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家事方面,除了一些主观上自觉的男性,其它人千万不要报以厚望。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林溪实在没办法看下去,月琅的任务就变成了更换盆里的水。
林溪负责不时地瞪他一眼,以及继续挽着袖子擦拭所有的家具。
对于一个封闭了数年的地方,这里的卫生状况相当不错。甚至桌椅上的灰尘都很少。
林溪擦到第三遍的时候,盆里的水只是微微泛混。
许久没大搞这类爱国卫生运动,林溪腰酸背痛,真有点吃不消。
月琅还算识相,过来帮她按摩一番。只是态度既不专业,手脚更不老实。
林溪红着脸踢开他。扭身去寝帐那边摆弄流苏。
单凭这流苏不难看出,先帝对席后的宠爱。
金丝银线绞成一股,底部再坠以珠玉,随着手的动作,叮当脆响,煞是好听。而且床褥上团花紧簇,龙盘凤绕。摸起来柔软顺滑,洁净如新。林溪忍不住躺上去,滚了几滚。
月琅站在原处,笑着看她。
她此时的举动,在他眼中不是失礼,而是可爱。
林溪在枕下摸到个香囊,习惯性地放在鼻下去闻。
气味甜香,却有些腻人。看上面的图案到不稀奇,是古代香囊上必绣的鸳鸯。她冲月琅扬了扬。
“这是不是你母后的?”
月琅瞄了眼,肯定地说。
“应该不是。母后从不系香囊。”
“她是不是连熏香都不点?”
林溪就不喜欢那种刻意营造的香味,她相信席后也是。她觉得香气自自然然,淡淡的就好。
“你怎么知道?”
月琅随口问着。
“因为,我也是这样。”
说完,她把香囊随手扔到一边。
“月琅,你觉不觉得今天有点热?”
林溪不自觉中声音变得娇媚起来。人也难耐地扯松了襟口。
这感觉真奇怪,莫非是月琅刚才功课做得太好,让她在此时动了某个念头?不管了,她受不了来自身体内部一次次的异样的潮动。
看着衬在宝蓝色夹衣里那抹雪痕渐次扩大,月琅昨天没被满足的需求,再次强烈起来。
“你在诱惑我吗?小坏蛋。”
他几步走过来,抓起她热烈地狂吻起来。
林溪前所未有地急切地回应。
天时地利人和,各种条件兼具的情况下,要发生什么事情都合情合理。
只不过月琅知她在这方面素来害羞,所以,当他除去身上碍事的衣物,再看到她出人意料地配合,未免喜出望外。
火热的嘴唇,脂玉般的娇躯,都有别于以往的羞涩。对于她的热情,他自然卖力回馈。
良久,两具抵死缠绵的身子才分开。
“你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
月琅舒爽并奇怪着。
林溪精神顿时萎靡起来,不断打着呵欠。
“是吗?”
“小坏蛋,怎么睏成这样?嗯?”
月琅意犹未尽地在她颈间细吻。
“我想睡会儿。”
或许是激情本身太消耗体力,林溪疲倦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好吧。”
月琅不忍心让她太累,体贴地为她盖好被子。
按理说没什么打扰,应该很快睡着才是。很奇怪林溪自闭上眼睛,大脑仍在运转。
整个人似睡非睡,处于半梦半醒状态。
这种状况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林溪睡不着,却躺得有些累了,想起床,四肢不听使唤,而且眼皮沉重得无法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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