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几天,作者有点事情,忙的实在抽不出时间来赶,我今天早上也是刚刚从外地回来,就马上赶了一章出来了,各位见我这么的辛苦,多多的支持我的吧!
“大贤良师,今天这一战实在是太窝囊了,可气。”好不容易撤回了广宗城,张杰就像张角抱怨起来,今天他的黄巾战甲团也损失了一千多人,着实让张杰心疼了N久。许攸出声劝道:“张杰将军甭太过伤心了,此战的大败乃是我们都太过小看了陶应那厮而所造成的,不想陶应这人竟然能将我们普通人的心里摸的如此这般的透彻,着实有些可怕。”张角咳了几声,强压住心口的那点喷血而出的冲动道:“没错,对于此战的失败,我们是应该要好好的反省一下,子远(许攸字),你可有什么良计可献上一二。”许攸低头沉思了一会,双眼精光一闪,一条歹毒的计策随即在他的脑中形成。许攸道:“主公,我想此次陶应带军来到帮助卢植,必定想快速的解决青州这边的战场,并且八万大军每天消耗的粮草也是一个天文的数字,所以只要我军……!”
厅中所有人一听完许攸的计策都拍掌称好,张角更是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这条计策用的好,绝对可以让城外的八万大军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激动的张角带动了体内的积压着的淤血,张角刺激的咳了几下,咳到剧烈处之时,张角忍不住的拿出了一条白绢来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咳嗽终于停止了下来,待张角拿开了捂嘴的白绢,一看,上面竟然布满了血丝。看来自己的这种病情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张角暗暗的将布绢藏了起来,兴奋道:“许攸上前听令~!”
许攸大步跨出,作揖而道:“臣在此~!”张角朗声而道:“现在拜你了广宗城内总指挥,城中所有大小官员,兵士随你调遣。”明显,张角下了这个命令对于许攸是多么的信任,也是,身为太平天教最神秘的三支部队之一中血脑的探主许攸要是也是朝廷的人,那太平天教注定此次起义的失败了,试问一下,一支失去一支大脑的野狼能斗的到一支朝气蓬勃的狮子吗?
“主公,今天杀他娘个太平天教的人落花流水,俺文丑实在是太开心了,哈哈……”文丑一进的营帐后,就控制不住他那声波威力不亚于张飞的大嗓门。众人只感觉营帐一个摇晃,陶应瞪了文丑一眼,文丑忙用双手按着自个嘴巴,眼嘎巴嘎巴的望着陶应。陶应受不了文丑,示意文丑收起这种恶心的表情,道:“长风咯(文丑字),拜托你甭出现这副表情,成不?明天攻城你为先锋大队。”陶应一开出这个条件,文丑立马收起了他那副看似“楚楚可怜”的表情,在旁边擦拳磨掌。帐中等人都看的乐了起来,心道:军中又多了个嗜杀之人了。
翌日,汉朝军大摆人马出城进行攻城之战,双方各自派出了最强悍的部队进行攻守之战。张飞、文丑、颜良、庞德、张辽、高顺、赵云等汉军大将都纷纷带着各部的人马进攻。而黄巾军这边在许攸的调度之下,防守有素,无论是冲车,蒙皮牛车,巨床弩,石炮,还是汉朝军倾巢而出的肉博登城中,但是在许攸的指挥调度之下,都纷纷的一次又一次的击退。
陶应见强攻此计不行,又再生一计,派出大量嗓门比较大的军士对着广宗城内喊,希望广宗城里的百姓们能弃投明,并且陶应还向他们许诺,绝对不追究他们任何的罪责。许攸发现了陶应的意图,派出了众多的神射手,射杀那些在城外乱吼的人,吓的那些汉朝军不敢随意的走动,再也不敢去广宗城外喊。
陶应见此计仍然不行,就调集了军中的所有弓箭手,拟写了无数份讨黄巾叛逆,希望城内的百姓里应外合,帮助我军打开城门,立无上之功德。很快陶应的这点小伎俩又再次被许攸给识破了,其马上命令手下兵士假做文书,似会汉朝军。陶应信以为真,立马调出了人马,准备夺城。当夜,派出夺城的三千军士中了许攸的计策,全部被许攸射杀在了瓮城当中。
一计不成的陶应又听从谋士郭图的计策,利用广宗城中少粮,故意在城外大运粮草,引到这支饿狼上钩。随知,郭图被许攸给算计掉,调动兵士故布疑阵,引出了汉朝军的伏兵之后,许攸又派出人马,将汉朝军反包围,就这样,用了算计黄巾军的三千多汉朝军士,又逃回了只有寥寥数百之众。其余的人皆被杀,当然那数十车粮草也当然成了黄巾军的囊中之物了。
奇怪了,许攸不是设定了一条让汉朝军万劫不复的歹毒计策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实施那,是不是汉朝军没有上当年。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可恶的许子远,连破了我们这么多条的计策,实在是太可恶了。”此时的陶应,在接受了这么多次打击之后,也忍不住动了真火。卢植劝道:“侯爷,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何必太过自怀咯!”陶应平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道:“本侯自从跟随我父出征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的惨败,今不想却在许攸那厮手中处处受制。”
卢植问道:“侯爷,你这几日攻城,你可有发现了什么状况没有?”状况?什么状况啊?不懂。到是心思慎密的赵云道:“卢朗将,你是不是说广宗城的南门防备特别的守,那边的防守线比其他的三门要弱上很多?”卢植笑答道:“没错,正是这个状况。”“什么,有这种事情!”陶应高兴的问卢植道,随即一想许攸的用兵和调度之法,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忙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不对啊,许子远此人用兵如此之厉害,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方客出列道:“不然,主公,你还记的黄巾军装成广宗城百姓假书信来迷惑军时候,那封书信上面所写的内容吗?”陶应道:“既然是假书信,那这上面还有什么好凭证的?”郭图接了方客的话道:“国忠(方客字)说的没错,主公,那封书信上面所写的内容正好提到了广宗城内,此时伤亡兵士过多,兵士有些懈怠掉,兵士不够,所以只好在东、北、西这三门与我军接临较多的城门布了重兵,而南门的防守兵士比上其他的三门却弱的多了。”
陶应细细的思量起郭图的话。良久,激动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无论多假的书信当中,一定有一句话会是真的,而这封假的书信里,真的内容就是广宗城内的兵士布置。”卢植听完了众人的分析后,也甚觉有理,随即下令道:“好,既然如此,明日晚上我们就去再次进攻广宗城,我会带着大队人马来迷惑着东、北、西三门的黄巾军,而侯爷就带着一支精锐人马从南门偷偷的进攻,如何?”众人觉得卢植调配很有分寸,应“喏”道。
翌日夜晚,卢植将大队人马调出,再次进攻着东、北、西三门,进攻的猛烈程度比上前面的几次都猛烈上多的多,三门的黄巾军也顿感压力大增。
而与此同时,陶应也偷偷的带着一万精兵出营,摸到了广宗城南门下,发现城上的防守线果然非常的松懈,陶应也未细想为什么南门的守军会如此之少,并命射箭手将城墙上的守兵给射杀了下来。随后无数根绳索扔上了广宗城头,几名身手矫健的汉朝军士快速的攀爬上了城墙,随后,速度迅速的跑下了打开了南城门。一万名汉朝军士在陶应的带领下全部冲进了广宗城内。
难道,就这样广宗城就轻轻松松的被陶应给攻破了,许攸安排策划的毒计,又是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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