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胖子多愁善感的样子,还真是迷人呐……哎哟,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就在齐斌把杨明远又收拾了一顿后,故事终于可以接着讲下去了,但气氛却已然被破坏无遗。
“这可是大美女班花不为人所知的秘辛哦……”
这回连我也狠狠瞪了一眼色胚杨,他才闭上了讨厌的嘴。
“范家琪的家庭其实并不像她的容貌那样让人羡慕,她父母的结合完全是因为利益需要,所以相互之间的感情很淡漠,这一点甚至在范家琪出生之后都并没有什么改变,反而因为各种各样的琐事,他们总是吵个不停,这让当时还很小的家琪十分痛苦……”
“但她骨子里很坚强,从来不把心里的不愉快表现出来,所以我们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风光无限气质优雅的班花,而不是……哦——对,就是那里,啊……真舒服……”
这里的按摩师的手艺十分地道,胖子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是不是有点跑题了?”杨明远鄙视地看着胖子。
“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和班花……你们两个……”我暧昧地冲齐斌笑笑。
“咳,你小子不要胡乱瞎猜,我老人家可是有家室的,被你嫂子听风子可就不妙了……”
“现在天高皇帝远,胖子YY一下也无妨嘛~是吧,锋子……”
“再说你和嫂子又没结婚,那个……”
“打住,我可是忠贞不二的一直……”齐斌一脸正色。
“是不是该讲下面的了,我说……”
“对,对,对,都是色胚杨弄得我又给跑题了,说到哪儿了?”
“说到‘而不是’……”
“哈,这就说到我为什么和家琪那么熟的原因了,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有诗意~”色胚杨终归还是忍不住插话,但胖子没有理他。
“我尿急去厕所……”
“切~”我和杨明远不约而同地伸出中指。
“学校的晚自习是无比邪恶的,这你们都清楚,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尿急也是一种幸福,至少我可以悠闲地听着雨声边嘘嘘,然后倚着栏杆看朦胧的月色……”
“别恶心我们了,能不能在我们崩溃之前说到正题呢,胖子……”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咳,看来我一直是在对牛弹琴……好吧,我上厕所回来的路上,看见范家琪在角落里哭泣……”
“啊!?”
“你们很奇怪吧,咱们班一向开朗活泼的文艺委员,那个从来都是一脸灿烂笑容的大美女竟然也会哭,还躲在没人的地方……后来我就过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开始她不说,但经过我的循循善诱,她终于吐露心声。原来那天她的父母离婚了,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她的狼狈样,所以一个人在角落里用泪水宣泄感情……我安慰了她好久,她也开始继继续续向我说起自己的故事,就这样,可能看着我还算老实可靠,她认了我为干哥,我也认了她为干妹。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别人知道,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齐斌的大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一直不告诉我们……”杨明远埋怨着。
“我和你们是兄弟交情,和家琪是兄妹交情,所以并不存在厚此薄彼的嫌疑,再说,你这样的危险人物攀着我的关系去骚扰家琪,岂不是我的罪过……”
“靠~算你狠,那现在你为什么又把这事说出来呢?”
“因为……我也好歹逄是有半个家室的人了,呵呵……有很多事情的确不方便去帮家琪的,所以……在征得了家琪的同意后,我决定吸收你们两个来作为家琪的二哥和三哥,时常照顾着她点……”
杨明远不等胖子说完就拍着胸脯道——
“这个我赞同!现在的社会,谁混得容易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我这个当二哥的自然会义不容辞地照顾她……”
“唉~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把这事告诉了你,真是有些后悔呐……”
“这恐怕……不太合适吧……”我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的妹子就是你们的妹子,我这次回来呆不了多少日子,等艺术节的事一忙完就得赶回总公司去,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家琪出了什么事我可要找你们算帐……”
想想,越盼望着生活简单些,似乎命运就偏要让你往相反的方向走,麻烦不断地袭来……
“好……吧……”
我刚答应着,杨明远就高兴地说,“锋子似乎很忙的样子,我就勤快一点好了,家琪有我照应着,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胖子对色胚杨的话不置可否,他转过头来对着我说——
“刚才我说家琪没有签约的原因,可是跟你小子有关系呢……”
“嗯!?”
