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历1996年7月6日,我又来到了京师,这一次的感觉与上次截然不同。进了城后,我就与钦差分道扬镳,前往军机处报到,而那些接待员看到我避之不竭,唯恐会惹祸上身似的。到军官招待所放下行李后,就直奔吏部尚书府。
杨宇轩把我带到书房后,就道:“啸天,这一次,你太过鲁莽了,没向朝中知会一声就出兵玄金府。”我道:“杨先生,你看我该怎么办?”“现今幸有玄金府众百姓的联名上书与贾布的罪证,你应无啥大事,但那庞太师却上朝了,欲告你一状,如果能让刑部的人帮忙,再加我与宁大人,应能保你不降职,但可能在京师待上一段日子。”我道:“杨先生的话,与秋先生同出一辙。”“哦,我忘了你那有老秋在,他熟知朝内之事,在朝中还有些朋友,也应能助你。”“不错,他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去找他师侄希望塔的卞怋靖。”“老秋果然设想周到,他师兄与太傅派系关系极好,现在让卞怋靖出马,刑部尚书宇文懒残必会助你,或许太傅皇甫先生也会出手,那就万无一失了。”“杨先生,那就拜托你了,明天我就上朝,现在我要赶去希望塔。”“好,快去吧。”
希望塔为武林五十五大势力六门之一,以经商为主,原塔主‘清风秀士’卞嘉绩,位列旧英雄人物榜上六士之一,一手两袖清风技,名震朝野,可惜已过身,现有其子卞怋靖继任,一上来雷厉风行,使势力更胜其父之时,其下有十三位当家,个个身手不弱,与白日岛的青天盟同镇京师。
到了城西天泉山下,我向守山人报出我的名号,他立刻上去通传,过了不久就有两人在通传之人跟随下行了出来,当首一位年约四十上下,肥胖之躯,脸带笑意;而后一位年约二十来岁,面貌净白,两人来至我面前,那中年人抱拳道:“常将军,有失远迎,请多多见谅。”我也抱拳道:“是我没预先通知就登门拜访,失礼了,请问二位是?”那中年人道:“在下是赵全山。”那年轻人道:“在下慕容铮。”我忙道:“原来是贵塔三当家天下第八暗器高手‘千手如来’赵前辈与七当家‘赛茂公’慕容少侠,真是失敬。”赵全山笑着道:“常将军虽远在边关,但对我等江湖中人却知之甚详啊。”“哪里,只是两位赫赫有名,我才有所听闻。”慕容铮道:“不知常将军来此找敝塔大当家有何用意?”我还没回话,那赵全山已道:“小铮,休得多言,想常将军乃何等身份,来此找大当家必有要事。”我道:“是有些紧要之事欲与贵塔卞大当家相谈。”“那就快上去,常将军请。”我随其二人走上山。
来到山顶见一七层高的塔矗立在面前,进了塔门往上而行,每一层都有高手隐伏,到了第六层,只见一面容俊俏但脸色惨白的年轻人坐于一张椅上,身旁有一十六七岁的书童。他一见我就站起来抱拳道:“常将军,在下希望塔卞怋靖,真不好意思,没有亲自出迎。”说完后他咳了两下,我望着这位在刚推出的新英雄人物榜上名列双雄之一的‘病煞’,心道此人果如传闻中所说患有隐疾,可惜我不能在人前展露天心意识替其去病。然后我道:“卞大当家,不敢有劳你大驾。”他这时问道:“不知常将军一来京师就寻我,有何要事?”我看了赵全山与慕容铮一眼道:“这个”他觉察到就说:“你们俩下去吧。”那慕容铮似要说什么,但被赵全山拉走了。
