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作者:墙头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591

下午时许宏志把我叫到一边说“吴桐晚上去看看我姐姐吧?”

“她怎么啦?”

“我姐她...这两天心情不好”许宏志嗫嚅着说“她和我姐夫离婚了。”

“是吗?”我心说怎么这样快。

我看了他一眼说“那还不快走一起去啊。”

许宏志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就不去了吧我姐最近挺讨厌我的。”

走进小包厢许姐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招呼我坐下那笑比哭还难看我说“姐别难过。”

许姐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忧伤透过昏暗的灯光我发现她眼圈红红的刚刚肯定哭过“我们不说这个能陪我喝几杯吗?”

我点点头说“好。”我们两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

还是许姐首先打破沉默她说“我们是协议离婚的孩子、车子和房子都归我。”

“那不是很好吗?”

许姐点点头说“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从这点看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说。

许姐说“你知道吗?我现在累了很累很累我以为自己是个很放的开的人但事实上我不能。”

许姐的眼泪流出来了她说“小桐爱一个人是想和他一起走完这人生路不是想着以后拿来当离婚玩儿的那么多的甜言蜜语瞬间就变成了超级大谎话!。”

我不觉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许姐一把握住我的手说“你能擦去我脸上的泪却擦不掉我和他之间的回忆。曾经走过的路脚印还在;曾经伤过的心疤痕还在;曾经的山盟海誓音犹在耳.....。”

我突然想起朱自清的一段话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这情断了还有修复的时候吗?

“姐看开点吧别太伤心了。”看到许姐如此难过我心也开始痛起来我想如果我是那个男人就不会让如此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流泪要知道此时她的心也在落泪!那一刻我想到齐姐我一定要好好待她决不让她为我流泪。

许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拿起酒瓶开始倒酒我夺过酒瓶说“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许姐说“小桐你别管我我最近特别喜欢喝酒这是种能让我暂时忘记忧伤的东西人家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我不会喝酒时我才能找到专属于我的快乐。”

我看着她说“姐看你这样我好心痛你虽然失去了婚姻但还有事业在等着你;还有亲戚朋友在帮着你;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位活泼可爱的女儿在家盼着你.....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

许姐匐在我身上放声痛哭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切都重新再来好好活出个人样来让别人嫉妒死你。”

连拖带拽地把许姐从酒店拉出来走在大街上霓虹闪烁冷风习习许姐的情绪也慢慢平静送到楼下时她问我“上去坐会吧?”

我说“不了太晚了改天吧。”

许姐看着我说“好弟弟谢谢你的开导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见她楼上的灯亮了我才转身往回赶。

都说在感情的世界里三人行必有一伤这是一条亘古不变的规律。人生总是这样分分合合聚聚散散那种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爱情只不过是影视作品的一种意淫罢了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人能抵挡住诱惑?

往回走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爱由情生情真了意深了也就有了爱情有缘的话就能走到一起;同样的道理爱没了缘尽了如果相互之间又不用心经营结果只能是一拍两散劳燕分飞。

打开门借着窗外的月光只见齐姐一人静静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如水的月光倾泻在她身上感觉有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齐姐醒了。我撇过身准备去开灯齐姐伸手拉住我示意我坐下。

我呆呆地看着她齐姐指着窗外的月光说“你瞧今夜月色多美!”

挂在窗口的月亮就如一只精美绝伦的银质圆盘离的那样近那样清晰仿佛触手可及窗边的景观树在月光的照射下一改往日的雍容华贵显得那样淡雅点点月光在细碎的树叶上洒下了无数斑驳的银光。

月光穿过玻璃照在我们身上让我们全身都披上一层银色的外装。我们在这冬夜里在这空调房里沐浴月光亲近月光享受月光那一刻让我忘记烦恼忘记忧伤忘记白天的种种不愉快我的思绪渐渐脱离我的身体遨游在这神秘的月色里。

我们相互搂抱着脸贴着脸置身于这淡淡的月光中感受一份惬意、一份平静、一份浪漫周围没有一丝喧嚣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静静地享受着这二人世界欣赏着像诗、似画、如歌的月光。

月光渐渐移开当最后一丝月光逃离窗户时我看着齐姐说“鑫我们去睡吧?”

齐姐伸出手搂着我的脖子当我把她抱到床上时她红着脸说“给你个面子今晚让你和我一起睡。”

我赶紧去卫生间里洗了洗回来时只见齐姐眉眼低垂害羞地靠在床上等着我。

我们慢慢靠近情意绵绵低语呢喃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我们相互爱抚着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小动作就有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彼此的心田。我喜欢我们之间的这种默契因为它比任何表白来的更急切也更真实。

齐姐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轻轻把她压在身下把头埋在她丰腴坚挺的双乳间用力地吮吸两手不停地搓着她的腿和臀。

齐姐递给我一只套子我生涩地戴上。次费力地进入齐姐痛的大叫一声我赶紧停止了动作过了一会儿她示意我慢慢继续齐姐轻轻地呻吟着那呻吟声如风助火势拉响了我进攻的号角。

当一切重归平静时齐姐躺在我怀里吻了一下问“小桐许宏志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她好像很伤心。”

“是啊女人不会像男人那样随随便便就能放得开的。”齐姐说。

“时间久了就好了时间可以治愈她的伤口的。”

“你不懂女人这种伤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的”齐姐说“都说女人是梨外甜内酸吃梨的人不晓得梨心是酸的吃完了就把心丢了所以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心。”

“那男人呢?”

“男人是洋葱想知道男人的心就要一层层剥在剥得时候会不断地流眼泪但到最后才发现男人原来是没有心的”齐姐幽幽地说。

“你不是在说我吧?”

齐姐摸了一下我的头说“我无心说说的你别乱想太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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