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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始我又虔诚地坐到了桌子旁,脑子里边闪过“*”被刨去的那个血洞,边浏览那个倒霉的老外的“情书资料”…。
果然,带着一种新的发现者眼光,我再来看那堆文字时,从布莱尔的口述中我又找到了一些新的观测点!他的“情书”中到处充满疑点和线索。他喜欢结过婚的女人。
这家伙还吞过各种“药”,包括摇头丸、k粉、可卡因等。
“去年,你们中国人所谓的‘龙年’,蜻蜓又有一个姐姐与我好上了。
她官场上很熟。原来她就是一个大干部的‘外室’,那位干部后来做了冤大头,在她身上花了大价钱,她却用那钱来包了一个小白脸…。那女人很骚,床上功夫一流。那一天,她正好与蜻蜓到我们学校来,那女人开的车。这正好是蜻蜓的失误,蜻蜓说顺道来问我要一件东西,可我一遇见那少妇,下面就开始“漫热”了,她也是,一双眼睛很骚地盯着我,本来我很快就可以把东西交给蜻蜓叫她带走,可我实在想与她身边那位女人发展一下关系。我非要请一个假,让她们与我回去取…。回到我的家中去取。我坐上了她们的车。我坐在那少妇的边上。少妇开着车。蜻蜓则大意地坐到了后排上去…。在车上,那少妇开车就很难思想集中了。她过多地盯着我的那个地方看,还多次换错了轿车档位。…我暗自好笑。又十分得意。好在这段路程并不远,轿车很快就到了我的居所。否则我不能保证她这样开车,是否会出交通事故。
上楼后,天热,我又脱去了一件衣服。拿了蜻蜓想要的东西。原来就是一些过时的她让我为她拍的风景照片。
几分钟后,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蜻蜓碰到了急事,而且不再搭那少妇、她姐姐的车…。她自己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我们。屋里只剩下了我和她…。二个还有些陌生的男女,她可能也在盼望着这个与陌生人偷欢的时刻。
蜻蜓焦急地下楼去不久,上面她这个姐姐提出了要借我家卫生间用一下的要求--。我十分优雅地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动作,并说道:您请--。
她再次从卫生间出来,大概心理就充分准备好了。看来,她更是一个情场、欢场上的老手。她没有朝客厅的大门走去,而是微笑着款款朝我走来了…。我迎了上去。熟练地剥光了她的衣裤,她也老练地褪下了我的*…。我们接吻、抚摸,滚到了地板上。
我们*没有选择房间,而是地扳上…,地扳上有我从英国带入中国来的羊毛地毯,柔软、还带有一股壁炉中弥漫开来的原始的木柴的焦味…。
象我这样的大**,许多与我同样很骚的女人是会识别我的,这点不用担心。就象草原上奔跑中的那些猛禽,通过雌性的分泌物、气味,就是百里之外也能准确找到对方。
从客厅里那巨大的玻璃镜的反光中,地板上的我们,一对狗男女…。正如草原上的那些动物般在彼此疯叫着…。”
这一次我没太绕弯路,我从中搞清楚了一点,我在想,那个蜻蜓的姐姐是不是我才认识的英竹的那个亲戚,贵妇汪乐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