卞怋靖这时指着书童道:“常将军,他是我的近身书童书砚,尽管放心,你现可说了。”我道:“我来此有急事,这有封秋先生的信,请卞大当家一看。”我从怀中掏出一信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毫不迟疑的打开,仔细的看了一遍,脸色立时沉重,我道:“如果卞大当家有困难,在下也不强求。”他问道:“你几时上朝?”“明日”他回头对其书童道:“书砚,速去备轿。”“那公子身体”“休得多言,快去。”书砚急快的走了下去,他问我道:“常将军,我师叔还好吗?”“他好得很,只是常对我说不能上京来拜祭你父亲卞老先生。”他道:“我父明白的,师叔他被贬于陇州,未经传召不得入京,他一生大起大落,没有安享过,希望你能好好待他老人家。”“我一向执师礼于秋先生,但这回麻烦他与你为我的事奔波。”“哪里的话,你待我师叔如师,我当要尽力助你,你也别称我当家叫我名就行。”我道:“那可不行,我俩应算半个师兄弟,你称我为弟就行了。”“这”他还待说,却咳了几下,我问道:“怋靖兄,我看你似有疾在身?”“对,这是老毛病,小时候我曾被赤土国派来的高手所擒,幸有秋师叔与我师至交十五上人所救,才免于一死,但内脏已伤,我恩师寒山神尼请来神医温前辈也无法痊愈,而且害得十五上人重伤而逝,秋师叔也因此没有及时为朝廷办事,而降职调去赣州。”“人生本多劫难,不过你现接下你父事业,也搞得有声有色,不枉他们救你一场。”这时书砚跑了上来道:“公子,马车已备好,可以走了。”我们遂走下塔去。
不过半个时辰,来到了刑部尚书府,守门者见到卞怋靖亲自来至,就知有要事,忙带我们去一厅堂。不过片刻一位文士赶来,名叫张正为刑部参议,他引我们到书房,房内除了宇文懒残外,竟还有那皇甫先生高徒‘才子’冷凌弃。我们互相拜见后,宇文懒残就道:“常将军,我正与冷贤侄谈你之事呢。”我忙道:“有劳宇文大人与冷兄为我操心了。”冷凌弃道:“常将军,无需客套,想那贾布外结商匪,内连重臣,若上报其罪状,必会外泻,让其等有所准备,而你当机立断,出兵拿下一干人等,不愧为我华夏帝国之名将,你为国家除瘤,又有何罪之有?”宇文懒残却道:“冷贤侄,话虽如此,但常将军私自出兵却是犯了军纪,恐怕难逃其疚。”我道:“宇文大人,可有他法?”卞怋靖也道:“宇文世叔,恳请您老出手一助啸天兄。”
宇文懒残道:“这是当然,就算没有两位世侄相求,我也会尽力帮助,毕竟常将军是镇守边疆的主将,如果你有什么闪失,对我国来说是一个重大损失,而边关也势必岌岌可危。”我们三人遂喜颜于容,我道:“那有劳宇文大人。”他这时问一旁不语满脸沉默的张正道:“张参议,你有何看法?”张正答道:“禀告大人,以属下之所见,只要几位大人力保,再加上贾布之罪状以及玄金府各商贾之请求书,常将军可说事急从权而为之,应无什么大碍。”宇文懒残道:“正合吾意,常将军明日上朝,你可把证物呈上,我会从旁进言,你应不会降职,但可能暂居京中,留待一段日子,不过不会很长。”我道:“这无妨,可我只怕那黑武帝国与西凉趁势进攻。”“这我也会提出,希望你能安然无事。”接着我们又谈了会就结束了。
出了尚书府,卞怋靖先告辞而去,我与冷凌弃与其四个轿童一起找了家小酒馆。落坐后,冷凌弃道:“常将军,你为国镇守边防,屡建奇功,却为一贪赃枉法的知府而陷入困境,真令人心寒啊!”我道:“冷兄,话虽如此,但我只求问心无愧,哪怕他人毁我之名。”“常将军,话不可这样说,你看历来多少忠诚将士,不是亡于沙场之上,而是屈死于冤狱之中。”我笑了一下,转话道:“冷兄,上次在太傅府,我一见你就有把友相交之感,你不用称我将军直呼我名既可。”一旁的轿童辛忘插嘴道:“就是嘛,公子经常说起常将军之事迹,颇想与你结交呢。”冷凌弃道:“小孩子,别乱说。”然后对我道:“小孩不懂礼数,请常将军见谅。”“冷兄,既你也有此意,我俩就为好友了。”“好,承蒙常将军不弃,我就却之不恭。”“哪的话,凌弃兄为太傅传人,与三位师弟屡破奇案,被称为‘四大名捕’,我在陇州也如雷贯耳。”“啸天兄,我们四人不过小打小闹而已,那及得你在边关大展神威,驱除外族,歼灭内奸。”两人遂谈了一会,熟络了起来,冷凌弃就道回去劝其师明日也上廷助我,接着各自离开了。
