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离京
作者:傲邪至尊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4456

注明:本书非寻常之类,前几篇写的是江湖事,似与军队无关,但请仔细品味内容简介含意,本文所写皆为主线。而且我的笔名为‘傲’‘邪’‘至尊’。文中有他人写作风格与思路,实属正常,不管老桥还是新桥,能连起的就是桥。请慢慢看下去,纷乱的朝野终有相聚之时,谢谢。

何为英雄?

英雄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为国为民,不求回报,但事实上只是一群不通世理的傻瓜而已。很多人都称赞或写书歌颂他们,但其等却不知已落入他人的陷阱,有他们这些盲目尽忠者,各朝的社稷江山才会牢固,但利用完后,只有‘死’等着,这就是受世俗礼律束缚的‘英雄’。

何为枭雄?

做事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宁杀错一万,不放过万一,是人才就用,用人又疑人。当落难时,一切都以忍为先,不管任何世俗之见,就算是作跨下匹夫,或是吃屎尿,也可为之,成大事者绝不拘小节。但枭雄不是个个能作至尊的,曹操虽有雄才伟略,但他在赤壁一役却败于他的自大之上,临门一脚应是最小心之时,太过有把握大有可能落得失败收场,因此他只是枭雄,不能成为一统天下的君主。

有人或会说英雄并不是如此的,但那其实只是世人的美化和有心人的吹捧,而事实呢?韩信何等厉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以一小国之力,大杀四方群雄,其手下谋士曾劝其自立为王,‘三分天下’,可他不肯,仍助刘邦一统江山,但最后却死于萧何之言,后宫之手;项羽一枪一马,天下莫敌,结果却是美人死,而自刎江边,若其肯渡江而去,或可一为,但他一句‘无颜见江东父老’,真是临死逞英雄;而刘邦在项羽捉了其家眷时,竟说我父既为你父,我妻既你妻,让自命英雄的项羽无法可为,当其落败时,低声下气求救于韩信,但最终天下却为汉朝。由古而来,数不胜举:刘备临死一句‘我若死后,我儿不行,你可取而代之’换得诸葛亮六出祁山,一生皆为光复汉朝;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一统八方后,杯酒释兵权;杨家将一门男女老幼皆为英雄,最终却有如何;岳飞精忠报国,十二金牌召,斩于风波亭;徐达一生戎马,灭元平列雄,助创大明朝,朱元璋赐其一蒸鹅。宣扬英雄是帝皇们欺骗世人的一种手段,让人们都学其的愚忠与愚礼,这样就无人反对其等的江山,最后大局稳定时,再除之。

流芳百世,遗臭万年又能怎样,人一死,名声有何用?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不管朝代的变迁,时间的流逝,人们如何说法与评价,甚至隐藏,但真正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因此英雄是他人的踏脚石,枭雄才有争霸天下的资格。

要成为天下无敌的君主,除了枭雄的条件外,还要做到仁慈又残忍,骄傲又谦虚,自大又谨慎,宽容又卑鄙等等,有人会说这不矛盾吗?人生本来就是矛盾的,人都有两面:虚伪与真实,而作为一统天下者更要有多面,这样才能至尊无上。但从古至今,茫茫红尘中又有几人才能做到?

神武历1996年8月30日,是我——常啸天的生日,也没向外张扬,只在将军府内与手下们吃喝一顿。当我等正吃着时,有人来报钦差到,我忙出迎。在大堂上,见一面目清秀,年约四十上下的太监手持卷轴高声道:“圣旨到,常啸天听旨。”我随即跪拜于地,说道:“微臣常啸天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监展开黄色的卷轴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白虎军团与战豹军团军团长子爵常啸天,因明日是朕之寿辰,特许进宫参加晚宴,欽此。”“微臣常啸天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接过圣旨后,站起道:“这有些微礼,不成敬意,请公公笑纳。”我身旁有人端上一个红缎覆盖的盘子,那公公也不说话,发出‘嗯’的一声,其身后一人接过,我又道:“敢问公公如何称呼?”“姓张。”“哦,张公公,有劳您大驾了,可否稍留片刻,让在下款待一二。”“不了,我要马上回去复命。”他一道完,就向外走,我遂送其至门口,等他远去,才回身进府。雪寒青问道:“将军,看他那嚣张样,为何还送其东西?”我道:“不送的话,恐他回去乱说;送了,就算不说好话,也不会胡乱说什么。”“那我们还要忍多久啊?”“不用急,一年之内,应可回去。”雪寒青随后无语,我这时心道没卵的家伙,只不过是糟老头身边的一条哈巴狗,现在给你点甜头,以后必百倍讨回。那老头还有几个生日啊,比我晚一天,克死你,一切等着瞧。

