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严峻,七十,仇恨的根源 ,严峻
周二,肖铁成本想故伎重施,想继续在低位进一部分货,来进一步减少以后高位的接盘,但是经过昨天的教训,散户们似乎嗅到了什么,所以抛盘很少,却有一些投机性买盘不断进场试探。
肖铁成一看这不成,要是货都让他们买去了,自己的损失就更大了,只得下令马上封涨停板。
虽然涨停板上也有一些卖单挂着,但是与昨天比起来就不太多,吃完后宏发封住了涨停,不让别人吃到筹码,但是抛单也是零零落落,稀稀拉拉,这天,一共才买入了不到百分之五的股票。
以后的日子中,尽管肖铁成天天拉涨停板,但是抛单却依然不是太多。
现在外面除了对手的股票外,依然还有百分之二十几的零散股票捏在各种投资者手中,并在一天天缓慢减少,越上去,宏发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若是他们坚持到最后才抛的话,那本来在低位两百多亿就可以买到的股票,就需要宏发用将近九百个亿才能买到!而加上对手手里的一百二十亿,那就是一千个亿!
这次宏发受的打击太沉重了,现在,股市很脆弱,也不能大量出货,所以,为了凑足这笔资金,其它部门的现金几乎都调了过来,连原来正在大规模展开的房地产向全国扩展的行动也只好暂时停止了。工业与外贸方面,只保持着简单再生产地资金,芶延残喘。
要是对方此时再落井下石,让银行逼债,那就惨了,宏发肯定过不了这一关了。
不过对方也知道宏发困难,在最后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也不来捣乱。只是,当十四个涨停板拉完,对方顺利出局后,他们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肖铁成可以想象,除了将宏发资金链紧张的消息透露给银行外。他们一定会动用大量股评家猛烈抨击将问题股连拉涨停的投机性炒作,将宏发彻底吊死在这上面。
形势远比上次严峻!
这样的话,就只有另想办法了。
幸好肖远翔被绑架前找到的那个哈佛博士,现在是林副总经理相当有才能,肖远翔一出事后立刻赶来,分析了形势后提出,如果这批问题股确实要由宏发全部吃进的话,那就只有走资产重组地道路了。
具体是,从这些股票内部找出最烂的几只,进行资产置换。让它们从乌鸡变凤凰,一旦重组成功。就会从垃圾股一举变成绩优股,让人刮目相看。股价也会一飞冲天,这时,人们看到重组的希望,就会追捧问题股,宏发就能借此出局,这也是另一种围魏救赵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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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之告诉肖铁成,自己已经考虑好了,就从这批问题股中最烂的三只股票——农垦商社、双鹿股份与ST红光入手。以此找到突破口。
这三只股票,都是当年著名的垃圾股。负债累累,实际上早已经破产。
其中,农垦商社地资产为负十元,欠下大量银行贷款,只要能与银行方面达成交易,免除这批贷款,那重组就有希望。
其余两只股票情况都大同小异,都欠下银行与其它债权人大量的债款无力偿还,不过,当地政府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见死不救,一定会行政干预,相信银行方面受到高压,根据沉船理论,也会做出让步的,这样,重组就成功了一大半。
然后,再收购一些优质资产,进行置换,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悬念了,公司脱胎换骨,乌鸡变凤凰,股价自然就不用说了。
而光是重组三家公司,也用不了多少钱,几个十几个亿足矣,重组成功就可能收回几十亿甚至上百亿,大不了对剩余股票滚动操作,一定能将宏发从泥潭中救出来!
真的不愧为哈佛经济学博士,要真的这么做的话,这盘棋就下活了,肖铁成大喜过望,便立刻委托他全权处理此事。
也是多亏了远翔找到了这么一位高级人才,不然,宏发这次真的是惨了。
林斐之也是个工作狂,在接到肖铁成全权委托的当天,就带着临时秘书陈岚、公司会计师韩冰梅与几名助手飞往上海去了。
肖铁成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再对付这一边。
已经这么多天没有得到远翔的消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要是对方悄悄将他杀了,这边又让宏发破产,那这次可以说他地一生努力都白费了。
可是自己明明知道有这种可能,还是不得不照对手的命令去做,可见这家伙狠毒地程度。
七十,仇恨的根源
屈指算起来,赵远翔身陷 已经将近三个星期了。
就连国庆节,也是在暗无天日地牢笼中度过,改善伙食自然是不用想了,对方现在是最低限度维持他的生命就行。
所幸以前自己肚里油水充足,所以还顶得住,就是一天天瘦下去而已。
十四个涨停板,从周一开始,每周五天,这是第十三个涨停板,也就是第三周周三的晚上。
今天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宏发再拉一个涨停板,目标位就达到了,北方经济开发公司也将将其手中股票全力出货,届时,自己的存在价值就几乎等于零了,对手会不会履行诺言,释放自己呢?