翌日,我到了皇宫,被引入一小屋中独自等待,约两个多时辰,有人来叫我上朝。我到金銮殿上,走至殿前跪道:“微臣常啸天在此,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龙苍生道:“常爱卿,平身,现召你返京是有关要事,望你在殿前与朕及众爱卿道明。”“微臣必当坦白一言。”我站起身后,见到在朝前左右两列首位一位是太傅皇甫先生,而另一位是白发苍苍,满脸严峻的老头,想来是那太师庞涟。只见他走出对我道:“常啸天,你可知罪!”我问道:“庞太师,不知在下有何罪之有?”他冷笑不答,一旁的中书监魏彬上前道:“常啸天,现有你之罪状,共有三条。”我道:“魏大人,在下不明,请说。”魏彬遂道:“第一条,你用朝廷给兴安府建设的二百万两白银做于军用并建水道;第二条兴安府与庆天府的警备兵团已大大超过规定数目,你有何图?”我回道:“这第一条,我在刚管理兴安府时,就把朝廷给我扩军之用的一百五十两白银用作府政建设,我这有收据证明,再说那水道建设也是为老百姓而造,让他们能在原荒地上开垦,这不算是民事吗?这第二条,我曾带兵去大兰山剿匪,有一伙盗匪摄我帝国威名而投降,我让其等加入军中立功补罪;而另两伙盗匪有近二万人纷纷逃去,同时因西凉兵败于我手,惧其等再来;更有博德,归阳两地盗匪猖獗,我怕影响府政与水道之建设,只有征兵以防有变。”
魏彬道:“此两条先不说,这第三条,未向朝廷通报,你就私自出兵玄金府,斩杀贾知府与柯兵团长,你又何说?”我道:“我出兵是因为玄金府的商贾联名上书与我,再加上我获得那贾知府与柯兵团长被奸商收买,串通盗匪,为防其等察觉才即刻前往,当时商人与百姓得知此事,群情激动万分,若不斩下那二人,又怎能平民愤。”庞涟这时道:“启奏陛下,那常啸天虽有情可说,但其藐视我帝国之律法,不禀明上司,私自动兵,若不严惩,老臣怕其他兵团会学其所为,到时举国上下将会一片混乱,而外族将会趁势侵攻。”杨宇轩出列道:“陛下,以常啸天在陇州的名望,若判其之罪,众百姓与将士恐会惊惶,而那黑武帝国及西凉必会来袭,到时边关难以抵挡。”宁道寄也上前道:“陛下,现有来自玄金府众百姓之联名上书,以证常啸天之所为,如派他人前往,恐百姓会报怨不止。”宇文懒残也上前道:“陛下,常啸天虽犯军律,但其也是为帝国社稷着想,怕官匪勾结,占下玄金府,才出此下策。”右相徐赫显上前道:“陛下,绝不可轻饶此人,私自出兵,扩大势力,实有拥兵自重之意。”
接着众大臣纷纷上前进言,连我那未来岳父工部尚书斑搬办也出列为我说话。相辩近半个时辰,龙苍生道:“众卿,无需再言。”大臣们才退下,龙苍生这时问无一语的皇甫先生道:“太傅,你对此有何见解?”皇甫先生道:“启奏陛下,依臣所见,这常啸天虽犯军纪,但念其屡建奇功,为一忠君爱国之人,当可从轻发落,毕竟谁能无过。但其年轻气盛,胆大妄为,如不惩戒,也不能谨记,请陛下三思。”龙苍生想了片刻道:“常啸天,你私自出兵,目无法纪,念你是为国而行,此心可嘉,现你原职不变,玄金府也有你负责,但你需暂留京城,闭门思过,以儆效尤。”我忙跪倒道:“谢主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龙苍生又道:“罗爱卿,有何空府可让常爱卿居住?”那户部尚书罗祥出列道:“启奏陛下,而今高官之府都已满,只有那净水巷将军府正空着。”