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赋哈哈大笑起来,居然做了个极度影响平衡性的动作——低头吻了我一下,把我惊得将他抱得死死的,小声求饶:“相公,咱别玩了,赶紧退回去吧,这桥这么长……”
慕容赋却云淡风轻地看向前方,从我的角度看,他的脸俊美得无与伦比。既然他这么平静地走着,我就姑且舍命陪君子一回吧。
慕容赋轻轻地走在藤蔓上,就如同走在平地上一样,抱住我的手也稳稳的,除了偶尔故意吓我会抖一下以外,其他的都保持着极好的平衡。
忽然,我有一种奇异的直觉,总觉得对面的山腰上,有个小亭子,而小亭子里,此刻正有个人在悠闲地品着茶。然后很自然地等着我们。莫名其妙地,当脑海中出现这幅画面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慕容赋,他还是那么安静,那么温柔而镇定。也不知道他会抱着我走向哪里,只知道在这万丈的深涧上,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赵贤。”我下意识地说出这个名字,引来了慕容赋的询问的眼神,笑了笑,我问,“北燕国的赵国师是长什么样?”
这个时候,慕容赋已经带着我来到了这根藤蔓桥的另一端,于他而言,还有不足五步的距离。
此刻,我终于平静下心情,轻轻地扫了一眼不过二十步之遥的山腰,果然见一个四角小凉亭,而凉亭中,恰好坐了一个白衣男子,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俊逸潇洒。
我心里冷笑,表面却装作悠然自在地从慕容赋怀里下来,当然,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对面山上。现在不是如履平地了,真的就在平地上。
轻快地走到白衣人对面,我笑着俯下身看了看他的面庞,确定了是那个人,淡笑道:“赵大人?赵国师?”
男子轻轻侧头,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向我举了举手中的茶盅:“公主。”
我也不管慕容赋,径自一拂衣袖坐了下来,深深地看着赵贤:“这是什么意思?”
赵贤不答,转而看向慕容赋:“四皇子,虽然本座的做法你和公主都有意见,但结果不坏吧?”
慕容赋挑了挑眉,很直接地说:“你完全不必用生死来威胁母妃。”
赵贤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也早已经知道这个安排,却默认了吗?”
这句话让我的心里漏跳一拍,立刻抬头看着慕容赋,难道这样一个人会算计我?如果这是赵贤的算计,我接受,可是慕容赋要不是受害者……那么,我会很心痛。
慕容赋微笑着看我:“我是知道这个安排,但是我不知道我会爱上你,苏苏。”
我有点小失落,但是心里莫名地承认他这句解释,我想没有比他说的这句话对此刻的我更安慰的话了。因为,我要的不是辩解,我要的是直接。
我好笑地看着赵贤:“好吧,我喜欢你这份礼物,但这算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帮童惜辞么?”
怎么的童惜辞也是他徒弟嘛!而且他一直在撮合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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