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途中,我悄悄把带有备用的新电池换上,赶的那些关于女人的图片通通都删除掉。
现在问题可大了,以前打光棍的时候饿死没人知,现在一下子涌出来的美女又消受不了,弄不好全军覆没就惨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韩蔚的电话。
我一看号码,愣了下,不会吧,难道她能有心灵感应?
“喂,星星啊,你赶快回去一趟,Candy她哭得好厉害,保姆说是你手下那两个老头又打架了。我正在开会,你别忙你的了,赶快回去。”
陈晋让和周名山又打架了?
哎呀,头疼,这两个家伙没守承诺,明明答应君子动口不动手了嘛。而且还当着Candy的面打,真是岂有此理。
看来非我回去处理不可了。
当下我赶紧走回座位和李絮曼说出去办点事,也不顾她的疑惑了,出了餐厅找到沈建国的车赶回家,保镖们见到我回来了,纷纷一路把事情给我说明白。
才走到大院中间,就听到Candy的哭声。
我不由心里有火,Candy现在在我家的地位可高了,***两个岁数加起来超过一百的人还整天像小孩一样让人气恼。
Candy见到我,远远就跑过来跳到我怀里:“爹地,伯伯们不听话,他们又打架了。5555~爹地,我好
我抱紧她,帮她擦掉眼泪,对她说:“Candy乖。不哭,爹地帮Candy去教训教训两位伯伯,看他们敢再欺负我家宝贝。”
“别。爹地只要不让伯伯再打架就行了,可别惩罚他们哦。”
Candy抹了把鼻涕,我赶紧拿手帮她擦了,这善良的小女孩,靠,以后那两个家伙要是再敢惹她不开心我就扒了他们的皮。
而偏偏那两个家伙正一前一后跳跃着打过来,你一招我一式的,真功夫上阵,看得我眼花缭乱,同时直呼过瘾。不由自主地在一边模仿了起来,Candy见我这一动作,先是呆了下,然后陶然大哭起来。
听到Candy地哭声,陈晋让与周名山都停下了手脚。拥到Candy身边,问:“Candy,你为什么哭啊?是谁惹哭了你?”
Candy看了他们一眼。又哭了起来。
陈晋让看了周名山一眼,怒道:“老头,是不是你惹的?”
“你胡说,肯定是你!”周名山反驳道。
两句不合,两人又动功夫了。
这时,Candy干脆坐到地上,发脾气地哭:“妈咪,我要妈咪!”
我这会正看得起劲,也学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Candy。而Can得越厉害,陈晋让和周名山就更加认为是对方惹的货,所以就越打得起劲。而他们越打得起劲我看得就越精彩,如此循环关系。最终伤害到地只是Candy。
“好了,住手!看你们干的好事!”
有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吼道,把我沉迷的意识一惊,转身一看,是韩蔚回来了。
而她这一河东狮吼,把正在酣斗中的陈晋让和周名山都镇住了,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Candy,乖,妈咪哄哄,Candy是小大人了,要懂得不哭,对不对。”
“恩,Candy是大人了,不哭,可是一看到伯伯们不乖,Candy就忍不住哭了。”
“妈咪帮Candy劝伯伯他们以后要好好的,不会再不乖了。”
“真的?妈咪真好。哼,爹地不好。”Candy朝我鼓起了嘴。
哎呀,告起御状来啦。我好无奈啊。
韩蔚扫视了我一眼,道:“你说你怎么回事,叫你回来哄她的,怎么就成这个样了。你看你是怎么做事的。不阻止不说,还在一边煽风点火。”
“我没煽风点火,我只是学着点。”
“学着?你,难怪Candy会更伤心,我知道了,她是因为你!”
“老婆,我知道错了。Candy,爹地错了,爹地这就给你教训他们去。”
Candy见我要找两人算帐,赶紧跑到两人面前把我拦住,哀求说:“爹地,你会不会把伯伯教训得很惨吗?”
