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玉只淡然地停下步子，并不回头。只听见妤舒清泠的声音徐徐响起，“软骨散的解药有种副作用，相当于一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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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君衍玉淡然地转过身，望向她的目光里不含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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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舒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包含的某种东西却如毒药般让人生畏，她紧紧盯着君衍玉，语调缓慢，似要让他永不忘记般，“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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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片刻，她微笑着说道：“……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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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三个字自她唇中吐出，君衍玉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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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猛地僵住，一股寒意自地底蔓延出来，直沁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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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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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字仿佛是突如其来的猛兽闯进心里，君衍玉怔怔地凝视着唇角上扬的妤舒，一种恐惧感自心底缓缓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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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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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寒风从殿外呼啸而过，仿佛在为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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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站在殿门口，似是石化了般。周围顿时一片谧静，空中漂浮着令人烦忧的空气，让人的心不自觉地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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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君衍玉才踉跄着走出大殿，脸上悲喜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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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舒深深地凝望着那道逐渐消失与夜幕的身影，一直僵持在唇畔的微笑终于消失，化作一股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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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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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君衍玉的表情有些空洞，整张脸宛若腊月里的深寒，让人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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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子，古书有云：凡食用此药者，一旦与外人交合，双方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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