”我答道:“你听说过圣武大陆一种叫魔法的东西吗?”她道:“我曾听爷爷提过那里有一光明魔法很神奇,他也想去那边学,但”她停下了话语,然后问道:“哦,你用的就是魔法?”“不错,就是圣武大陆的光明魔法。”“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又会武功,又会魔法,爷爷曾说魔法似不能与武功一起练,这就是他没有去那的原因之一。”“我是什么人,这你不会明白的,你只要知道我有足够能力保护你就行。“她低下了头默不作声,我上前扶住其香肩道:“抬起头。”她闻言慢慢举首,我看着其双眼道:“相信我,如果你还不信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已看出你脸上的伪装了,你不是说过没有一流高手级别是识不破的吗?”她惊诧着望着我,然后醒起娇叱道:“你早知道了,还偷听我与小芳讲话,你这大坏蛋。”两粉拳直往我身上捶,我笑哈哈的道:“你是我预定好的未来妻子,当然要探听你对我的印象喽。”她双手不停嘴中道:“谁是你的未来妻子。”
我一把将其搂入怀中道:“在我俩第一次见面时就已被你深深吸引了,我会好好照顾你这一生的。”她娇羞的道:“万一我真是这幅丑脸,你还要不要我。”我放开她,看着她脸道:“我要,不是说过我注重他人内心嚒。”她哼了一声道:“睁眼说瞎话,男人都看女人外表的。”我又一把搂住她道:“我是例外么。”接着我又道:“先别说这些,你快告诉我被何人追杀来此?”她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吗,我爷爷原是毒手药王石万嗔。”我惊道:“毒手药王,天下第三毒。”“不错,其实他的毒术在天下第二毒之上,与天下第一毒也相差无及,但其中年过后放下屠刀进入空门,法号无嗔,而我父亲石亿嗔继承父业,因此毒手药王之名排于第三位,但我父只杀恶人。由于十年前爷爷坐化,留下一部药王神篇,其中俱为医术,可是我那两位师叔却以为是毒术,向父亲要之,我父与其等说明,他们却不肯信,最后不欢而散。过了两年,两位师叔与二师叔的妻子一齐上门拜访,我父亲当他们是师兄弟,不疑有它就款待他们,但他们在酒中下了毒,我父亲感到中毒后用出独门奇毒七星海棠,而我娘和小芳的娘带着我俩与药王神篇趁机逃了出来,辗转各地到处躲藏,后来她俩因奔波劳累相继过世了,我和小芳遂在两年前逃至此地,我因已学了药王神篇上的医术就潜藏到军中行医,而且我的姓改为母亲的。”
我搂紧了她道:“真是难为你,以后有我在就不用怕,不过你那两师叔不是中毒了吗,你们逃避谁啊?”“我母亲起先也这样认为,后来却打听到他俩仍活着,想来他们是在我家的医书中找到解毒秘方了。”“原来如此,告诉我他俩是谁?”“二师叔是医仙胡青牛,他为人不坏,只研究医术,但他的老婆毒仙岑玉卿却狠毒无比,我父亲中的毒就是她师门中的无息断脉散,服此毒后无法感知直至骤死,幸我父深识毒性,一段时后察觉但已无法救治,只能让我们逃出,这两人都是白莲教中的三仙之二;而三师叔莫非冤在卫兆国白虎堂为八大使者之百药使者。”我道:“怪不得你们要逃,他们背后的势力竟是一大教派与半个国家,不过有我在就无须畏惧。”她担心的道:“你还是小心些,别把我的行踪泻露出去。”我豪气干云的道:“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就算是白莲圣师洪鼎亲自找来,我也能把其撩倒。”她在我的胸膛上低声轻语:“以后就靠你喽。”
