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血恨
作者:郎心如铁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319

蓉秀天衣被绑在大床上,眼前站立的疤脸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哦!场面很有意思,联想丰富的人恐怕早已做出相应的思想延伸。

“天衣,我的小天衣,最近过的不错吧!怎么!不认得我了,哟…似乎也忘了自己的使命,是不是爱上那小子?”麻布次郎撇着嘴意味深长问道,似乎蓉秀天衣属于个人财产,决不容许他人亵渎。

“是你,为什么?”蓉秀天衣粉面铁青,往日的娇艳欲滴不知去向,换作愤怒的憎怨。

“哈哈…”狂笑,麻布次郎裂开大嘴露出青紫色牙龈,两排乌黑发黄的牙齿狠狠咬在一起,似乎在诅咒什么人。

“你还不清楚吗?成双成对恩爱有佳,你们俩总是形影不离的厮守在一切,怎么连这点儿秘密都不知道?”对麻布次郎来说,蓉秀天衣应该什么都知道,他自己则像个傻瓜一样被亲手培养出的女间谍玩弄与股掌之间。

栽到别人手里无话可说,但把船翻到她身上,决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才派人把背叛的绒绣天衣抓来。

“你说什么?我去他身边儿还不是你的主意,现在到好怪起我了,你到底算什么男人!”蓉秀天衣满头雾水对麻布次郎的话似懂非懂。

这不能怪她,蓉秀天衣对秦子夜的身份的确毫不知情,她已经彻底臣服在秦子夜身下,虽然对秦子夜的疑问颇多但人家自己不说她决不去问,这就是蓉秀天衣,也是秦子夜最看重的地方。

“装,你就装吧!你们俩同床共枕多少天了,会连他什么身份也不知道?”麻布次郎不相信,他原本就性格善变多疑,即便对属下话都要进行二次认证,是出了名的疑心重。

蓉秀天衣这样说不可能打消疑虑,反而更认为她与那个夏雨合伙骗他,对于大河民族的叛徒麻布次郎向来不会手软,即便是同床异梦多年的女人也是这样。

“麻布次郎,你怎能这么说,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我只是奉命执行!对于他我真是不知道!”虽然话是不假,但蓉秀天衣扔隐瞒了许多,她对眼前的男人可以说充满憎恨,10年的青春年华,美满幸福的家庭,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可目前情况显然对她不利,所以装糊涂也好,拖延时间也罢,总之不能承认。

麻布次郎的残忍手段她见识过许多次,更深知如果自己承认了一切,那么迎接她的将是最严酷的惩罚;不能承认,死也不说,只有这样或许还有机会。

蓉秀天衣装傻充愣,让心胸狭窄善变多疑的麻布次郎毫无办法,随后他心一狠准备下死手。

“哼,不说,我让你不说!”麻布次郎两三下把蓉秀天衣扒光,无限美好的胴体暴露床上,这具被无数次蹂躏的身体在这种场合又引起兽欲;与以往不同,他用的是烧红的铁柱。

慢慢靠近床边,他一边狞笑一边用钳子捏住冒着火焰的铁柱,狠狠道:“小美人,不承认是吧!老子就让你尝尝,看是你硬还是它硬!”这家伙早已歇斯底里的变态,完全进入癫狂状态。

对蓉秀天衣的占有欲如火山喷发使其再也无法控制,毁灭,既然无法完全占有那就毁灭吧!让这个被人操过千百次的女儿彻底毁灭,就是在这种病态心里下他采取了极端手段。

“你,你不要过来!麻布次郎你这个魔鬼,十年前你把我家毁了,今天又想把我毁了,哈哈…来吧!让老娘你有没有勇气,10年间尝遍了男人的东西,今天也算报应!动手吧!我蓉秀天衣化做厉鬼也会找你。”

