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和黄公子又玩了十几把,这时候蝶儿进来叫杜叶有事,杜叶便把钱往黄公子面前一推,也不要这些钱了,说声告退就跑了出去。
黄公子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暗想满以为五万两黄金可以打动田帮主之心,却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对自已还是那么冷淡,如今弄得自已竟身无分文,寄人篱下了。
绣娘看他神色不佳,就上前安慰,毕竟田帮主不是普通女子,现在又是她最忙的时候,抽不出空看他而已,何必灰心叹气?
黄公子心说:“如此最好。”
蝶儿把杜叶带到了田帮主这儿,便退出了。
杜叶看看田帮主,不知她叫自已来干什么?
田帮主笑说:“你画儿妹妹来了,还不快去见她?”
杜叶大喜,一蹦三尺高,连忙就要去找她,但刚跑到门口,田帮主又说道:“你倒真急,除了她之外,你爹也来了,就在云锦山庄驻本帮的代表处,你去找黄夫人问问,她可知道。”
杜云锦和杜画是一块来的,但是杜叶听到她爹的名字,又一头扎回到田帮主怀内,不想去了。
最后还是田帮主好说歹说才把她说走了。
杜叶恋恋不舍去了群雄院,找到了黄冷玫,由她带着到了云锦山庄的驻房。
黄冷玫通报了一声,笑着拍拍杜叶的肩头,然后走了。
杜叶战战兢兢像猫似的溜进了房内,偷眼观瞧,杜云锦正端坐在屋正中喝茶,杜画与大师兄崔云飞、二师兄陈长林站立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屋内非常安静。
杜云锦看了看叶儿说:“这是什么东西?”
杜叶扭扭捏捏,上前跪下行礼:“孩儿参见父亲大人。”
杜云锦一点头:“不错,还认识你爹,起来吧!”
杜叶见他并不生气,不由放心了,笑嘻嘻地起来,站在杜画身旁,悄悄抠她的手心,杜画轻轻摆了一下她,叫她不要胡闹,她才住手。
杜云锦问她:“你在这住的可好?”
“好极了!”
“嗯,若不好,你也不会忘了家。总盟主她怎么样了?她帮中可有大事发生?”
杜叶摇头,我才不关心这个,爹问这个干什么?
杜云锦大怒,一摔茶杯说:“没出息的东西!别人一个个行走江湖正忙,你却啥事也不管不理。”
他又缓和了一下口气说:“爹也不是叫你管她们帮中的事,而是叫你跟着总盟主长长见识,提高水平。你整日在她身边晃,只顾玩不学习,岂不浪费大好时光?”
杜叶连忙向他认错,保证以后会好好学做事学做人,这才让杜云锦点了点头。
没叶儿的事了,杜云锦就叫她走吧。
杜叶如获大赦,叫声:“多谢爹!”拉着杜画就往外跑。
杜画站着不动,不敢和她一块出去,杜叶便向杜云锦求情,要求把画儿拉过去和她一起住,杜云锦沉思片刻,就答应了。
杜叶乐得直拍手,连声感谢杜云锦,随后把杜画拉出了屋子。
这一回,杜画把丫环墨绦也带了来,杜叶就索性把她也一块带走了。
她先带着杜画去参见田帮主,田帮主细细打量了下杜画笑说:“好好,画儿又高了些,更漂亮了。”便随后从头上摘下一支银钗送给了杜画,叫杜叶把杜画带下去好好安顿。
杜叶应了声,就带画儿向自已屋子走去。
一路上杜画不住地羡慕杜叶,总盟主待姐姐可真好,待我可就没那么亲热。
杜叶一愣,难道她不一见面就送了你礼物吗?
杜画暗想,但是这又算什么呢?哪能和姐姐比?
她们下去安顿不提,单说这几日,来的武林人物更多了,田帮主是应接不暇,不几天的工夫,那些驻地就驻满了人,但是其它帮派的人还是一拨拨地前来,幸好帮中提前在离本帮不远处盖了一处大酒楼,不然很多人都没地方住了。
这一回,除了四大盟主和三十六大派的代表外,其它的江湖人物林林总总也来了大小二百多个门派,总计有三四千人,群雄院住不下,就住在了帮外的酒楼内,一时间全帮上下热闹非凡。
黄冷玫在群雄院忙得头昏脑涨,一点也不得闲。
这日好不容易抽出点空,她便和梅儿抄近路从花园那条路去找田帮主。
她二人正在走廊上走,冷不防从旁跳出一人,衣装华丽,二十七八岁样儿,手摇折扇,一脸怪笑着拦住她们说:“姐姐们好。”
黄冷玫定睛细瞧,原来他就是金顶太行山于老怪之子于锦序,是个寻花问柳之徒,如今他可成了金顶太行山驻本帮的代表,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她勃然大怒,怒斥了番于锦序,不得在此撒野!
满以为一定会吓跑他,不料于锦序见四下无人,又凑上来笑,满嘴下流话不说,还企图动手动脚。
这下可把黄冷玫气着了,骂声:“找打!”就挥拳而出。
梅儿见主子动手了,也不甘落后,从旁夹攻。
于锦序不以为意,说声:“来得好!”三人就战在一处。
但这二人可不是于锦序的对手,没二十个回合就被击败,如今黄冷玫反倒被于锦序抓住,怎么也玩法挣开。
正着急间,忽听身后有人厉声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黄冷玫大喜,可来救兵了,她连叫救命!
于锦序勃然大怒:“谁敢坏大爷好事?”他一回头,看见来人,不由一呆,手一松,舌头吐出老长,叫着:“美人!”
黄冷玫趁机挣脱,与梅儿跑向那人,这才看出,原来是田帮主和丝君向这走来,她连忙叫帮主救命,一指于锦序:“他是淫贼!”
田帮主也认出了于锦序,这个家伙真是大胆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不说,而且还是在本帮之内!莫非以为本帮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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