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十一月初一这天早上炽炎天又下起了雪。这不是个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更不为生活在此处的人们所期待。因为……炽炎天比武决出师的时刻到了!
每个孩子都依次去长老那里拿了牌子雪慈握着玄武的牌子站在比武场门口垫起脚尖四下张望着。经过这些年的成长男女之间的差距逐渐拉开雪慈的身材已经育得娇小玲珑却又凹凸有致。除了个头儿被其他男孩比下去了之外她的功夫仍旧是炽炎天上数一数二的。她的手心里捏出了汗令牌也已容入了她体温的热度。然而左等逆天不来右等逆天也不到。直到催促进场的鼓声响起雪慈一颗悬着的心始终没能放下。
老实说雪慈很是害怕自己会跟逆天被分在一组。但是如果万一老天无眼让两人在一片场内搏命她也不是没想过该怎样做。只是上午这半场想要安心地杀人是做不到了。场内规矩十分简单:只要是一对一的比试。对象是谁无所谓用什么兵器跟手段也都可以。抢到一块令牌的人就可以离开场地进入下一层的选拔。如果说某人的令牌被他人抢去了而这个某人仍旧有机会抢夺别人的令牌从而晋级直至冲到第三轮为止。
雪慈手上提着天殇这是把看似将两柄宝剑自剑柄处接合在一起的武器。因为两端四侧都是锋利的刃功夫不到家的人是绝对不敢拿着这样一把武器上战场的。对于让剑刃染血的杀戮举动她的心态与飞叔无异。面对死亡她选择麻木也必须麻木。五岁那年她来在炽炎天的第二天夜里她便杀了第一个人。令同组的人绝望杀气腾腾走进的一刻她便是冲入羊群的虎狼!天殇破开飞舞的雪花迎风一斩无需第二下;红雨下立着忘情罗刹……
任务完成腰间挂着三块滴血牌子的雪慈将天殇背在身后继续在数个场地间找寻逆天的身影……时间过得越久场内的血腥味就越脓;人越绝望使出的手段也将越卑劣。虽说上午的比赛是毫无章法的乱斗高手大可在分出生死之前便脱离战圈但雪慈仍旧担心不已。
几经波折比赛将要结束的时候她终于在玄武轮的场地内找到了逆天。
他……仍旧是不愿伤人!凭借着一口卷了刃的钝剑跟一身的伤痕逆天终于走到了第三场。老实说正在疯狂攻击逆天的家伙连三流角色都称不上。场上仅剩下了这最后两人雪慈看着又急又气碍于一边站立着的飞叔她又不敢冲逆天叫嚷。
“哈哈不敢还手吗?那还不赶快把你的牌子给我!然后自尽吧反正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狂意上涌的对手叫嚣道。但他万万没想到:被他逼至场地犄角的逆天居然使出了“纵云梯”踏着他的大刀借力跳转……片刻之后那把钝剑已经点住了他的后心。
逆天的剑没有刺透敌人的躯体他只是将战利品从对方腰间取下。宝剑入鞘他再次企图挑战炽炎天的规矩。
“傻瓜……”被放过之人并没有领逆天的情他抓起大刀朝着近在咫尺又毫无防备的逆天砍去。
又是一声惨叫逆天惊异地转过身去血醒泼在了他白皙的脸上。他的对手断气了而且身上竟然插着两把利器……雪慈的“天殇”跟飞叔的“孤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