蓉秀天衣疯了,她抛弃所有,把内心的愤怒和憎恨统统释放,因为感到绝望无助她终于吐露心声,事情发展的这样地步也许只能面对死亡,畏畏缩缩的面对还不如慷慨激扬,至少在最后还能留点尊严,多年来她失去的太多,尊严对于人尽可夫的女人何等遥远宝贵,但她并未放弃,在最后时刻露出神圣的一面。

人类在死之前都会彻底爆发,那是本能也是求生欲望体现,不但是拼命乱抓救命稻草,而且往日埋在心底的东西会统统释放,只要是人都会这样,蓉秀天衣也是人没有例外;所以她开始谩骂开始发泄,不再把仇恨遮遮掩掩,不然将留下死不瞑目的恨事。

麻布次郎稍微一愣,额上那道伤疤丑陋的扭动;他笑了,笑得那么得意,似乎当年的蓉秀天衣再次被骑在胯下痛苦的呻吟哀叫,那声音是多么的悦耳动听,那种感觉又被找回来。

“好,果然如此,你都知道了,老子承认也无妨!嘿…你说的不错,当年就是我一手策划的,以黑道身份杀你全家不过是借口,我的最终目标其实是你;想不到吧!就因为你的身材、容貌,才毁了自己全家,更想不到吧!老子还是你第一个男人,那一晚真是,哈哈….”说到这儿麻布次郎仰天狂笑,随手把烧红的铁柱扔在水里。

“吱吱、吱吱”当水与灼红的铁柱相接触时发出刺耳声,白烟过后,麻布次郎伸手摸了摸额头的伤疤;然后用意味深长语气道:“还记得这道疤痕吗?当年我摸黑强暴你的时候,竟被你用花瓶砸伤,这才留下伤疤!按理说你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事情过后我立即给你催眠,让你忘掉这一切,没想到;嘿…还真出乎意料,说你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麻布次郎呲着牙恶狠狠盯着全身赤裸的蓉秀天衣,完全不相信自己最得以得催眠术竟会失效;而蓉秀天衣经过他的一番陈述后显的格外冷静;她像一具完美无瑕的雕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用冰冷毫无感情的眼神注视着人间百态。

“说,快说!”麻布次郎再次狠声道,两只眼射出的恶毒足以把任何人穿透。

“我来告诉你吧!”一个熟悉声音从空中传出,秦子夜凭空出现在房内,在他肩头趴着已经初步觉醒的猫神索耳。

“是你,原来是你,我就知道,一定和你有关!哈哈…本不想这么早收拾你,今天你竟然自投罗网,既然来了就别想走!”麻布次郎先是惊异,然后一脸的恍然大悟,最后是嚣张的狂笑。

“想留下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儿!怎么你认为发了信号就完事儿吗?告诉你把,进来之前已经把所有活着的家伙解决,费这么多心机干嘛!还是想象怎么还债吧!”秦子夜轻蔑笑着,一抬手把捆绑蓉秀天衣的绳索切断,用不屑的眼神盯着麻布次郎。

“嘿…那些人早该为大河民族牺牲,你真另人惊讶!竟然知道我过信号,难得,真是难对付的敌人,不过你好运也该到头!用不了太久你的死敌会来,咱们看看谁笑在最后。”麻布次郎在秦子夜出现一瞬间连忙按动信号发射装置,这是他与莱丝恩撒的特殊联系方式;一旦信号发出就意味着发现了秦子夜,该信号就是两人商量后达成的意见。

麻布次郎与莱丝恩撒那次会面协商出一个阴谋,而阴谋的核心表面上并不针对秦子夜,是为了美日两国反华力量工作,其实背地里这两人都有私心,对杀死秦子夜的想法成了不谋而合的约定。

莱丝恩撒杀秦子夜是为弟弟报仇,麻布次郎杀秦子夜是知道了他的秘密,两人都要杀秦子夜,但两者的谋略总有高低上下之分,不过从目前来看麻布次郎运气太差,而且略逊一筹。

“怎么人呢?我都不知道有个死敌在这儿!快把他叫出来。”秦子夜等了足足十分钟,连个苍蝇也没等着,戏谑的对他道。

“混蛋,你这个混蛋莱丝恩撒,你的杀弟仇人就在这里,为什么不敢出来,呸!你他妈的懦夫,算什么血族精英,狗屁不是…..”麻布次郎愤怒的敞开胸怀乱骂一通;可莱丝恩撒的确毫不知情,因为他压根儿没拿接收装置,对血族来讲电子这玩意儿绝对多余!