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二十天来,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无奈在对方的严密监视下,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难道自己就这样束手待毙?
不,自己好不容易刚创出一片天下,岂能如此放弃!
赵远翔暗
决心,就在今晚,一定要拼死一搏!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看守们摧残完李听雨,个个都准备十二点换班,放松警惕了,赵远翔靠在栅栏上,开始暗暗发力,将其中一根栅栏轻轻摇动。
这根栅栏自己已经摇了很多天了,下面已经开始松动,不过也没有把握可以一下子拔起来,而且就是拔起来,赵远翔也没有把握可以扯断横栅,但是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只好拼死一搏,万一失败,也只好死在这儿了。
就在这根栅栏慢慢向上松动时,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狂笑声。
定睛看去,只见余喝得醉醺醺的,一手还提着酒瓶,正带着四个手下蹒跚而来。
赵远翔不觉心里一动,难道机会来了。
却见余走到赵远翔栅栏前,用脚踢了几下,仰天狂笑道:“真是太好了,明天,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这都得谢谢你啊,小子。没想到你这杂种居然这么值钱,一千个亿啊!你那杂种父亲也真是有钱,还担心他拿不出呢,不知道是发的哪路国难财!”
“住口!不许你污蔑我父亲!”赵远翔厉声道:“宏发的钱都是清白的!”
“清白?哈哈哈,”余又是一阵狂笑:“宏发的钱清白?这就跟一个婊子说自己的钱来得清白一样!你们大家说对不对?啊。哈哈!”
“哈哈哈!”那八个混混都跟着狂笑起来。
余忽然停止笑声,道:“不管宏发地钱清白还是不清白,反正明天就是宏发的末日!等明天宏发吃完了我们的股票,估计也就差不多了,银行一上门要账,股评家再将宏发套死在问题股上的消息一传,你看谁还会来碰这些股票!你们就抱着一大堆废纸哭去吧,对了。我忘记了,是他们哭,你早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去了!”
赵远翔愤怒地扑到栅栏前,恨恨道:“我们肖家跟你有什么仇,你一定要弄得我们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余将手中的酒瓶往地上狠狠一砸。那玻璃碎片顿时随着酒气飞溅开来:“我告诉你为什么,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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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翔见对方被自己激怒,反而冷静下来,不再说话,只听对方叙述:“你以为我与你们肖家没有深仇大恨?告诉你,我对肖家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
赵远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有这种事?
余走到赵远翔面前,却狡猾的站在赵远翔地打击范围之外,对着赵远翔道:“看看我这张脸。我让你死个明白,你那杂种老爹没有告诉你吧?我姓陈。叫陈余,这个名字就是你爹取的。其实,我的母亲原来是她的情妇!”
说罢,就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赵远翔。
赵远翔这才明白,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当年,肖远翔的母亲在女儿肖雅晴早产后失去了生育能力,为了保证子孙繁荣昌盛,所以肖铁成就在外面找了不少情妇,肖铁成曾经放话。谁要是再给他生个儿子,就给她一千万!
一千万。就是今天也不算少了,何况八十年代。那些情妇们如何不想?于是就拼命努力。
只可惜,却没有一个人成功地。
陈余的母亲脑子比较灵活,心想是不是肖铁成不行啊,这样的话,自己就是拚死也无法拿到这笔钱。
再说自己毕竟不是肖铁成的原配,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等到自己年老色衰之时,对方肯定会抛弃自己,何不趁此捞一票,以后下半辈子吃喝就不用愁了。
于是就偷偷在外面勾搭了一个相好,一炮而中,一个月之后,便对肖铁成谎称自己有了,肖铁成自然将其当成掌上明珠,百般呵护,陈余母亲也就做着发财梦,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果然是个儿子。
肖铁成大喜,视为宝贝,不过肖铁成却也是防了一手,为保万无一失,竟然去做了亲子鉴定!
在现代化的DN | . . 露。
肖铁成自然大发雷霆,视为奇耻大辱。
陈余的母亲被打得半死,送到了台湾做鸡,不久就因为产后没有休养就频繁的性生活日夜接客而大出血死去。
在死之前,她将此事告诉了一个同样从大陆被骗去卖淫的姐妹,请她有机会回去一定要把这事告诉自己的儿子,而后者最终被警方解救,遣送回大陆,以后,她没能找到陈余母亲的相好,估计已经被干掉了,后来经多方打听,才在孤儿院找到陈余。
在陈余十六岁上高一那年,她将此事告诉了陈余。
于是陈余发誓要报仇。
后面地事情,陈余没有讲下去,而且陈余似乎刻意隐瞒了一些什么,不过这不重要,赵远翔已经知道陈余为什么会这么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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