“当然啦。”
“那爹地可以不要那样对伯伯吗?”
“这可不行,刚才Candy好象对爹地不满,所
”
Candy摇头道:“不,不,Candy不是这个意思。”
我捏着她地脸蛋,说:“哈,爹地是和你开玩笑的,爹地哪敢不听Candy的话,放心,爹地不会对伯伯们怎么样的,看,哭多了就不好看咯,和妈咪去玩吧。”
Candy抱住我的大腿喊道:“爹地真好。”
书房里。
我把陈晋让和周名山臭骂了一顿。他们终于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原来我之前出于自己地计划,想壮大自己的地下势力,我越来越觉得通过掌握一个城市地下秩序来实现自己的事业是一条捷径,这起码比拿钱去买通政府官员更保险得多。而经过最近半个月地消耗,焰火会在江城的旧部的实力已经被大大削弱了,惟有的办法就是招收新的人手,但招收新人手的时候又不能像公司招聘那样登报纸上电视拍广告之类,只好想到开武馆招收学徒,然后再根据每期学员中选拔出优秀的人才高薪聘用,壮大我的保卫团,这样一石二鸟的事,就交付陈晋让去办理。
陈晋让本来就是陈家沟太极拳的传人,再加上行走大江南北十几二十年,南北各地方地武术都有一定的了解以及造诣,他就全权负责武馆的选址、筹备工作,并将来要出任武馆地总教头。
而周名山与陈晋让向来水火不容,现在见上位了,也跑到伯父那里宣传他的医术,伯父也答应他开一家中医馆,这本是件好事,可周名山这是有目地性的,他等陈晋让的武馆选好地址后,就在陈氏武馆对面租个大门面,打算开他的周氏中医馆,也准备广收学徒,陈晋让一打听,可奈不住了,这明显在与他作对的事,怎么能轻易咽那把火呢,于是就和周名山理论,两人本来就有隙,这下矛盾升级,就动起粗来。
我再次把他们给骂了一顿后,给予了一点意见,认为开武馆和开中医馆都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我答应加大投资,把武馆附近的房子都买下来,改建成古典风格,实行武馆与学员宿舍前后院的模式,然后再让陈晋让回河南陈家沟去找多几个帮手来,壮大教练队伍。而对中医馆,我也打算让周名山建立中医研究室,多培养一批好人才,以后说不定在商业上也会有所突破,更何况他的中医知识可是个宝,那些药物,简直说成是仙丹也不为过。
平衡了两人的心态后,这事才算平息了下来。两人退出去后,我接到吕茗菲的电话,她说有话跟我说。
靠,等下看你拿什么来和我解释。
我一想到在餐厅里的事就来气。一想到餐厅,我才记起,我走的时候跟李絮曼说过还回去的,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咋办,她人会不会走了,难道就不打个电话问我一下吗?是了,她可能认为我的手机没电了。
看来无论怎样我还是得去餐厅找她。
三年前我失去了她,现在我可不能再犯那个错误,人不能两次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这哲理,我非常信仰。
“站住,刚回来又打算跑去哪?”刚走下一楼就被韩蔚叫住了。
“有点事得去办办。”我撒谎道。
“来,喝了这碗燕窝再走。看你整天瞎忙的。”
我这才看见她手里端着碗燕窝。
带着感动,我很快就把燕窝喝完了。
唉,喝着家里女人熬的补品,出去会情人,我这也是无耻到极点了。
在MOLEN.餐厅附近,我让司机小保停车让我:_就让李絮曼知道我的身份,而出租车我叫保镖阿丁送回给沈建国并给他一定的补偿费,耽误了人家一个早上的生意,我可不好意思。
可是,当我赶到MOLENAS餐厅的时候,发现李去。
唉,她终究还是没有等我。
顿时那个心情的失落,使我难以承受。
这时,电话响了,是吕茗菲的,她在福远酒店的1103房里等我。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