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说小林弟来这么久了，一直没给接个风，坚持要请宋玉姐弟俩随便吃个饭。宋玉这两天心烦，也想多个人说说话，就叫舒灵晚上来家吃得了，说外面也没啥好吃的，给你家那位讲讲，你今晚就住我家，陪我聊聊。

晚上姐妹俩躺在床上，东拉西扯聊到凌晨一两点才睡。

早晨起床，宋玉要出去办事，说十二点前回来，叫舒灵和她的“爱参”聊着等她。

爱参，是以前舒灵给小林起的一个诨名，说他是她的爱情参谋。一次舒灵和一男人约会，就带了小屁崽子同去。回来舒灵问那人咋样，小林说，酗酒他说成凶酒，年份和属相他都换算不过来，没素质。舒灵看小林说话大人大样，就笑，笑后还真把这个男人给否了。

爱参，爱参，舒灵边念叨边拥着被子看书，小林进屋来捏她鼻子她才舒臂惊回头。舒灵拉小林并坐床上，像没醒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就让玉姐姐给介绍个。小林说有了，两个。舒灵说，又逗姐姐玩。小林说真的。舒灵就问在老家还是在学校，小林说在海户。舒灵说那昨天怎么不叫来一起吃饭认识认识，小林说一起吃的呀。舒灵明白后露出久违的灿烂笑容说，又逗姐姐玩。

聊起现在的状态，舒灵又双眉轻锁。小林说秋未到怎么愁先来。舒灵想笑没笑出来，小林就像以前一样挠她。两个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中，舒灵白净的脸慢慢红润起来。

看小林的眼神从她脸上往下移，舒灵迅速从床头拿过胸罩要戴上。小林不让戴，说我不看了。舒灵躺下说，不是的。松松的，像个吊瓜。

老师在**国历史时，说起名画《自由引导人民》，说**干瘪反映疾苦，丰满涉嫌*，这个自由女神的**则不苦不色，是一对革命**。小林想到这里说，没有谁规定哪种才是最好的，关键是人的心灵，你永远都是我的舒舒姐。

小林心里却莫名在想，地球引力真是为害女人太深，尤其是对她们身上傲对男人的双胸。堆出于岸，流必湍之，幸好她们下面是凹形，不然也要受害了。男人的凸物也难辞其害，所以经常像下午六点的时钟，无精打采，对，一个可怜的棒槌。看来，为对付这个可恶的地球引力，人的最佳形状应该像金字塔一样上小下大，基础打牢，才不会地动山摇。

都是他买的劣质套子害的，虫子爬过去了。是不是奶过小孩都这样？舒灵说。

男人在美女面前的思维难免活跃。小林又想起她以前秋千架上春衫薄、眼波才动被人猜的样子，想起以前摩托车上抓揉时，它平视略带上扬，明白它不再可能“圆挺翘弹嫩润滑”了，心叹胸罩托着不少女人的自信，摁灭了要拉她到窗边赏花看海的念头，说，姐还是这么漂亮，就是不能再瘦了。他咽下了劝她戴那种宽带子乳罩的想法。

舒灵嗯了一声，轻轻地亲了一下小林的头发。小林搂紧她，亲她的脸。

风来花自舞，春到鸟能言，舒灵的心，跟着是身，慢慢酥了。

那里不是以前了。舒灵拒绝小林。

青山隐隐水迢迢，夏秋江南草未凋，小林没听她的，像莽汉冲进纪律松散的军事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