我把其扶起道:“我这有本书,你可从上面学会治疗魔法。”随后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了她道:“你放心,这是我手抄的,在旁有华夏语的翻译。”她接过后欣喜道:“我该怎么谢你才好?”我道:“我俩之间还有什么谢的,你真要谢我就一个香吻吧。”她思索片刻,然后慢慢向我脸颊吻来,我忽转过头,两嘴相交,她吓得往后一退惊叫道:“你真坏。”我拉她过来道:“下次你洗掉脸上之物,我们再亲个够。”她娇嗔道:“你想的美,我出来已太久,现该回去了。”我道:“你有时间就来找我,我也会抽空去看你,书中不明处也可问我,还有别告诉他人啊。”“知道了,就你最神秘,我走了。”她离开我的怀抱缓缓而去。
接下来一个多月,我除了练兵之外,与穆桂英的关系也发展奇快,已到了时常亲吻的地步,但没有攻破她,。我毕竟是年轻人火气旺,变得有些按奈不住,再加上没有什么事不能借杀戮来发泻,正好想起有个远方朋友,而且那地方好武成性,我就马上借口闭关练功,同时让亚古拉注意有要事的话就马上传消息给我,然后我去了两个月才返来(见后著篇),也获得一个新的身份。
出关后,众人上前迎接,这段时间他们已按我所言半年一换,韩信带战豹军团前往玉门关与白虎军团调换,而庆天府第一警备兵团编入了战豹军团,原战豹军团第四兵团留于庆天府加入白虎军团为第六兵团。虽然这三个月是冬季,但由于大兰山已畅通无阻,庆天府又多了五六万人口,而周仓的部队已至万人,我把其等编为庆天府第一警备兵团,然后叫李恢回来准备再组一兵团。接着到了四月上旬,得知在玄金府的斧头党闹得挺厉害的,而那边的警备兵团却放任不管,玄金府的商人只得在胡汉山的提议下,传信于我让我出兵围剿,我见之大喜,与众人商议后,遂带领近卫联队与赵云的兵团前往。
神武历1996年4月20日,我率兵来到了玄金府,知府贾布出迎,进了府衙后,他问道:“不知常将军所来有何事?”我道:“贾大人,我来是因为你府众商人联名传信与我让我出兵来此剿匪。”他道:“竟有此事。”“如你不信可叫众商人来此。”他派人出去后,遂道:“常将军,由于前段日子那昱山的狂意族经常袭击府内一带,我才没派人围剿斧头党,前两天我已令警备兵团兵团长柯勇出兵了,话说回来这斧头党来自你的管辖地。”我道:“所以我来收拾残局。”“那你也该通知我一声吧,如此贸然前来,我也无法向上头交待。”我心道竟敢用朝廷压我,等会让你好看,说道:“有什么事我来抗。”“这可是你说的。”而这时门外进来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上前道:“见过贾大人,常将军。”我忙问贾布:“贾大人,请问此人是谁?”他回答道:“这位是警备兵团副兵团长罗仪。”我道:“罗副兵团长,真是年轻有为啊。”罗仪道:“不敢受此称赞,常将军才是当世年少英杰。”
过不多时,各商贾陆续来到,我开声问道:“我是白虎军团常啸天,敢问可是众位请我来此剿匪的?”众人不语,胡汉山上前道:“正是我等传信请常将军来此。”贾布道:“你们怎可这样,这是我的管区,怀疑我不成,再说我也已派人去剿匪了。”其中一位商人站出道:“我就曾说贾大人会出兵的,你们真是多此一举。”我问道:“敢问阁下是?”他洋洋得意道:“我是大通商号的老板尚建文。”我忽放声笑出,众人都惊愕不已,一旁的贾布问道:“常将军为何而笑?”我停笑厉声道:“得来全不费功夫,尚建文我正要找你。”他愕然道:“常将军,我只是个良好商人,从不枉法,你找我何事?”我冷笑道:“良好商人,不犯法,我看你是私通盗匪,官商勾结。”他忙道:“你别乱说。”一旁的贾布也道:“常将军,你有没有证据?”我朗声道:“要证据是吧,我这有你与斧头党二当家余暴良的通信,还有私下给贾知府与柯兵团长的钱银收据。”众人一听皆震惊不已,我掏出数份书信掷给众商人与罗仪,他们看后,有人立时道:“尚建文你与斧头党勾结,抢我们的货,而你的大通商号无事,价钱高涨,那贾知府也不理我们,怪不得你不让我等请常将军来,你可真狠。”尚建文已吓得冷汗淋漓,不敢出声,贾布这时急道:“常将军,我是不知情的,被其所骗,你要相信我。”我对其道:“你收了别人的钱怎会不知详情,还与那柯勇坐视不理,直到我要来,才匆匆出兵,你可真行啊!”