众臣一听,窃窃私语起来,龙苍生问我道:“常爱卿,你可愿往?”我抬头望到一旁的杨宇轩正向我摇头示意,我想一套屋有什么关系,遂道:“陛下,微臣愿住。”话刚落,大臣们喧哗了起来,在龙苍生的示意之下,众人才安静下来,他道:“现赐净水巷将军府於常爱卿,众卿还有何说?”这时庞涟上前道:“陛下,为防常啸天不思悔过,私自出京,当派专人看管。”“准奏,现命九门提督冯六派人把守将军府四周,除杂务人员,其他人等无旨一律不得出入。”庞涟满意的退回列位中,龙苍生见无人再道,就令退朝,众文武百官跪下道:“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一出皇宫没多久,杨宇轩的马车就来了,我上车后,他道:“啸天,你没看到我刚才在殿上对你摇头吗?”“我看到杨先生对我的示意,但想一座府院有什么玄机,就应承下来了。”他叹道:啸天,你这下不妙啊!”“先生为何如此说?”“那府最初为开国公常遇春所居,其四十不到,就暴毙而亡,无人察出其死因,接着其后代也经常有怪事发生,遂把它卖掉。跟着住进之人多为叱咤沙场的名将,因此称为将军府,但其等要么英年病死,要么满门抄斩,无一好结果,最后的主人就是那二十年前的飞虎军团刘备刘将军,而后他被告与敌勾结,接着满门抄斩,所以我才示意于你,可你还是住下了,而且那庞太师这回与右相派系联手对付你,你要有所准备。”“杨先生,我会小心提防的。”“还有陛下也没说你要软禁多久,你在府中休养,切莫再生是非,希望你能早些回去。”“我知道,我会安分守己的。”
说了一番叮咛话后,我下了马车,在路上想道杨宇轩说的那么古怪,想他一介儒臣,却与那些凡夫俗子一样,还有朝上那些大臣都相信鬼神之说。再说那将军府如果真有什么邪魅鬼怪,我可是半个神,‘山海经’内写道:神魔仙灵,精妖鬼怪,魑魅魍魉。神可远在鬼怪之上啊。那帮家伙这次串通一气阴我,还派人监视,现在我寄人篱下,一切‘忍’为先,迟早与他们好好算帐,不过他们从何得知我挪用钱银於水利建设及征兵之用,看来在军中有他们的卧底,要派人注意了。还有那皇帝老儿,还想万岁,能活到百岁就算他命大了,我才是万岁,亿岁,永岁呢。
回到军官招待所,收拾了行装,就在九门提督的城卫军‘护送’下前往净水巷将军府。到了这已灰尘布满的将军府,就开始清洁工作,干到夜晚,各人回房休息。我进了房中,刚待冥想,就听见屋瓦之上传来兵器声,我遂出屋,跳上房顶,只见是我那老婆斑巧娥正与影组十三号及十八号在相斗,我道:“住手。”他们停了下来,我遂对十三号及十八号道:“你们退下。”他们俩离开后,我道:“进屋再说。”
我俩进屋后,斑巧娥气鼓鼓的道:“我来看你,现要躲过家人,在你府外再避过守兵,到了府中,还与你俩手下打了起来,你说我多累。”我忙上前搂住其道:“老婆,别生气,现今我正落难,当然要小心提防。”她一想后道:“算你了,不过你那两手下忽然出现,事先毫无征兆,而且武功也极高,你要不阻止,我会败给他们的。”“你要喜欢,我就让他俩保护你。”“不要,我家中又不是没有高手,再说他们忽隐忽现,会吓怕人的。”“老婆是女中豪杰也怕鬼?”“当然了,只有你敢住进这鬼屋,你可知这净水巷别名尽衰巷,而将军府又称鬼府,住此之人会走霉运,还听说这府中月圆前后五天内有鬼会出现。”“杨宇轩杨大人曾与我说过一二。”“那你还住。”“我心中坦荡,又何惧鬼怪妖魔。”“你总这样大胆。”“胆子不大,又怎能救你。”接着我就上下齐手在其身上摸了起来,她一下子浑身变软,我俩遂上了床,奏起战斗进行曲。
