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场漏*点,没有太大的激烈动作,但完全是精神上的一种放松,人神合一大概就这么一个回事。
本来,漏*点过后的节目就是抚慰,可惜被一个电话所破坏了。
“电话?”李絮曼听到电话铃声,满腹疑惑,自己的电话放在她的房间里,而我的手机已经被她没收了,哪里来的电话。
而我,也懵了,昨晚最后那次打电话给韩蔚的时候,正好赶上李絮曼进来,我为了不被发现,手忙脚乱之下没有关机就塞到枕头底下。再后来只顾着引诱她,根本忘记了这件事的存在。
李絮曼拿眼睛看着我,道:“你收藏有手机?”
我一时慌了神,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手机来电的铃声一直在响个不停,李絮曼在床上各个角落都找了一下,口里还说:“选择沉默是吗?好,等下找到了我可不放过你。”我一听,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不如在死之前听听是谁打来的。
我把她抱着,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说:“别找了,在这。”我顺便看了一下来显示,晕,是韩蔚的。
我二话不说,赶紧接了,电话那边就冲我道:“在干什么啊,那么久才接电话?”
“大便中。”我小心应了句。
李絮曼这时已经把脸凑到手机边了,似乎想知道些什么。
我恶作剧地摸了她下巴一下,然后俯身在她嘴上浅浅地亲了一口,弄得她想因为手机的事发脾气也不好意思。
“大便?大便也带着手机。真奇怪。你伤口怎么样了?”
“伤口啊?没什么大碍了。”其实这话是真的,自从昨晚的性爱之后,我感觉自己身体地各项机能都有所好转起来了。
“别是在骗我。等我看到你的时候不是这样子,你就有好看,对了,我买了机票,大概一点左右就到了。”
原来韩蔚是在机场给我打电话的,中午她就到,与佑佑一道,还有陈晋让也一起来,随行地更有五个铁血保镖。
寒蝉一阵后,我在李絮曼的监视下也不好讲太多。毕竟现在是危险时期,加上等下韩蔚是来与她谈判的。
“说,你的手机是哪里来的?”她见我放下了手机就首先发话了。
我坦白从宽:“就是,就是昨天Rachel她们来看望我的时候,我向她要的手机。”
李絮曼听了。脸色暗了下来:“那就是说,你拜托我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曼。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刚才给我电话的人,想必你也听出是谁了吧。”
“我就知道,是你那个大老婆。”李絮曼说这个大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一倍,还忿忿不平的。
对于韩蔚地地位我不想否认,因为我也想明白了,要想过上左拥右抱的生活,必须有一个核心地位的人才能镇住其他的,恰恰韩蔚就是这个不二人选,只有她才会最大限度地容忍我的无耻行径,于娜地牛脾气不说。现在佑佑也开始耍小手段了,再加上这个李絮曼,本身就是个醋坛子。放在哪都能弄出点大事来,没有韩蔚的铁血地位。以后恐怕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而且据我观察,李絮曼也似乎对韩蔚有一定地认可也有一定的畏惧,这种微妙的感觉,我也一时说不清楚,只觉得韩蔚的魅力,越来越接近妖了。
“那你呢?小老婆?”我趁机逗她。
“哼,你公司那个总裁,听说也是你的老婆,对不对?”
我作出一副惊讶的神色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只有两个选择,对或者不对。”
“没错。”
她见我如此不合作,又是一阵抓狂:“你!好,我再问你,那个卡小卿和你是什么关系?”
“卡小卿?她是你师妹呢。”
“对,就是她。”
“她啊,你说要知道什么关系?”
“不会也给你这个大色狼给糟蹋了吧?”
“唉,既然你要我去干那事,我也只好依命了,回去我一定泡她。”
“胡来,你真的没有和她有一腿?”
“天地良心,没有。她和于娜的关系倒是有些不寻常。”我为了避免她在我感情方面盘问太对,于是扯开话题,不过我发现一个晚上下来,她的态度有所转变了,难道又是我JB立了大功?
“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话,只是拿两个大拇指对碰了一下。
李絮曼也是个邀游互联网多年地人,对于拉拉这东西也有所听闻,毕竟香港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开放的社会,观念也比内地时尚很多,拉拉的现象也不会太引起争议,国内地那些所谓专家都是泥土里来的,老是拿道德说事,比别人读多了几本书就当自己是个圣人了。
其实都是鸟一个。
说白了就是一些上了床也没力气操老婆地人。
这些人就是知识分子。
“她们是拉拉?”
“我暂时还不清楚,但我有些怀疑了。”
我这话一出,没想到李絮曼竟然咯咯笑个不停。
“有什么好笑的?”我问。
“哈哈,终于有人掘你的墙角了,我可开心死了。”
“幸灾乐祸。这事都没有得到证实,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秦可越与卡小卿现在还是一对拉拉,但卡小卿还和于娜关系非常密切,并且有时候特别神秘的,怕被我发现,似乎隐藏着什么大秘密,再者。卡小卿似乎对我也挺有意思的,时不时来一段限制级的诱惑,这个女人。莫非是双性恋?而且还是非常花心地那种,其实平衡起来,和我倒相似。
“小曼,不管你是否接受我花心的事实,但我是爱你的,这点我可以向天发誓。”
“我知道,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帮我挡刀子,也不会把其他女人送你地那么宝贵的东西给我护身,我只是一时不能接受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活而已。凭什么我就要做小的。”
“谁说你做小的了,在我心目中,没有什么大小之分。”
“放屁,那是因为你哪个都不想娶。”
李絮曼
真是有见地的,我暂时根本就没有结婚的念头。除了外,我自己都没把握面对婚姻。曾经经历过沈嫣的事,我甚至对爱情都失去了信心。
“其实很感谢你。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在人生最失意的时候遇到你,就不会激起我好色地本质了,可能我现在还消沉到不知什么时候。”
“呵呵,想起那时候,你一个大男人拿根鸭腿满大街啃,就觉得恶心,喂,你那时候怎么能做出那么恶心事来呢?”
