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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没料到是这个答案,璃王顿时变了脸。
“你傻啊,本王就值一千两银子?”
男人的价值,往往因爱他的女人重视程度而不同。林溪对王妃充满了同情。
她翻翻眼皮,语重心长地说。“就您使用与被使用次数那么高,刨去折旧率,这些就不少了。”
物非所值,她良心因此很不安。
“什么?!”
璃王爷被她的新鲜用语弄得一愣,不确信地问。
“你想说本王不中用?!”
这都哪跟哪啊?林溪哭笑不得,好心安抚。
“不,您用之弥坚,只立不倒。”
马屁太直白,不仅他自己消化不了,而且月亦寒的目光已经很不客气地下移。
男人的功能被个女子毫无诚意的当众一说,什么里子、面子都没了。
璃王脸部微有抽搐。
“哟,王爷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有趣的丫头,不如赏给我吧。”
身后有人笑着说。
一听到这轻佻的声音,林溪便知道是谁。
曹夭华转到她身前,用折扇去勾她下巴,她扭头闪开。
“这小脾气很合我胃口。”
曹夭华见她姿色尚可,便来了兴致。
“我对你恰恰相反。”林溪直言不讳。
“女人就是口不对心。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偏偏说不。”
“女人只有这样,才能提高男人的智商,让他们早日摆脱愚蠢。”
“说得很妙。不知道一会把你脱光了丢上床,会不会还这么伶牙俐齿。”
林溪最恨男人的这类言辞。
“人类和禽兽的最大区别,是懂得穿上衣服遮羞。喜欢脱自己和别人衣服的可以归为禽兽。而明明穿着衣服,却行禽兽之事的,只能称之为禽兽不如。”
曹夭华在女人面前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心头顿起恶念,折扇轻抬,向她胸口扫去。
一道绿芒同时扬起,直指曹夭华眉间。
月亦寒并不说话,但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曹夭华收了折扇,讪讪一笑。
“亦寒兄,这又何必呢。不过是个婢女而已,怎敢劳您相护?”他不想得罪秋月公子,但不等于的了他。
璃王见气氛有点僵,忙出来打圆场。
“花者,常摘常新也。既然亦寒兄有惜花之心,本王就做主把她送给你。”
林溪暗呸了声。他算哪门子的葱?居然做她的主?
“把我这个小侯爷丢在大厅不管,你们跑到这里寻开心,真是过份。”
温暖下巴抬得很高,目不斜视地走到林溪面前停下。
“她的主,除了我谁能做?”
温暖的声音,听在林溪耳朵里,简直就是福音。尽管他装腔作势的嘴脸,很欠揍。
“温小侯爷,你在本王的府邸真是如入无人之境啊。”
璃王语气十分不悦。
这家伙态度傲慢,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从进王府那刻起,便一直寻衅闹事。
他故意不理温暖,本想晾这家伙一会儿,解解气。
谁知这个瘟神恶趣味甚多。先是拿厅里的奇花异草撒气,然后就冲古玩玉器下毒手。
若不是皇帝哥哥对这小子极为器重,他哪会躲出来,早就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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