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隐蔽的位置上拍的那一堆照片与另一位同事的犀利文章一上报。www。shouda8.com咱们的报纸马上又卖脱销了。李质平打电话到报社质问怎么回事。咱们报社又不在他的势力范围。王总编尽情地装聋作哑起来。再说他李质平现在是房地产大亨,又不是以前咱们行业的领导。
事后,王总编疑团重重地看着我,他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最终他只得向我竖起了大姆指。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回到了计算机旁,花了一天时间整理上次那位“大情种”乔治-布莱尔用E妹儿传过来的“性情档案”…。我越看心里越堵。他收了一千元人民?,就把他内心最隐匿最无耻的东西做为炫耀的“资本”贡献了出来,难道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一旦公诸于众对他和他在东海的生活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西方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既无知又可爱。
这段时间里,我的角色发生了很大的错位。王总编出差开会去后,把办公室都献了出来,我却少往报社里跑了。我现在是家里和警署两头跑。徐涛要我先把布莱尔的性情档案整理整理,他说他对那位英国渣滓发过来的“黄色玩意”一点也不感兴趣,他说,只委托我,把那些烂玩意过滤一遍,看看有没有对破案有帮助的内容。
布莱尔玩弄的前十个女性都是他的学生和同事。而第一个女人则是一个东海人。
他写道----“……那女人叫,中文叫蜻蜓。已婚,是一位医生,校医。但不是咱们学校的。三十多岁。她老公是水手。整天飘浮在海上,半个月回来一次!蜻蜓说,她老公喜欢养一堆猫。就是难得回来,也关心他的猫比关心她多。还说他花在猫身上的钱要远远多于给保姆的钱。而她来自沪上的富裕家庭。 无边的寂寞象蛇一样地慢慢侵吞着她。她需要情,更需要性。她勾搭上我后,她还一次次给我钱。怎么勾搭上的,就不用说了。总之我有一种能力,可以发现那种性得不到满足,又急于去找到这种性的“补充”的女人。蜻蜓就是一个典型的需要急于找到这种性的“补充”的女人。
我发现中国女人都挺会装的。没有那种关系前,装得挺淑女的。有了一次这种性关系后,就变得十分疯狂,说她们是一些*一点都不假。
她勾搭我的方式,或者说我被勾搭的方式很简单,我们都是“直奔主题”的。她不可能嫁我,我也不可能娶她…。我们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需要对方,需要一次次的性关系。说真的,蜻蜓说起来是东海女人,但她一点不婀娜多姿,身材也不象我的其它东海“女朋友”们那样皮肤光洁细腻。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接近我们西方的女人,她身高一米七,身材太丰满,结实。屁股非常大…。可能是咱们第一次*,双方都太投入的关系,我们彼此都消耗了大量汗水…。
几年前,我初到中国,这个国家留在我的印象中的感觉是一个极端封闭的国家,这里的人民如伊拉克或阿富汗,妇女头上就差一块头巾了…。
与蜻蜓保持了那段性关系后,我发现这里对性关系根本不管,通奸这样的事,这里也早已习以为常了。蜻蜓正是她的丈夫满足不了她,她才另寻男伴的。我自然是她最好的男伴。我精力旺盛,又无所牵挂,性这样有利了健康的事,我自然求之不得。
我去过她的家,我担心的不是她的老公,而是她的邻居。邻居看见她带一个老外回来!会怎么想,告诉她老公咋办?她不管,仍坚持要我去她家。理由是,说去宾馆开房做,仍不是太卫生。她家像是很有钱,有一个很大的白色的浴缸,许多东西还是从咱们英国带来的。
她老公是海员嘛。我们通常就在那个大浴缸里做,看来她十分讲卫生,我那硕大的玩意要经过她的反复搓洗,仿佛消毒,她才会让我上她的身,并让我插入她的身体。
我把她用力搓洗我那玩意理解为不尊重,不尊重我的卫生习惯。所以当后来我那玩意插入她身体之后,我就格外用力、用狠力插了!
我把这理解为是对我不太尊重的报复。
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喜欢“缠”住我了。我也有机会看到她老公的尊容了。她老公是个小个子,与她一般高!她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她就喜欢我那,比她老公大许多的玩意…。
蜻蜓每次把*的我带入她的大卧室时,她有一个细微的动作让我记忆犹新:她*后,尤其是*与我抱在一起之前,一定会去卧室里,把那巨大的与她老公的结婚照翻个个…。而我理解为这是她的一种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