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传说中的p票给官官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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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天月挽他们以为的脆弱不堪,毕竟事实的真相和他们看到的‘强暴未遂’的戏码是有些出入的。我提出可以自己走,但天月挽看了看我还有些凌乱的衣衫,不由分说地将我抱了起来。
他的房间在其中一个负责护送此次‘孝奉’的官员隔壁。抱着我回屋时,正好那人也回房,看见我们,那个官员摸着两撇八字胡,十分暧昧得笑了笑,还讨好似地拍了拍天月挽的肩膀。
我将头埋到天月挽怀里,避免打照面的尴尬,天月挽也不同不痒地虚应了几句,可能这个人在朝中的地位还不低。
将我放到床上,天月挽又递过我的云锦七彩绫:“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去帮你把随身包袱收好。关于那扇撞坏的门,也要和掌柜的通声气儿。”
我一边将衣服仔细地穿回去绑好,一边思索着关于天月挽。即使有那个清晨的吻为基础,让我一度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靠近了,但实在还是看不透,他是属于怎样的一个人。
初次见面时的高深莫测以及和花映灼一样看似置身事外的态度,但当时容家的两个小子分明就是他叫去的,在闹了那样纷纷洋洋的流言之后,是存心看热闹还是一种试探之举?
一路上他对我的态度连朋友都够不上,只是象普通同行的人一样见面打招呼,或者稍微多一点,偶尔也会主动关心一下缺不缺东西之类。对于秦池月的刻意接近,有时甚至都到了骚扰的地步,依旧只是略微有些疏离地忍耐着。
那个早晨,他的举动,和他一贯的,和人保持不远不近距离的稳重性格可不太相符!芭蕾的那几个起势动作,可不是天罗舞,充其量只能还算是优雅而已,能让他忽然轻佻地要我单独为他舞一曲才放手?至于后来,我承认是我恶作剧,故意舞得煽情。
可后来两天,虽然保持距离,但偶尔一个眼神,一个关注地问候,总是恰如其分地表达着一种我爱慕你,但不会纠缠你的谦谦君子的风度。到今晚先是楼梯口偷吻,看到容越钩对我那般时的愤怒,倒不像是装的。可是他……真的会为我这样一个未成年丫头心动?
还未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天月挽已经拎着我的包袱回房,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一时也了无睡意,顺口问了句:“天月师兄怎么啦?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犹豫了一下,天月挽走到我跟前,手掌摊开,上面赫然是凤潇祸水临别时赠我的那枚玉佩。随后,他又没有吱声,当着我的面打开我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了我保存着的射杀我真正的父王秦肃的那支箭的箭头和箭翎:“可能你和越钩撞到床和旁边的桌椅,你的包袱都散开了。”
我定了定心神,虽然我有不良企图,但不是还没行动嘛!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抬眼无辜地看着天月挽:“有什么不对吗,天月师兄?”
天月挽在床沿坐下,幸好我一直靠着被子半坐半躺着,不然还真嫌暧昧。他将手中的玉佩更递近我眼前,语气里有些不快:“你上次拒绝我,是因为你心里的人是他吗?他……可是凤国的太子,妻妾成群!还有这支箭头?你从何处得来?”
被这样一个帅锅用这种疑惑地,略带指控地神情看着,还真不是我这个有花痴倾向的人受得了的。但问题总要解释清楚的,我可不想在我上天水宗之前,就传出什么我和凤国太子凤潇那只祸水有什么不清不楚关系的谣言,然后象在魔云宗一样,天水宗的人也象防外贼一样防着我。魔云山上我还有小师叔,到了这里,若变成那样,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我接过那玉佩,坦然地笑了笑:“原来他是凤国的太子,早猜到他是皇亲国戚的,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太子。”我将玉佩摆到眼前,就着灯光,作出仔细打量的样子。
好一会儿,我又转向天月挽,“天月师兄知道弦儿是被魔云宗的人所救下的吧!他是魔云宗宗主的大弟子,我被救时只有八岁,被安排住在魔云峰旁边的一座山峰上,和他们宗里的人,也有些的来往。今年父王得知了我的下落,来接我回去时,他送给我的,说若是我在景王府过不下去了,便可以凭这个找他。当时就猜他是皇亲国戚,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太子,哪能真随随便便去找啊,原来是忽悠人来着。”
“那支箭又是怎么回事?”天月挽眼中不快之色稍退,疑惑却依旧,“弦儿,你要和我说实话!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所以更不想你被怀疑。若是只是凤国太子的玉佩,也好解释,你这样的绝代佳人,那个凤国太子据传也是个风流人物,给你一两样信物不足为奇,可若是合着这支箭矢,只怕会另生风波。”
“你……你知道这支箭的来由?”我激动地抓住天月挽的手,双眼含泪,满是殷切地看着他。
天月挽脸上疑惑更浓,回抓住我的肩膀:“弦儿莫要太激动。只是从那样式上,能猜测一二,要说肯定却是不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支箭的吗?”
骗小孩子还是打太极拳?虽然对天月挽现在的套话有些不满,可想到那个被这支箭贯穿心脏位置,死不瞑目的天神般的男人,总还是偷了他女儿的身体,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心底还是希望能够帮他报仇的,如果不危害到自己的性命和在意的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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