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尖尖的小虎牙配着脸颊上间或浮起的梨涡,看起来特别可爱。--
除了呃那张没理辨三分,得理不饶人的臭嘴。
骆宝偷眼看他,却发现他正偷眼看着林溪。
每看一回,他脸上的梨涡便浅了几分,她的心也莫名随之抽痛。
原来,他喜欢林姐姐。可林姐姐已经嫁人了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边骆宇和月琅相谈甚欢。
从国家大事聊到生计农桑,两个人见解独到,各有奇招。无论是鼓励开荒屯田,还是主张设立太学,网罗天下能士,在这个年代都难能可贵。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眼中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
林溪更是听得频频点头,一时插不进嘴,老实地做了听众。
骆宇寻隙瞄了林溪一眼,见她兴致勃勃,有些意外,随即换了个话题。
“那次我去日曜国游玩,发现那里有本书十分畅销。文笔一般,内容拉拉杂杂。不过,这本书月兄或许用得着。你猜猜里面写的什么?”
骆宇卖了个关子,停了下来。
林溪终于逮到机会插话。
“哼,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能有什么?无非是女人。难道是本春宫?”
提到这两个字,她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林溪刚要勇敢地让对方捎书,突然觉得遍体生寒。不用转头,也知道是月琅在瞪她。
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急忙补救。
“呵呵,那什么,《春》和《宫》是我家乡的两本名著。”
说完,她在温暖眼睛里看到了,你真能编四个大字。
骆宇笑着摇头。
“不,这是本驯悍的书,对月兄绝对有用。”
这个玩笑,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林溪微抬下巴,颇为自得地说:“我在反驯悍方面,曾经获得过杰出青年奖。只差没著书立说去教育其他人。所以,他看了也没用。”
她信口胡掰,让骆宇眼中的笑意更盛。
“月兄自从成亲以来,没少受委屈吧。”他出言调侃。
“不算委屈,习惯就好。”
月琅态度自然,很开得起玩笑。
“哼!”林溪不满地瞪他一眼。
瞧林溪嘴瞬间噘得老高,月琅笑着用筷子挟了下。
“谁让我喜欢,只好认了。”
“这还差不多。”
林溪头靠在他肩上,环抱住月琅,心里美滋滋的。
温暖看得眼气,小声嘟囔着。
“真够肉麻的。”
林溪抓起粒花生米,丢到他头上。
“小孩伢子关你什么事,管得着吗?”
温暖本就气苦,现被她当众抢白。既觉得委屈,又觉得面上无光。没好气地说:“我吃饱了。”
丢下这句,迳自向酒馆外走去。
“那咱们也走吧。”
骆宝声音大了点,引来骆宇意味深长的目光。她面上一红,慌忙解释。
“你看,天色真的不早了。”
她这样一说,其他人当然没异议。
林溪只奇怪温暖最近脾气变得难以捉摸。
酒馆外,除了温暖,对面还站着数百个杀手模样的人。
当中最抢眼的,自然是月亦寒。他也不说话,拨剑直袭月琅。
两个人再次交战,战况很激烈。其它杀手被随行的侍卫和温暖撂倒不少,一时间很难靠近林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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