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之后是咳嗽,狂咳!咳得肺痛、头壳痛。最要命的是咳得眼睛痛,一咳,眼睛就痛得快掉了!快春节了!先给各位拜个早年!祝大家凡事如意!老人说,得着病过年,一年都不吉利,因此我打算这几天每天一更,争取在年三十前把病养好!到二月九号再恢复两更。啥也不说了!祝大家过个愉快年!)
见两人顶成这样,简逸震瞬间无语了。
叶伤淡淡地望了眼猴急狗跳的冉雪妃,对她的聒噪有些头痛,道:“有理不在言高!你这么大声叫唤干嘛?”
冉雪妃此刻充分发挥女人能胡闹的天赋,道:“我就言高,咋地?我就言高,我就言高!”
叶伤这下也无语了。
他和简逸震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冉雪妃在厅中,继续发挥女人强词夺理的才华。
女人往往是这样,你要是不说,她越说越来劲。看俩人不说话,冉雪妃越发得意,越说越起劲。
一半天,叶伤和简逸震听着冉雪妃的话无语问苍天。
终于,叶伤忍不住开口道:“喂喂,我说美女,你先喝口水,歇一下,等我跟你简大哥商量点事儿,之后你再继续,成不?”
冉雪妃本想说不成,但她吼了一阵,也确实有些口干,于是顺手接过叶伤递过来的一串水晶葡萄,坐下吃了起来,边吃还边道:“大坏蛋,有话快放啊!放完了我还要继续说你!其实我也不稀说你这大坏蛋。”
叶伤一怔,对简逸震道:“我说,下次你约我出来,就别介绍你那些什么结拜姐弟什么的啦!你看,这多麻烦,整得跟动物园似的!”言罢,他指了指正囫囵吞葡萄的冉雪妃。
这话一出,冉雪妃和简逸震脸上同时一僵。
冉雪妃立马暴跳如雷道:“你说谁是动物,谁是动物啦?!啊?”
其声音之大,令本来渐渐热闹的满月楼倏然一静,而后才复热闹。简逸震赶紧规劝于她。
叶伤道:“你恁大声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办了呢!”
刚被简逸震劝住的冉雪妃一听这话,差点没气炸,蹦窜着要过来给叶伤点颜色瞧瞧。
简逸震死命拉住,道:“雪妃,别闹!”
冉雪妃认死理儿,道:“我就要教训他!”
叶伤好笑道:“你要教训我?可以呀!你想怎么教训我?”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摇手指道,“比吟诗作词?你不行!比挥毫泼墨?你也差远了!你该不会只用嘴巴教训我吧?”
这番话让冉雪妃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恨恨地盯着叶伤。
叶伤道:“哟呵!你该不会是想跟我动粗吧?那可是我的强项啊!”
简逸震也趁机道:“雪妃,别再和妹夫怄气了!”
“简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动手的!”冉雪妃道,“我要跟他比下棋!谁输了,就要跪地向对方写一个‘服’字!”
叶伤愣道:“下什么棋?象棋?五子棋?”
冉雪妃见叶伤有些傻眼,芳心微动,得意道:“自然是围棋!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别的棋么?”
“下围棋?!”叶伤这下真傻眼了。
别看叶伤在这时代似乎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的样子,其实他那是仗着古人欺负古人咧!琴棋书画四艺之中,叶伤有一半儿本事的,是书法;有真本事的,是围棋。
当年叶伤年仅十三,围棋实力便已入段,甚至连那些中高段棋手也屡屡败在他的手下,被中国棋院院长陈XX称为中国棋院史上最具潜力的希望之星。正当叶伤准备申报段位考试之时,孤儿院的叶院长却坚决不同意叶伤如此作法。最后。叶伤入段之事只好不了了之,成为中国棋院的一大遗憾。之所以老院长不同意,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有个小儿子也是学围棋的,到最后一事无成,搞得要自杀。shouda8.com老院长这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呐!
虽然如今叶伤有十年没摸过围棋,但他毕竟底子在那儿,如今随着武修境界的提升,他的棋境也逐渐攀升,相比起十三岁时,他的棋艺更上层楼。
老实说,叶伤能记得那么多书本知识,诗词歌赋什么的,与他那副能记下各种定式千多张棋谱的好脑子是分不开的。任何事,没点基础是不行的。
“怎么样?怕了吧?”冉雪妃得瑟得不行。她以为自己终于击中了叶伤的软肋。
“你想怎么比?”叶伤不确定道。他隐约知道古代的围棋路数跟现代有些不一样,棋盘15路、17路、19路都有,数目规则也大不一样,因此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哎——慢来,妹夫,你别跟雪妃下围棋!”简逸震见二人说着说着就扯到对弈上了,苦口婆心道,“她的棋艺堪比国手,你不是她对手!”
