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道他最重视容貌,从不容许有些微瑕疵,想说点什么,偏又说不出什么,只是看着他停马不前。#手打吧随风手打 #
骆宝看得分明,忙从怀里取出个瓷瓶递给温暖。
“这个愈合伤口很有效,你试试。”
温暖本就气恼林溪因为她而和自己翻脸,非但不肯接受她的好意,而且挥手把小瓷瓶打翻在地。
“谁稀罕用你的破东西!”
骆宝被他迁怒,立时红了眼圈,一指温暖。
“我一片好心,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样?真不识好歹!活该你让人骂!”
温暖愤怒之余,口不择言。
“离我远点!看见你就讨厌!”
“我还讨厌你呢!”
骆宝已经被气哭,边抹眼泪边回嘴。
“讨厌我还离那么近?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害臊!”
这句话说完,温暖终于成功地看到骆宝骑马哭着离开。
骆宇只说了声就此别过,便追了过去。
“欺负女孩子,你可真有出息!”
林溪气极,踹了他一脚。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
温暖假装当作没听见。
林溪等不到他回应,打算自己去追,月琅扯住她缰绳。
“要证明不是小孩子,就去解决自己闯的祸。”
“半路遇到的,走就走嘛。”
温暖兀自嘴硬。
“是男人做事应该有担当。”
月琅说完也不理他,和林溪提马向前走。
“我去!这就去把那两只骆驼叫回来!”
温暖脾气不经激,嚷嚷完,气哼哼追过去。
半盏茶时间过去,温暖果然叫回了骆氏兄妹。
骆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依然谈笑风生。
骆宝则喜笑颜开。
变化最大的是温暖,一路上除了不说话,脸蛋还红得可疑,神情也有些尴尬。
前方就是飞云镇。
距镇口大约几百米的时候,发现前方的大树上有什么正在随风微微摇晃。
林溪视力向来不错,看得分明。
“天啊,那上面吊的是人。”
她话音未落,月琅已飞身过去,将那人从绳索上抱下来。
这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气息似有若无,幸好心跳尚未停止。
经过一番救治,终于能说出话来,只是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死!”老者挣扎着要起来。
林溪一把摁住他。
“老爷子,生命多宝贵啊,浪费很可耻。”
“这是我的事,你让我死,反正我也活够了。”
老者费了半天劲,也没挣出林溪的魔爪,气得够呛。
“你个妇道人家,管这闲事干嘛?快放开我!”
看老头有点要抓狂,林溪连忙安抚。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您有什么烦心事和我聊聊?没准我有办法替你解决呢?”
人类的烦恼大多属于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生活没保障的范畴。林溪没那个自信解决所有的事,但用结束生命的方式去解决绝对不明智。
老者根本不信,继续挣扎。
林溪劝说无效,便说了重话。
“假如你说了,我们真的无法解决,你再死也不迟。阎王爷有得是时间,不差这一会半会儿,会理解的。”
老者压根没听进去。
林溪动了真气,正想用暴力解决轻生问题,月琅一个眼色制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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