翌日,申时时分,我进了皇宫,来至一大花园,看到有近百人已在内,但无相熟之人,遂立于一旁,他人无一理睬,我也乐得自在。过了半个多时辰,陆陆续续又来了数十人,杨宇轩,斑搬办,宇文懒残,庄三丰等人也在其中,因我所立之处太过一旁,其等也无察觉,我待要上前,忽有一人在旁拉了我一下,我一看,是位十三四岁的童子,似曾相识,他说道:“常将军,公子让我来请你过去。”我一听才想起他原是冷凌弃的四个轿童中的孙别,遂道:“好。”我跟着他来到另一角,只见坐在轮椅上的冷凌弃与另一童子倪豪,我笑着道:“凌弃兄,何时来的,我怎没看到?”“啸天兄,我从这边的门进来。”“哈,原来如此,皇甫先生也来了吗?”“世叔他晚些才来,我先来这巡视。”“那另三位名捕呢?”“他们都出京办案了,只剩我这残废的留守。”“哎,凌弃兄哪的话,你虽有不便,但丝毫不逊于那些健全之人,以你之能必会扬名天下。”“啸天兄,承蒙夸奖,愧不敢当。”“此是吾之实话,凌弃兄,无需过谦。”我俩遂聊了下近况。

不一阵,宇文懒残行了过来,道:“常将军,冷世侄,你们在这啊。”冷凌弃喊了声“宇文大人。”我忙施礼道:“见过宇文大人。”他道:“你俩聊些什么?”冷凌弃答道:“回大人,我俩只是随便谈谈。”我道:“多谢宇文大人上次在殿上为在下进言。”“无妨,这是我该做的,你还好吧?”“不错,但不知何时可返陇州?”宇文懒残沉思一下道:“这个吗,我无法答你,应不会很久。”“哦”我们又谈了会别的,庄三丰也行了过来,安慰了我几句,两人然后离开。接着杨宇轩与斑搬办也走来,我与他们聊了一下,杨宇轩也不能与我多说,而斑搬办却似对我有成见。二人走后,望见有一年青人入来,许多人上前围之,我问道:“这是谁啊?”冷凌弃道:“神剑侯应还看。”“哦,是他,上次入京时,曾有一面之缘。”“他现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在新英雄人物榜上为列八大英杰,‘大浪淘沙,千古无尽,英雄豪杰,还看今朝’中的还看啊。”从他的话中,我听出似有不屑之情,他又道:“啸天兄,你可与其一会,说不定可早些回陇州。”我说道:“凌弃兄,我的事总有定数,无需随大流啊。”两人遂相视而笑。

在一旁的院门忽走进二人,为首的正是‘财神’游万金,其身侧是一位相貌俊朗的年青人,我俩忙施礼道:“见过游大人。”他回道:“冷捕头,常将军。”然后指着旁边年青人道:“这是犬子游吟诗,今天带他来见见各位大人。”我们道:“游公子。”游万金又对其子道:“这两位,一位是皇甫太傅高徒冷凌弃冷捕头,而另一位是白虎军团军团长常啸天常将军。”游吟诗道:“久仰大名,两位有礼。”他嘴中称礼,但神情却傲然不已,无所行动,游万金与我俩聊了两句,道:“我还要见其他人,两位先失陪了。”我道:“无妨,游大人请。”他与其子就走向内里,这时传来声:“爹,何必要同那个残废与一个落难猫打交道。”“哎,随便说说而已,又无伤大雅,走,我带你去见应小侯爷。”两人走远后,冷凌弃道:“虚伪之辈。”然后对我说:“啸天兄,我确实是个残废,但你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我道:“没什么,话人人可说,又无关痛痒。”然后我俩谈些别的话题,但我内心想要给这两父子点苦头尝尝。