“情是最大的杀手啊。再说你,试双鞋子嘛,干嘛那么迷死人不要命!”
“谁叫姑奶奶长得漂亮呢。长得好看有罪吗?”
“无罪。无罪。有罪的是我,因为我当时在大脑里已经将你强*奸了一次又一次。”
“变态!”
我们的话题一下子变成了忆苦思甜了,有时候。能与爱的人在一起躺着回忆过去一起地快乐事甚至是荒唐事,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那时候我就觉得我和你以后肯定会发生一些故事的。”
“马后炮。你就吹吧。”
“看,我们不是有故事了么?”
“切,搞得好像我要倒贴你似地。”
“不是吗?是谁说要把橙牌的一半股份低价转让给中讯的,不是明摆着么?”
“切,那都是有条件的。我爸说要你娶我,结婚那天才是协议的有效开始。”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
“对,韩蔚告诉我了,她这次来就是为了与你和我一起商量这事。她决定如果非要坚持那特殊条件的话,宁可不要橙牌的股份。”
“公司不是你伯父作主的吗?什么时候轮到她作主了?”
“唉,你有所不知了,现在她不单是家里的独裁者,在公司,于娜得让她三分,就连我伯父也听他的,我伯父基本都不理公司地事了,整天就负责照顾Candy,我看她都快成为武则天了。”
李絮曼盯了我许久,说:“肯定是你在电话里和她说了我的坏话,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在昨晚和我做*爱之前是不是打算她之后就离开我?你把我看成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了,对不?”
“没那么严重,不过我是有些生气了。”
“生气我不给你和她们联系?”
“你也知道,我是个重情意地人。”
“别说了,我认错行不?”
“你本没错的,我知道,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把自己爱地人与别人分享的。因为女人都是自私的。”
“知道就好。现在问题在于,我父亲可能来真格的了。”
“具体说说。”
“就是他铁心要你娶我,要不然他就不会把我交给你的。你的那些风流事,他全知道了。”
“全知道了?”
“当然,是你伯父说的。”
什么,我伯父竟然在我背后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出卖我来了。
我衣服沮丧的神色说:“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学起了周星驰的标志性动作。
“看你,没点晚辈该有的素质。”
“你不知道,我和他老头,顶嘴的事多着呢,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呢?”
“还李白呢,我看你和他有一处很像的。”
“什么地方?”
“都是酒鬼。”
“这个,我承认,不过我比他多一样头衔。”
“什么?”
“我也是个色鬼。”
就在我把手再次摸上李絮曼的**之时,门开了,万万没想到的是,李祈兴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他还特地咳嗽了几下,我与李絮曼同时一惊,把手抽了回来,而李絮曼则是满脸通红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好似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喂,小子,刚才对我女儿行为不轨,你说怎么办?”
我一下窘了。
“伯父,我没有……”
“没有?你当我老花啊?”
“呵呵,伯父您老当益壮,老虎都能打死一只,怎么会老花呢?”
“这就对了,那我算是抓住你的把柄了,刚才对我女儿非礼,我现在就要和你算一下这笔账。”
“什么账?”
“哼,我女儿跟你以后,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结婚?你的打算不会是只占便宜而已吧?”李祈兴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时李絮曼插话了:“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给我电话?”
“我看了新闻,昨天就回来了,没给你电话,看你都被这小子迷住了,什么时候关心你老爸啦。”
“爸,我哪有不关心你了。”
“没有?莫非你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哄了?我在江城见过他伯父了,那老家伙,一个劲护着他,也不知道他小子是向那些人使了什么法术,女儿啊,你看他公司的那两个女总裁,一个个都是惹不得的人物,特别是那于总,不愧是当年东南亚赫赫有名的职业经理人,连我这久经商场的人也佩服三分。还有那个韩总,更是了不起,难怪他一个执行董事平时放着公司事务不打理,整天花花肠子的,原来是背后有两大镇室之宝。”
“爸,你意思是埋怨女儿不优秀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和义集团在香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总不能要你以后低声下气过日子吧,传出去我李祈兴多没面子啊。”
“爸,那你看怎么办?”
“山人自由妙计,女儿,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对裘星说。”
“爸,你得好好,不可动怒,他还在养伤中呢。”
“我知道女大不中留,但也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向着他了。”
“爸,你说什么呢。”
李絮曼跺脚道,然后看了看我,有些依依不舍地走下床去。
我倒听见李祈兴那老头看这李絮曼的背影小声嘀咕道:“又不是千里长亭送别,如此眷恋,一点也不像我李祈兴的风范。”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