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钟,太阳光芒四射,马兰还在呼呼大睡。牛三胡卷曲着坐在窗户下紧挨着墙根,看来他一夜没睡,也没进屋,撒落了一地烟头。
他悔恨那天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更不该鬼使神差的给牛莉去送东西。
这天晚上,牛三胡在工地上盯到晚上十点钟,觉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才想起晚上饭还没吃,决定出去吃点东西。
工地附近的小吃已经打烊,他脑海记忆中,有一家OK厅旁边的“昼夜小吃”二十四小时营业,只是离工地稍远点儿。
挥了一辆的车,直奔“昼夜小吃”
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要了两个炒菜,一碗汤菜,两瓶小二,点燃一支香烟,悠闲自得的品着。
牛三胡不想急于回工地,工作已经安排妥当,他计划在此待三个小时,反正小吃是二十四小时经营,又不涉及打烊关门的问题。
喝完两瓶小二,牛三胡觉得还不过瘾,时间尚早,又要了一瓶。他估计待这瓶酒喝下之后就会工地。
酒瘾解决了,但和以前的自己相比,凄凉多了,少了人气,没有了风光,走了下坡路,“哎——,此一时,彼一时。”牛三胡喃喃自语。
牛三胡喝完最后一杯酒,正准备离开时,门口进来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浓妆艳抹,袒胸露背,下着超短裙,脚蹬高跟皮靴。双手各提一塑料袋,里面装有好多东西。
牛三胡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对面OK厅的坐台小姐。这种场合细细想来,已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光顾了。
本来要走的牛三胡,此时脑海中产生了再呆一会的想法。一双酒后色迷迷的眼神随着妖艳女的身影晃动扫瞄。
妖艳女进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后,急急火火的催促,“打包快一点,冻死我了。”说完双手交叉,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就在这一瞬间,妖艳女的*明显增大,呼之欲出的样子,乳沟在双臂挤压下,呈现出又深又窄缝隙。
久违的镜头被牛三胡双眼摄下,借着酒劲,他感觉身体血液加速,双腿中间颤动。
“来啦,来啦——”小吃店的服务员拉着长音回答。
妖艳女从胸部摸出一根烟,放在嘴上,又站起身双手麻利的从上直下摸了一遍,没有找到火机,便把目光投向了牛三胡,“大哥!
有火没?”
一声大哥,叫的牛三胡心里热呼呼的,拍不及待的回答:“有!有!”
牛三胡话音刚落,妖艳女已经来到他面前,牛三胡“啪”地打着火机,殷勤的凑到妖艳女的嘴边,将烟点燃。
“谢谢大哥啦——”妖艳女吸了两口,吐出一个烟圈,随后又将烟圈吹跑,烟圈由小变大,在空中盘旋,瞬间消失。
妖艳女的体香经过烟雾的混合,产生一种让牛三胡不能自己的气体,他感觉从来没闻过,此时有点飘飘然。
妖艳女透过眼神能够读懂眼前这位男人,这是她行业磨练的内功。
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不敬自愿的坐了下来,“这位大哥深更半夜的怎么一个人喝酒啊?”声音柔力柔气,加上近距离的气息,牛三胡觉得浑身发痒。
牛三胡本来想告诉他自己承包了一个工地,在搞拆除工作,晚上饿了,出来吃点饭等等,但又觉得麻烦,与人毫无相干,于是改口说:“哦,有点事,饿了出来吃点儿饭。”
“有事儿啊?有事儿也不能饿着肚子,该吃饭时就记得吃饭,不要太难为自己,身体可是本钱哦!”她眼里透着柔情,含情脉脉。
牛三胡做梦也没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能够说出这么体贴入微的话来,好生感动,“记得,记得,谢谢!谢谢!”说完,脑海中突现一种想法,这个女孩若能做自己的干妹妹有多好,于是问道:“妹妹贵姓啊?”
“哥哥,小女不贵,我姓牛,叫牛莉。”
牛三胡坐不住了,伸手抓过牛莉的小手,双手捧着,抚摸着,“我说你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看来咱们前世有缘,原来咱们是一家,我也姓牛。”
牛莉心中产生把握,这个男人马上要投降了,“既然是一家人,咱们就不说两家话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哥哥也早点休息。”
牛三胡此时漏*点荡漾,很想这种场面继续下去,牛莉提出要走,他很失望,想再挽留,又觉得不合时宜,“以后再见!”
其实牛莉是欲擒故纵,哪里轻易放下嘴边的肉,她用勾人的眼神瞟了一下牛三胡,见他痴痴的也望着她,就故意弯腰提东西的同时发声“哎吆!这两兜子东西真重,把我的手指勒的生痛。”
牛三胡忙来到牛莉跟前,“我送你回去吧?”他很想去送,还是露出征询的目光。
牛莉兴奋地说:“谢谢啦,还是牛哥心疼小妹。”
牛三胡没再说什么,只是“嘿嘿”的笑,心想,行动代表一切。
牛莉前面引路,牛三胡紧跟其后,沿着步行道进了一个胡同,很快来到了她的住处。
这里是租房区,整个大杂院黑咕隆咚的,夜间没有灯光,显得阴森。
牛莉住在三楼,要通过铁楼梯爬行,拐了五六道弯,再沿着一米宽的走道进来。
牛三胡待牛莉将房门打开,按下灯开关后,才看清楚屋里的庐山真面目。
房间不大,带有卫生间,一张单人床,地面铺上了人造革,棕色的地板砖花纹,床头桌上一盏带罩的台灯,散发出暖色温馨的光线,地面上摆着电磁炉,电饭锅等炊具,一张精致的茶几上又一个烟灰缸,里面存着不少烟头。
给牛三胡的第一感觉,这里经常有男人光顾,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烟头。
“进来吧!”牛莉望着门口观望的牛三胡邀请道。
牛三胡正在犹豫,是先进去还是后进去?此时他正被一泡尿憋着,“我想下楼方便一下。”
“不用!房间里有卫生间,进来方便就行。”
牛三胡拖鞋进门,牛莉给他递过来一双塑料拖鞋。
牛三胡放下手里的东西后,急忙进了卫生间,随手把门锁上。拍不及待的掏出老二,一阵猛撒,顿觉轻松。尿液中溶解着浓浓的酒精味,望了一眼卫生间还有个排风扇,便打开了开关。提裤子的时候,低头望见墙角的塑料垃圾筒里有一片卫生巾,还带着血迹,他想,莫非是牛莉来例假了?是不是别的女孩进卫生间扔的?正在胡思乱想,就听牛莉在外面喊:“小解还那么费劲,出来喝点水吧!”显然牛莉听到了他撒尿的声响。
牛莉给牛三胡泡了一杯茶水,“喝点儿茶水吧!茶水解酒。”
牛三胡挨着牛莉坐在床边上,手捧牛莉递过来的茶杯,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有一种温馨浪漫的感觉。
刚才牛三胡进卫生间的时候,牛丽脱下了她在歌厅的穿的服装,换上了一套睡衣。
睡衣是白色透明的,沿边秀有粉色花纹,胸部和两腿之间的主要部位还秀有牡丹花瓣,但针丝并不茂密,只是勾勒出轮廓,依洗清两腿之间的红色三角,和胸部凸出山峰上的乳晕。
牛三胡极力控制自己,想把目光从牛莉的敏感处移开,但鬼使神差的竟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面将牛莉拦腰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