过了一会,有太监来传宴席开始,众人遂入殿就坐。不一阵,皇帝一行人出来,众人忙站起至殿中道:“恭迎万岁万岁万万岁,祝陛下万寿无疆。”皇帝道:“好,众爱卿免礼,平身。”一干人等回到桌上,我与冷凌弃坐在最末位,这时望到皇帝左侧一桌有位三十多岁头戴凤冠,全身缕衣,雍容华贵的美貌妇人,想来应是皇妃,其旁一位十四五岁的女孩,是一个美人胎;而右侧一桌是位身穿白袍,国色天香的绝色女子,在其旁是位二十上下,相貌不凡的英俊男子。我遂问道:“皇上身边两桌的几位是?”他道:“左边是舒皇妃,她弟弟就是大内十八高手的舒旦戏,身旁的是其女宝珠公主;右边是明珠公主和九王子福王。这次皇上生日只召他入京,其他王子无一宣返。”“看来福王深得皇上宠信啊。”“是啊,不过他没有什么雄心,只是喜欢玩乐,皇位恐怕是不可能了。”“世事变幻莫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冷凌弃望向我,我笑了笑,问道:“凌弃兄,与皇甫太傅同桌的那位老者是?”“那是华太保华老,他曾是帝国兵马大元帅,但已久不问事了。”接着皇上说了几句,就上菜吃起来,我时常望向明珠公主,心道这妞姿色竟不在巧娥之下,我是要定她了。子时不到,众人一一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也无啥事可做,不过吞食下的冥暗珠似有副作用,月圆之时就有强烈的欲望。而这段期间,府外的城卫军借口怕有人冒充卖菜的潜出,遂不让任何人离府,由他们送食物进来,但都是馒头和地瓜,而且很少,城卫军们还在府门口说我身为将军,却吃馒头。侍卫们不甘心,欲出门评礼,我阻止了众人,因为他人欲挑起我们的怒意,然后冲突之下,就可治我的罪,这点心机又如何能难倒我,只要有食物就成,既便没有,啃树皮吃花草也行。成大事者,又岂受世俗之见。到了年末,在黑武帝国的探子带来消息,由亚古拉通过魔法阵传给我,说到黑武帝国已把兵力调向东部绵,良二洲,原征东大将军图答也换成征西大将军乌勃,看来要向玉门关进军。我听后大喜,遂回讯命人秘密的从陇州开始向内地沿路散发黑武帝国要进攻的消息,跟着就等皇上的赦令。就算民间恐慌,那又如何,为达目的,当行非常手段。

十二月,远在陇州庆天府的凤吟雪与众人开完会后,回到房中,她坐下喝口茶,在窗口望着屋外白雪的小倩道:“小姐,下雪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见,真美啊。”凤吟雪走向窗,道:“好大的雪,不知京师有没有下?”“小姐,你又想常将军了。”“你也知他习惯,平时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现在身边又没人照顾他,天气也冷,不要生病啊。”“小姐,还没嫁过去,就这么担心,我看你干脆飞去他那吧。”“乱说,你还是管好那在玉门关的狄青吧。”“我才不要。”“是吗,我看是言不由衷,昨天还见你放飞鸽传信。”“小姐,别说这了,不知常将军几时回来?”“今天已有消息,黑武帝国已派重兵至东部二洲,可能要攻打玉门关。”“那常将军不就可以回来了。”“是啊,不过这是我们的密报,等朝廷得知,恐要两三个月,希望他能及时赶回来。”“小姐,是想他早些回来看你吧。”“你这丫头又来胡说了,再说就谈你那位。”“好,我不说,小姐,我们出去玩雪好吗?”凤吟雪想了一下,道:“好”

