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住...8楼?”气喘郁郁的耀桤木站在我身后:“居然连电梯都没有..什么..世道..啊。//”
摸出钥匙打开门,回头对着他说:“瞧瞧你啊。我一天上下楼至少两次。你第一次来就这样了,真是的。”
“你就帮我搬下那个纸箱子里的碗筷吧,其他的我自己拿。对了,东西搬下去之后放门口,再上来和我一起抬沙发。”用手指着一个大的纸箱子对耀桤木开始下命令了。
“行包在我身上。”耀桤木做出一个展示肌肉的姿势,径直朝着那箱子过去了。
“等一下!抱不动了就在楼梯上休息,摔碎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上个楼都喘成那样,我生怕他把我吃饭的家伙给弄没了。
接下来就是一副有趣的画面。两个人在运送搬家所需要的东西,而其中一个人则不停的往返着,那个人就是我。
估计是我太有用了。东西搬下去在上来时,耀桤木才把那箱东西搬到五楼,为了加快进度只好分担一下。抬沙发是一件让我痛苦的事情,因为在抬到底楼时,猛然发现它居然是可以拆卸的,拆下来分成六个小块。
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尽可能的把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这种行为让开车的老伯异常反感,一路上不停的抱怨东西太多啦,车子开不快拉,今天的汽油费用又要增加了之类的话。
耳朵都起茧了。
接近半小时的车程,终于,停在了七区第二路的公寓门口。
东西和人一起下车。这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生气!有活力!
到处是穿着短裙的MM。呵呵呵.....
要知道,我原来那旮旯的生活就是个杯具啊。
不多说:“耀桤木,你还是搬那箱东西。这楼估计有电梯。搬完这个回去搬沙发。”
几步路的距离就走到了楼下。果然有电梯,七区的生活条件就是高雅。
“八楼,八楼...”按下8键。仅仅只用了几秒钟,“叮咚”到了。
出电梯转向左,第三个房间。摸出钥匙,打开门:“怎么如此眼熟?”
“哥,这布局和你原来那个房间一模一样啊。”耀桤木放下东西。
“是啊。好亲切啊!”我快感动的泪流满面了:“东西就放这吧,我自己来摆放。”
“恩,那我先回去了。”
“等...哦,好好好,慢走啊。”耀桤木这家伙把我打算中午招待他的事给忘了,不过正好,呵呵。
摆放碗筷,组装沙发和电脑,铺床,打扫地面卫生。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铺着的是木地板,正合我意。
看看时间,还早才十点过。从包包里拿出那份风纪委员177支部在哪?”
这名少年手提着袋子,刺猬头,穿着白衬衣,黑色的牛仔裤:“啊,那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如你直接去问风纪委员(Judgement)吧。在大街上转转看见左臂带着袖章的学生,一般就是风纪委员(Judgement)。补充一点,常盘台附近的有个风纪委员(Judgement)的支部,不知道是不是了。”
“非常感谢。好像你也住这里吧?”我从他拿着这么大包东西判断,他就住在附近。
“是啊,我就住那栋楼。”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他指着的就是我旁边那栋楼。
“喔!这么近啊!还真是有缘,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叫李江北。”我伸出右手。
“啊,我叫上条当麻,以后请多关着。”他也伸出右手和我相握。
客套了几句。他算是我在第七区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了。各走各的,我目送他进了那栋楼:“常盘台吗?月儿读的那所中学,话说那学校在哪啊?”
再次随便找了一名路人:“这位阿姨,请问...哎哟...”我面部遭受强烈冲击,躺倒在地。
发动攻击的,就是被我拦下的路人。这位路人穿着那种上体育课时的运动服,正看向躺在地上的我:“你叫谁阿姨呢?”
我缓缓起身,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看走眼了,应该是姐姐,姐姐...”
“这还像话,有什么事吗?”这名姐姐性格如此火爆?我的天。
“请问下,风纪委员(Judgement)177分部怎么走。”摸着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血。
“-------------”大姐姐给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的地方,路怎么走还有多远之类。差不多理解了。
“非常感谢您。”告谢之后:“能力,二十倍正,以一米每秒为基准,开启。”直接开能力,省时又省心。
高速移动中,慌忙避让着路上的所有行人,虽然撞上了而不痛,但毕竟礼节问题不容忽视。
“那好像是常盘台的校门啊。”飞奔途中了,突然看到了一个雄伟的校门。门旁用黑色的木板写着:“常盘台私立中学”。虽然没停下驻足观看,但有了个印象,下次找月儿就方便了。
“那这么说,177分部离常盘台不远啊。等下,刚才那是什么?”高速的移动中好像看到一个牌子,上面写着17什么的。
“能力解除!”恢复平时的速度,倒转回去,清晰地看见一个电动门,门旁边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风纪委员(Judgement)177支部。
“运气好,以来就找到了。”这门是自动的,敲了也没有不如直接上去。
还在楼梯口就听到上面有人在闹:“黑子,把我的发夹还给我。”“不给你,嘻嘻。”“...............”
我汗。
二楼有扇门,上面用纸贴着“风纪委员(Judgement)办公室,闲人莫进”这样的话。
敲敲门,里面的喧闹声戛然而止:“请进。”
我推开门开始作自我介绍:“我叫.....”
背后猛然遭到一击,我直接迎面躺在地上,突然发现右手被用力的向后撇背上还骑着一个人:“我是风纪委员(Judgement),以无事门口公告妨碍办公唯有逮捕你.....”
“黑子,你搞错了。”坐在椅子上的一名小女生拿起一份文件说:“据照片和真人的对比看,他就是新来我们177支部的另一面风纪委员(Judgement),李江北。”
“哈?”我背上这女生还是用力的撇着我的右手,摆脱很痛的:“他就是吗?怎么进来不打招呼呢。”说着站起来,卸下了拷在我右手上的手铐。
我慢慢爬起来,从包里拿出那份委任状递给这么被称作黑子的女生。
她接过手,仔细阅读之后表情大变:“啊呀呀,原来是李同学,幸会幸会。怎么样?刚才没事吧。”
不想说什么,还好右手没脱臼:“没事黑子小姐,胳膊还不是那么容易就掉了的。”只能装着笑了,哎。
“那就好那就好。话说,就你一个人吗?”黑子接过文件走向一边,放入像扫描仪一样的东西里:“她没跟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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