当初我除了帮很多“爱慕”者递过小纸条以外,跟范家琪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怎么会有什么瓜葛。
“由于我们几个总混在一块的缘故,家琪就常从我这里得到你们几个的只言片语,从而对你们装模作样的外表下的真实邪恶有了相当的了解……”
我说怎么范家琪高三的时候看我眼神有些奇怪呢,原来是死胖子卖友求荣泄了密。
“尤其表面上斯斯文文爱看闲书的锋子,经我的叙述,家琪一开始都还不相信你竟然说起粗口来毫不比别人逊色,哈哈……”
“太卑鄙了……”我说。
“还记得填报志愿前一天的那次全班聚会吗……当时我们靠廉价啤酒互相麻醉对方的舌头,一直疯到半夜十一点,然后还不回家,又去晓清河畔的临河公园闲逛,傅青阳那小子还差点失足跌进水里,哈哈……”
听齐斌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当时的一些片断。
“那时大家离别在即,都说了许多肝胆相照的放在,以及很多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
“值得纪念的幼稚青春呐~”杨明远感慨。
“你还和家琪长谈了许久,弄得很多她的仰慕者十分不爽……”
“等等,好像没这回事吧……”我对胖子的话表示怀疑,因为那时的我的确没有什么女人缘,更何况还是和这位重量级的人物。
“我举报,我作证,是有这么回事,锋子当时也喝高了,话那叫一个多,简直有如长江黄滔滔不绝,后来大家在河堤上散步,走到最粗的那棵杨柳树旁的时候停下,临近有个亭子,大家大多都进去坐着侃,可锋子等少数几个人就躺在河边不肯动弹,范家琪怕你掉进河里去,就坐在你旁边看着你……”
杨明远说的……我仔细想想,似乎有那么点印象,但的确不深,因为那次我不是一个人回的家,是被几个人架着回的家,那时我的酒量还没有被彻底开发,抗酒精能力不是一般的低下。
“大概是你小子是真的不记得当初的情形了,但有许多人还记得无比清楚,比如说……家琪……”
胖子顿了顿,然后接着说——
“我不知道你小子到底胡说了些什么东西,反正家琪是对你的印象大大改观,并且自那以后她的精神面貌也好了不少,人变得积极了许多,似乎完全从家庭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那个……她没告诉你,我到底说了什么……”我疑惑地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她不说,倒是你的一句名言她老挂在嘴边,说这激励了她很久……那句是——‘生活中的挫折对自强的人只是经历而已,绝不是判决’”
现在我开始有些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当时的我刚读完一本忘记是谁写的《拿破仑传》,那句所谓的“名言”根本就不是我的原创,而是书里某个不知是否编造的桥段里的独白。
“这样也行!”杨明远愤愤不平,“靠着说些莫名其妙的名言警句就能俘获佳人芳心!?老天啊,他的狗屎运为什么这么好,我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打击……”
“别鬼哭狼嚎的,我可没说家琪对锋子有意思啊,只是变得有好感了而已……”齐斌扫了我一眼,“并且,那样的情况也只会发生在那样的地点,那样的时间,正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又离别在即,互相之间很容易敞开心扉,说些真诚的话,而且……容易印象深刻……”
难道我醉了之后,话很多吗?想来想去,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浴后的人精神清爽,劳累困顿消失了大半。
于是大家又都叫喊着去通宵K歌,疯狂个彻底。
对于他们的热情,我没有意见,但我不打算参加,我只想睡觉。
可众人都不同意我中途离场,他们硬说我是这里的半个老板,地主之谊没有尽到怎么能独自开溜。
所以我只好作陪,挨到凌晨不知几点了,大部分人才尽了兴,被灵儿安排着离去。
灵儿似乎对范家琪尤为热情,在歌房的时候两个大美女都没怎么展示歌喉,而是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不知谈着什么,这可能也是让诸位男士们小小失望,没有动力唱到天亮的原因。
临走的时候,灵儿还特意送了一张白狐造刑的金卡给范家琪,以示亲昵。
她还让我送范家琪一程,只是被漂亮班花拒绝了——
“我有自己的车,就不用了,谢谢胡小姐的款待和……只有女人最喜欢的金卡,呵呵,我闲的时候会去的,还有严锋,我们也会有机会见面的,呵呵……”
送走了所有的人,我和灵儿站在临风楼大厅的门口,还真有点是这里主人的味道。
“累了吧,早点睡吧,就在这儿……”灵儿挽着我的胳膊。
“累是累了,不过有个小小的问题……你今天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我问。
“我为什么会知道……呵呵,你猜啊~”
灵儿调皮地一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