两人来到院内,然后一黄一绿两个身形在雪中追逐打闹。凤吟雪忽停下,说道:“不对。”“小姐,怎么了?”在此时,房上突然跃下两条白影,手中寒光隐现,直向凤吟雪而来。“小姐,小心。”凤吟雪也不惊惶,手一挥,腰中软带击出,正是其自创的凤雏四招第一招‘破壳而出’,两条白影一触腰带,即被震飞。而这时,从假山处与雪地里又窜出三人,也扑上前,凤吟雪手中一抖,施出‘潜伏人间’,只见其身周两三丈内在一条黄光带引下,白雪纷飞,那三人无法攻入其内,小倩出手挡下一人,而原先震飞的两条白影被两个忽然出现的黑衣人阻住。交手片刻,与黑衣人相斗的两人已倒于地下,凤吟雪也点了两人穴道,只剩与小倩交手的那位,此人见情势不妙,心慌之下,露出破绽,被小倩趁势击中,倒在地上,口角流出紫血。小倩上去踢了下,竟无反应,她惊道:“小姐,他怎么死了?”凤吟雪看了下被她点穴的两位,遂道:“他们是杀手,任务失败就服毒自杀。”小倩望了下四周道:“小姐,那两个黑衣人呢?”“走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你,而那两黑衣人是谁呢?”凤吟雪道:“这些杀手应是某人所派,至于两个黑衣人该是他派来保护的。”“是常将军吗?”“对,但你不要同他人讲。”“知道,小姐,现下怎么做?”“你去叫人来收拾,但别让他们张扬。”小倩出去后,凤吟雪自语道:“啸天,难道你已察知军中有奸细了?”

皇极殿上,帝皇朗声道:“众卿,对黑武帝国的集兵之事有何看法?”杨宇轩出列道:“陛下,据臣认为,黑武帝国应是欲攻玉门关,可让常啸天回陇州,带罪立功。”徐赫显上前道:“此事万万不可,那常啸天年青妄为,胆大包天,若让其去陇州,犹如放虎归山,一发不可收拾,请陛下三思。”宇文懒残闪出道:“陛下,在这段时期内,常啸天与其手下并无生事,而是在府里潜心悔过,我看其意之诚,当让他回玉门关抵挡敌军。”徐赫显道:“他不是不想生事,而是被城卫军所围而已。”杨宇轩出声道:“徐相,你以为那区区数百人就可困住以一己之力杀敌万余人的常啸天吗?”宁道寄也出来道:“启奏陛下,现今由陇州起,雍州,益州,并州,豫州的百姓已得知黑武帝国将要进攻的消息,民间甚是恐慌,纷纷上书请求让常啸天回陇州,还有千多人几天来聚于翰林院外等侯消息,望陛下明察。”徐赫显方待再说,帝皇开声道:“众卿不必再说,传朕旨意,让常啸天克日回陇州,带兵抗敌。”

早朝散后,章秉勋与吴大用坐车返府时,吴大用问道:“为何不阻止?”章秉勋答道:“没有这必要,你看太师一系也不出声,只有徐赫显为那丁原之事,还耿耿于怀。”“不过放他回去,不怕他势大吗?”“这不可能,以这次黑武帝国的兵力来看,最少有三十万精兵,再加向来勇猛难敌的主将乌勃;而常啸天只有二十万兵马,其中一半之多为新丁,高下立判,能守住玉门关已算万幸;更何况他在那将军府住了半年之久,接下来必会倒霉,而且其酷喜上阵杀敌,这回可能会死在战场上。”“哦,原来如此,章兄真是高见,让小弟茅塞顿开,看来以后不用担心此人了。”随后两人大笑而出。