贾布惊慌道:“我真的不知道,常将军请相信我。”转头又对罗仪道:“小罗,平时我也待你不薄,你快帮我说两句。”罗仪道:“贾大人,虽然你与柯兵团长对我不错,但公归公,私归似,如今你证据确凿,我也无从说起。”“你”贾布还要说,我这时嚷道:“来人,把他俩押下去,明日午时当街在众百姓面前斩首。”我的亲兵走了上来,贾布叫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私下斩我。”两位亲兵把他提了下去,出大厅时还传来其声:“魏大人会给你好看的。”我淡然笑了一下道:“各位,多谢你等相召,否则也不会揪出这个贪赃枉法的知府。”众商人忙道:“有劳常将军了,我们谢你才是真。”胡汉山遂道:“常将军如此助我们,请留下处理府内事务,明天我们也会告诉百姓那两个贪官与奸商之事,然后再一起联名上书朝廷,拥立常将军为本府行政官。”“对”“就这样”众商人嚷道,我朗声道:“多谢各位,明天斩此二人,我就去剿匪。”其实早在去年年底我已命巴兴华传令于其在玄金府的弟子密切注意府内之动向,同时出动暗影小组中人,没想到他们首度出击就获得那些证据,让我轻易取下玄金府。这玄金府盛产金铁和木材,三面环山,正好成为我的后防基地。
当众商走后,我留下了胡汉山,请其帮助处理民政,也从其口中得知那罗仪原为当年燕州大帅罗艺与其子小将罗成的后人,因其熟知兵法,柯勇与贾布就利用他,出力是他,得益是二人。我听后就把其请来谈了一会,两人都有些相逢恨晚之意。第二天,在众商人的宣传下,百姓们都赶往斩首场,贾布与尚建文坐于囚车中一路上被百姓的杂物乱扔,如果没有军士护卫,他俩可能已被众百姓拥上撕成碎片了。到了刑场街口,斩下二人头后,我就带兵在百姓的欢送下出府剿匪。
从罗仪处得知柯勇带了四个联队的人马,我留下三个联队由赵云率领再加警备兵团的联队防守,带着另三个联队在罗仪的领路下往玄金府东面的毅山而去。行了两天,就遇到了一彪人马,正是柯勇与其四个联队。他策马上前问道:“来者可是常啸天常将军?”我道:“正是我。”他嚷道:“常将军为何私自带兵过界来我玄金府。”我大声道:“众士兵听着,我来此其一为剿匪,其二为捉拿串通盗匪,勾结奸商的贾知府与柯兵团长。”众警备兵听后议论纷纷,柯勇叫道:“别听他瞎说,众兵听令速与我擒下常啸天等人,朝廷会重重有赏的。”罗仪这时出声道:“众将士听好,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这贾知府已被拿下,你们也放下武器,等常将军号令。”柯勇嘶声道:“不要听这窝里翻的家伙胡说。”但众士兵由于平时多为罗仪领导,再加上我的大名,大部分的人都放下了武器,那柯勇见情势不妙,遂带其数百亲兵落荒而逃。
我叫罗仪在此收编军队,就带着近卫联队直追柯勇而去。追到了毅山进口内,只看见其等停下马,我率兵上前道:“柯勇,你下马受擒吧。”他看着我冷笑道:“常啸天,虽然你武勇过人,但今天你将会死在这。”然后他后面拥出数千人,为首一人手持长斧道:“常啸天,上回在大兰山,你人多势众,今天恐怕你在劫难逃了。”其一旁的一人道:“常啸天,这次你失算了。”我朗声道:“你俩应是斧头党的大当家余破山和二当家余暴良吧,这回你们该全出动,也省得我再追击了。”
柯勇道:“常啸天,你是不是在痴人说梦啊。”我不答其,大声对手下道:“兄弟们,把他们尽快干掉,就去抄他窝中的金银财宝。”我那群近卫高手一听此语,个个双眼发红,直杀上前,八千斧头党也冲了上来,混战之中,我被余氏三雄围上,他们飞出几十把飞斧直向我卷来,我看也不看,拔出长虹剑施出一招‘血海无涯’,所有的飞斧又返折回去,三人顿时全身皆被斧击中而倒于地上,我接着看手下们的厮杀。余破山砍倒两人后就道:“二弟,他们怎么不是普通士兵,个个有不错的身手。”话刚落,他的身体就被刚才砍倒一人抱住,只见那人手抓他的金腰带,双眼发红的道:“金子我要。”他忙一斧击在那人背上,但那人仍死死抱住他,旁边又有一人冲上大叫道:“金腰带是我的。”余破山拼着受伤才击杀此人,并用力摔脱身上那人,嚷道:“他们比我们还贪钱,是一群疯子来的。”余暴良击退两人后也受了伤道:“大哥,情况不妙,风紧扯呼。”余破山刚待下令,我已窜至其身边道:“两位,不用再逃了。”他俩忙一起攻上,余破山嚷道:“常小子,我与你拼了。”我用与其等相同功力敌之,相斗十数招,我一个晃身已贴进余破山身后,一掌印于其‘神道穴’上,就运起逆天邪功,一旁的余暴良欲逃跑,我道:“你也来吧。”就用丐帮擒龙功把其吸来身前,不过顷刻,他俩已全身瘫倒于地,瞬间衰老了不少,我的邪功吸人精气神也越来越强了。
半个多时辰后,山谷内布满尸体,我走向喘息着的柯勇,只听他低声道:“疯子。”我来至其身前道:“柯兵团长,引我来此,想用混战来消灭我的士兵,但没料到我带的是群高手吧。”他叫道:“别杀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一剑挥出然后对将死的他道:“斩草要除根,你没听过这句话吗,去地府报到吧。”接着我清点了人数,大约死伤数十人,而战场上的值钱之物都被他们搜刮一光了。我道:“走,去贼窝。”他们兴高采烈的不顾劳累直往前冲,有个断腿的还奔行似箭,我心道怎么我会有一群流氓近卫军,不过我喜欢这种直接的风格,贪欲的小人也比满口道德的君子来得好。等闻讯赶来的联队到了贼窝,我们已把内里事物都收集到了车子上,放了把火,遂赶回玄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