秦子夜听的似懂非懂,多少明白了一点,突然飞起一脚踹在麻布次郎脸上;“砰”的一声他撞在铁门上,满嘴乌青,嘴角溢出血迹。秦子夜从兜里掏出一把猫咪小刀递给蓉秀天衣,眼神饱含太多,但更多的是鼓励,似乎在说:“去吧!亲自动手宰了他!”

接过小刀,她死死握在手中,蓉秀天衣一步步朝麻布次郎走去;而麻布次郎刚想起身突然发现全身上下竟无法动弹,就连开口讲话也无法出声,不由得心里着急,两眼几乎喷出火焰。

不甘心,他不甘心死在这个女人手里,更不甘心死在这处秘密基地内;他是美国区高级主管,有着巨大权力更有无数大河民族的精英战士听他指挥;支那人,都是那个该死的支那人,要不是他自己决不会如此被动绝望。

麻布次郎用恶毒的双眼瞪着秦子夜,似乎在诅咒怒叱,反而对蓉秀天衣的一步步逼近没什么害怕。

“噗哧!”锋利的刀锋插入胸口,麻布次郎只觉得钻心痛楚传遍全身,可他依然没看蓉秀天衣一眼,仍死死的瞪着秦子夜,仿佛这样做可以把眼前的东亚病夫、劣等支那人碎尸万段;他更没在意蓉秀天衣手中的猫咪小刀,要是他看见也或许会惊骇不已,因为他身上也有同样的一把,那是兄妹相认的唯一凭证。

“噗、噗、噗”一刀接一刀,蓉秀天衣开始时还有点胆怯,毕竟这是杀人不是杀鸡;可随着一刀接一刀的刺入、抽出,那鲜红的热血如泉水涌冒;血腥味儿很快弥漫整个房间,而蓉秀天衣现在变成了嗜血的野兽,闻到血腥后变得更加兴奋难以控制。

疯狂的一刀刀刺入,然后又抽出,也不知捅了多少下,总之她疯狂,她怨毒,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直到累的娇喘吁吁,手臂发麻酥软才扔下小刀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好了,好了,小衣衣,小宝贝儿,这一切都结束了!噩梦也醒了我们走吧!”秦子夜轻抚怀中赤身裸体的蓉秀天衣,这位绝代佳人浑身是血,特别是前身、脸上都溅满了麻布次郎的血;似乎这副肮脏的躯体只有用罪魁祸首的鲜血才能洗刷,如今她做到了,亲手了结了10年的仇恨。

一人一猫的背影渐渐远去,蓉秀天衣赤裸裸的蜷缩在角落,她内心平静,似乎多年来从未这么安详过;秦子夜这个让依恋深爱的男人赋予她新的任务,早已把灵魂交出的她很自然顺从的听话配合。

她要等,等待有人发现血案,有人发现她,并作为这里唯一生存的目击者,返回日本,在那里执行更艰巨的任务,也许有一天她累了,心力交瘁时秦子夜会去接她,会给她一个温暖幸福的家。

作为高级高级特工,诗织由月立即赶往现场;这是一座日式餐馆,在地下三层就是血案发生地,在那里竞意外发现两把猫咪小刀。

其中一把曾经被她遗失,而另一把则是失散十三年哥哥的那把,可现在刀的主人躺在血泊之中,浑身上下无数的伤口,失去光泽的眼睛透出空旷的憎恨;身上刺入的每一刀都不致命,那是放血,是让他慢慢的充满痛苦的接收惩罚。<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