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形势变化
作者:样样稀松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07

对傅老二伸过来的“橄榄枝”,分队还真感到挺意外,由此也产生了争论和不合,只是鉴于几次作战消耗很年夜,新来的人员还要熟悉各处地形,掌握冰雪天作战的要领,而暂时将此事搁置起来。中文网黄历的再次到来,这个问题便又重新提上了桌面。

黄历对此也有些矛盾,这有点象山东张渊和慕容辰搞的双簧,可又有很年夜区别。首先傅老二其实不是真心想与分队联手抗日,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军队,也就是他的资本少受损失,并包管他自己的生命平安,以便更持久地进行他的发家年夜计。也就是,这种妥协和勾结是暂时性的,其实不牢靠,要时刻提防傅老二变卦反噬。

但从另一方面来讲,这种妥协和勾结对分队也不无好处。首先粮食和药品可以就近获取,甚至可以与傅老二做军火生意,弥补弹药。并且能从傅老二那里获取日军动向的情报,做到提前准备,有备无患。

风险与好处并存,世上的事情都有两面性,不克不及尽善尽美,人们要做的即是权衡利弊,做出相对合理的决定。

黄历出了自己的倾向和理由,他不想替分队作决定,他不是神,并且世界上,也早就没有神了。一个团队,一个集体,甚至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换个领导人就如同换了个司机。既然是个司机,也就是称职或不称职罢了,根本没有离不开的概念。正因为如此,千万别把自己当作神。因为,那样做最后被侮辱的只能是自己。

但黄历得有理有据,也就不克不及怪他人依照他的意思去处事了。分队最后决定,与傅老二进行有限度的合作,但绝不放松警惕,也绝不断止战斗。固然,作战对象会稍有转移,日本鬼子,只要杀他们,才最过瘾。

关于要去山东的事情,黄历决定先和沈栋、武秀兰打声招呼,听听他们的意见,如果连沈栋这个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亲密伙伴都无意追随于他,那他也就禁绝备自取其辱了。

但沈栋和武秀兰的反应还是令黄历感到惊喜和感动,他们竟然很愿意跟着黄历走。这让黄历觉得有些抱愧,因为他并未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出来。

“黄年夜哥,不知道,我这一阵子特别苦闷。”沈栋使劲挠着头道:“抗日,打鬼子,就是我的心愿,可这纯真的目的却也不容易达到,偏要搅进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中国人哪,真是,什么时候也忘不了内斗。”

“怎么回事?我瞅着年夜家的神情有些怪怪的,没人,我也就没来得及问。”黄历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国共两党进行摩擦的事情。”武秀兰苦笑着解释道:“咱们二十二路军年夜本营那里也是吵得很凶,好几个命令脚前脚后地下达,弄得咱们无所适从。”

随着沈栋和武秀兰的讲述,黄历才明白是什么回事。

1938年后,中日在正面匹敌战场上开始寂静下来。战前日本对中国的企图是:陆军要求获得中国华北做为对苏作战的基地,海军要求获得中国华东华南一带做为对东南亚进攻的基地。在瓜分失落有用地区后,战略价值不年夜的中国西南腹地则靠轰炸等手段迫使国府认可这种侵略并采纳亲日政策。

现在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中国首都南京已占领,华北也成立了日本扶持的政权,日本此时的政策也随之成为迫降、巩固已有领地。日军并不是不希望吃失落全中国乃至亚洲,但以其人数相对之少、力量难以兼顾,其战略是一步步吞食。这样,正面战场虽然还有年夜的战役,但整体上进入了相持阶段。

随着正面战场逐渐稳定下来,日军调兵华北华中,进行巩固占领地的军事行动,年夜的战事暂时没有,国府在五届五中全会,确立了“溶共、防共、限共、”的方针,政策产生了转变,敌后抗战形势便更趋于复杂,一幕幕同室操戈的悲剧在中国年夜地上不竭上演。

1939年2月,河北民军司令张荫梧策划八路军二支队队长柴恩波脱离冀中军区,扬言“拥护鹿主席,统一河北行政”,文安、新镇两县归他管辖,直属省政府,暗示投靠,旋即gcd八路军的715团1营和3分区军队在文安以西以平叛为名击溃了柴恩波所部。

以此为标记,华北的国共武装摩擦日剧,并且,理由都冠冕堂皇。他游而不击,吞并友军,不服政令;他又不事抗日,专搞摩擦,破坏国共合作。

作为国府武装的二十二路军也不例外,赵维光和白春国否决同室操戈,副司令宋雨田在赵天豪等人鼓动下,却要抽调分队回来,向gcd武装进攻,原来割裂的苗头终于难以弥补。

黄历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谁对谁错,都是为了自己团体的利益,置国家危亡、民族冤仇于失落臂,实在令人痛心。

“黄年夜哥,,放着日本鬼子不打,却去打内战,还象他妈x的打了鸡血般的兴奋。”沈栋忍不住张口骂道:“还要咱们回师配合,脑袋让驴踢了。难道要咱们打破仇敌的包抄,跋涉几十里、上百里去打内战?”

“分队内部也有骚动了。”武秀兰担忧地道:“黄年夜哥回来得正好,可以压压邪气。”

“我哪有那么年夜的能耐。”黄历叹了口气,寻思着,很多人都想做个纯粹的军人,为国为民族多出一点力,却还是逃脱不了政治年夜势的控制,人的思想可不是他凭三言两语便能扭转过来的。

“所以我决定跟着黄年夜哥,不趟这浑水。”沈栋道:“估计有很多人也是这样的想法,索性和年夜家挑明了,愿意跟着的就走,不肯跟着的就留,或者回去打内战,咱们就不管了。”

“这样欠好。”黄历沉吟了一下,道:“让我想想怎么,究竟是同生共死过的战友,咱们走是走,也o]o要让他们觉得咱们是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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