神武历1997年2月29日酉时,我在书房内,有人来报钦差到,心头狂喜,出厅迎接,为首之人竟是福王。只听他道:“常啸天听旨。”我跪下道:“微臣常啸天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白虎军团与战豹军团军团长子爵常啸天,因你在京期间已潜心悔过,朕许你重回陇州,为国效力,但愿你不负朕之所望,欽此。”“微臣常啸天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接过圣旨后,又跪拜道:“福王殿下,微臣常啸天,恭迎千岁千岁千千岁。”福王一把搀起我道:“好了,常将军,无需多礼。”我站起道:“不知福王殿下亲临,微臣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福王笑着道:“无妨,我只是待于宫中闲来无事,由父皇那接过此任,而且还想见见常将军。”“殿下,太过抬举微臣了。”“怎会,若没有你抗拒西夷,陇州陷落,雍州遂危矣,我也不能安逸了。”“殿下,微臣愧不敢当,非微臣一人之力,而是众将士之功劳。”“常将军谦虚了。”“殿下,若有闲时,可留于微臣府中,好让微臣款待一二。”“不了,父皇让我回去吃饭,下次吧。”“好,那有劳殿下。”我送其出去后,暗道此人并非表面所见的纨绔之辈,可惜无时间攀谈,以后见过其他几位藩王再说吧。但如果奉他做皇帝的话,定能让世人惊叹。

翌日,我出府拜访皇甫先生,还有宁道寄,以及斑搬办,但我那半个岳父似乎对我无甚好感,其管家对我道有风寒,不能见客,我只能打道回府。丑时,窗外一声响,接着我那美人斑巧娥出现了。我笑着迎上道:“老婆,你总算来了,我等得你好苦啊。”我一把把其搂入怀中,她白了我一眼,道:“都是你。”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来个热吻,外加上下其手,顷刻之间,她已全身酥麻。接着,把其横腰抱起,走向睡床。

“你每回都这样。”斑巧娥躺在我身上打了一下,我笑道:“这是我万无一失的绝招啊。”她掐住我脖,道:“说,是否对别的女人用过?”我忙道:“没有,只有老婆你。”“瞎说,信你才有鬼。”她放开手,又道:“你今天去过我家吧?”“是啊,我想谢谢岳父大人上回助言之举,可你府管家说他身体不适。”“当然了,他看不惯你,今晚还让人监视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老婆,我又怎么样了?”“他觉得你年轻妄为,做事太过急进。”“我意在天下,又岂能不建基业。”“我知道你雄心大志,但我父是个保守之人,所以才奉大殿下南王。”“算了,以后再同你父见面吧。”

“哦,有件事,我想问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新近出现三个人?”“不知道,我一直待在府中,他们是谁啊?”“第一个远渡东海而来,名叫孤独求敌,手持霸刀,无一人是其一招之敌;第二个自称由天涯而来,姓叶名留香,听说其绝世容貌,无人能比,而他的武功也高深莫测,但是个采花大盗,连蜀中唐门的唐月亮,富甲门的游双双等都被其所盗;第三个又说来自海角,姓陆名寻欢,其双指能夹人武器。”“哎,你说这什么意思?”“他们都是在去年下半年出现的,行踪飘忽不定。而叶留香於一日和十五日出现,唯独九月十五无其消息,江湖上的人都说是我,但那天我去了河内,与二婶聊了两个多时辰,我父他们才相信我无事。”

她停了一下,又道:“那叶留香胆大包天,青楼数百高手,他都如入无境,想我斑门也应不在其眼中,但他确实没来。“这不是很好吗?”十大美女大多光顾,却为何不来找我?除非”她盯着我,我苦笑道:“不会吧,你又怀疑我?”“那你说,为何他独缺我一人?”“我又不是他,怎知道他事?”她看我一会,说道:“九月一日,你从皇宫回去,已是近子时;而那叶留香出现在洛阳小碧湖是子时,按理不可能是你。”“这不就是吗。”“但又和上回一样,正好时间相冲,总是这么巧。”“老婆啊,无巧不成书啊。”“算了,我不问了,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你明晚来吗?”“不来了,你回去小心,听说这次黑武帝国军有三十多万啊。”“放心,就算是百万大军,我常啸天也能让它毁于一旦。”“知道你厉害,但还是要当心啊。”我俩又亲了一阵,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第二天,去拜访宇文懒残,他竟让那位参议张正调去庆天府,我一下兴奋不已,百般称谢。接着又拜见了卞嘉绩和杨宇轩,还与冷凌弃相聚一阵。然后休息一晚,留下近卫军中的‘理理是道’胡言看管将军府,还有五位影组成员探查消息。接着三月二日离开了让我欢喜让我忧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