见简逸震如此,冉雪妃没阻止他多说,反而道:“怎么样?怕了吧?大坏蛋,要是怕了的话,现在就写个跪下写个‘服’字吧!”
叶伤假装被激怒道:“我会怕你!说吧!什么规则!?”
“哟!瞧瞧!连规则都不知道还要跟我对弈!”冉雪妃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乐得直不起腰来。
简逸震满头黑线道:“妹夫,你规矩都不懂,还要跟雪妃下棋?”
“下下又何妨?”叶伤淡笑道,“就算是输了,不就是跪下写个‘服’字么?能有多难?!”
这话让冉雪妃和简逸震同时色变。
简逸震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妹夫,你怎能将下跪说得如此随意?”
“没那屁事儿!要真能跪出黄金,我倒真想多跪跪!”叶伤笑笑道,“我在你父皇面前向来不跪。要是你父皇在我每次下跪后都给我一两黄金,我保证,不出三天,我就能把国库据为己有你信不信!?”
看叶伤说得信誓旦旦,简逸震没敢搭腔。
冉雪妃却道:“亏惜云姐姐还嫁给你了呢!没出息,软骨头,一点钱就能让你下跪!”
“这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叶伤道,“汉高祖刘邦教我的!”
“你这是无赖!汉高祖也..”冉雪妃气急道。
简逸震连忙捂住她嘴道:“不许胡说!”
叶伤笑道:“呃..我可是听见有人准备数落汉....”
“妹夫,你也别乱说!”简逸震高声道。
叶伤只两三句话就把冉雪妃绕了进去。不过这等事可大可小,叶伤没打算继续纠缠,道:“还是说说规则吧!”
冉雪妃正生着气,极度不满叶伤,刁难道:“用十九路棋盘,数子定胜负!输多少子就给对方跪下写多少个‘服’字!”
“数子?”叶伤迷惑道。
简逸震见他这样,替他干着急,解释道:“数子就是说,每块棋的目数应为‘围住的目数减去必须的两只活眼的目数’。打个比方来说吧!终局时,你有三块棋,分别是20目、32目、28目,扣除基本的眼位2目,三块棋分别计,18、30、26目。也就是总目数为74目。这叫‘还块头点目法’。而如果雪妃只有一块棋,也是80目,她只要扣除一块棋必须的眼位2目就行。”
一听这话,叶伤立即囧到不行。原来古人下围棋不像现代人般喜欢于边角作战竟然事出有因,如此点目的方法,从角地开始行棋只会大大的被动。
见叶伤两条剑眉几乎拧在一起,冉雪妃挖苦道:“你莫非是个初哥,连规则也未听懂?”她也不知怎么的,今日才见叶伤,便对他有十分成见,总想见他出糗才开心。
“那倒没有,不过这规则也太..”叶伤道,“还有没其他规则,比如让子什么的,一并说了,免得我到时候抓瞎!”
“太什么?让什么子?不懂别装懂啦!妹夫!”简逸震道,“要不,咱别下了吧!你好生跟雪妃认个错不就完了么?都一家人,说开了也就得了!”
“谁跟他一家人!”冉雪妃傲然道,“想要我让子,没门!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走!”言罢,从厅中壁柜里拿出一副围棋来,摆在叶伤面前。
棋子棋盘都是好东西,玉云子、翡翠棋盘,显是经过名家打磨的产品。
叶伤道:“OK!我先!”右手食指和中指轻拈起一枚黑子,就欲落在盘上。
没想到,冉雪妃却挖苦道:“说了你是初哥,你自己还不承认!”
“我咋啦?”叶伤疑惑道。
简逸震囧道:“妹夫,看来你真不会对弈!白先黑后啊!”
“白子先行么?”叶伤越发迷糊。他在成都也和白隆山偶尔手谈两局,当时可是他执黑先行的呀!其实那不过是白隆山不好纠正叶伤错处罢了。但在试过叶伤的棋力之后,白隆山深知自己远非叶伤之敌,从此一来二去的下棋变成了白隆山向叶伤讨教。不过叶伤却叮嘱白隆山别到处宣扬他的棋艺,所以叶伤乃围棋高手的事实连白若冰也蒙在鼓里。
冉雪妃讽刺道:“岂不闻旭日升、天下白。自然以白为尊!”
“白棋就白棋!”叶伤遂拿起白棋拍在了右手角落的星位上!
好在这时代不知什么缘故,竟然取消了座子,否则叶伤就得长考开局了。所谓座子,就是棋盘上对角星位分别点上两黑两白相间的棋子这才开局。
说到底,这时代数目规则与现代围棋大相庭径,高手为求稳妥,绝对会选择自己最熟悉的开局。为应付地块多,扣目多的规则,叶伤施用了现代日本高段棋手武宫正树的宇宙流开局。若有了座子,星位处不是黑子就是白子,那宇宙流开局恐怕就会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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