她伏于我身上道:“我父亲已发觉我私下卖给你新式武器了。”“他怎说?”“也没怎样,训了我一通,就没事了,不过你以后只能买我家的普通武器,价钱也与他人一样。”我心想幸好有那赵愚在,遂道:“没关系,你父迟早会接受我的,今天他在殿上还替我说话呢。”“那是因为他与宁大人,杨大人同一战线,否则他怎会睬你,再说你现已被软禁,我也很难来看你。”“不要紧,你这段日子不用来,被人发现就不妙了。”“好吧,今天是七月初七,我俩也象那牛郎织女一样,聚少离多。”“那只不过这几年而已,我一定会让你常伴身边的。”“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在这段日子你要小心啊。”“我知道。”“那我走了,家里人盯得很紧。”“好,我送你。”来到院墙上,我看着其平安离去才转身回房。我躺于床上心想本来要出去的,但现在离月圆之日不远,等看了有什么东西后再走吧。
在这几天,我们把整个府院收拾干净了,我也传讯于亚古拉,让其派人查探军中高层将领与各府要员之举动。到了十三日晚,我在屋内用魔法查探府内动静。月正当空之时,我察觉到后院中有冥系能量波动,来到那就感到能量发自于一枯井中,接着数十股微弱之能量从井中飞出,我天眼一开,就见到几十个幽灵,有男有女,个个凄惨不堪。他们象无意识的冲向我身,我毫不理睬,心中默念:‘在世间徘徊的游魂啊,遵守大地的契约,听从吾之使唤,为吾所用吧,幽灵召。’我体内发出灰光笼罩他们,但他们却毫无反应,我想到可能其等身上被某种东西控制,而且他们的力量与我刚才感觉的能量完全不能相比,想来还是那井中有古怪。
我跳入井内,除了石壁外不见它物。我想到可能是障眼法,遂默念:‘世上万种幻想,在真神的光辉面前无所遁形,表相皆呈虚幻,只有真实才可存在于天地之间,虚幻褪散,现出本来面目,真实圣言。’只见我胸中发出一道白光瞬间照耀整个枯井,然后白光慢慢退去,空中浮现一颗半黑半灰的珠子,我感觉其上有冥系与暗黑系的力量。我运起逆天邪功把它吸进体内,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才把其精华吸收干净,原来数百年前,有一僵尸与一魔族从圣武大陆来此,两人之间不合,遂在昆仑山决战,同归于尽,而其等能量与精神竟不知怎回事结合成珠子。
我张开眼,只见那些鬼聚于井中,在我面前一年青样的鬼道:“多谢仙师救我。”我问道:“你们是怎么死的,还囚于这井中?”他道:“我是宋国杨门之后杨新觉,他们都是我家人和仆从,一天晚上我等不知食了何物,浑身不适,接着疼痛而亡。后来有一妖道出现,把我等之魂收入一珠中,接着把珠放于井内施了法就走了。接下来每到月圆之日,我等被珠所控出外侵扰他人,被侵者多为武艺高强之士,但被我等多次侵袭,其会染上霉运,无疾而终。我等在这井中已有近七百年,此府不断翻新重建,但无人能察觉此珠,直至今天有仙师您驾临,才化解我等劫难。”“你等不是人,当回鬼界,若有何挂怀之事,我可去办。”他摇头道:“没有,都已数百年了。”“那好,你们因在人间滞留太久,很难去往鬼界,但我可助你等前去。”“那多谢仙师了。”其他鬼也施礼道:“多谢仙师。”我心中默念:‘尘归尘,土归土,不应在此间之灵物,到其该去之空间吧,魂灵返。’只见一道灰光从我身上发出直往空中,那些鬼魂在光中流转着,直至灰光消失。
我跃出枯井,回到房内想到那道人应是得到这珠后,把其练成一法宝,他肯定受其他国家之指使,欲毁宋国之精英,才用此珠,辗转六百多年,最终为我所用。第二天,我叫雪寒青来,告诉他我要闭关十来日,一切有他负责,接着我就施展魔法转移去外面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