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刚再次震惊,他老子死了?这帮人的能量太大了,眼前的问题要解决,晓刚笑嘻嘻的说道:“杀我的女人,就能让我伤心死?你太有才了。”
关海一点也慌张,镇静的说:“你走过来,慢慢的一步步走。”
晓刚走过去,孙娜的眼睛里有惊恐,也有惊喜。关海的动作很快,刀尖抵在了晓刚的喉咙上,孙娜快步的往外走,到教室门口回头看。晓刚在很慢的往后退,关海急着要把刀尖刺进去。晓刚见位置已经很好了,窗外警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突然的往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枪响了,关海被子弹的动能推开,刀掉在了地上,晓刚爬起来,看到关海睁着双眼,太阳穴上有个小小的弹孔。瞬间关海的脑袋胀大了,看着关海的头正在变形,这种景象十分的恐怖,晓刚有想吐的冲动。上次柳达熊中枪,位置比较远,没有这次看得真切。
枪声响了两下,晓刚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奥妙,他还在惊恐中,看过枪毙死刑犯吗,对着后脑开枪,脑组织被子弹穿过,迅速产生水肿,头部就会肿起来,然后变得很大。这是一种非常恐怖的体验,看了一次决不想看第二次,这种效果电影电视里拍不出来的。
晓刚强压着恶心感,抱着孙娜上了车,没负伤不用去医院,沪海警察衙门同意上门做笔录。两人可以直接回家,路上孙娜蜷缩在座位上,一眼不发脸色苍白。车开进院子,晓刚抱着孙娜到卧室,放到了床上,非常的细心。
孙娜终于哭出来了,这是好现象,不哭才是大问题。孙娜在晓刚的怀里睡熟了,这套路在香港菲菲身上有过一次,晓刚坐在边上不敢走开,这就是经验,肯定会惊醒的,肯定还会大爆发一次,果然,孙娜只睡了一个小时。
“小娜娜别怕,我在这里。”晓刚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晓刚,我怕。”孙娜再次大哭一场,情绪宣泄了。
第二天不能再去学校,晓刚陪着她逛街,用喜欢的事冲淡记忆。逛街就是花钱,今天的孙娜变得节约起来,大多数时间是只看不买。中午也不要海鲜啥的了,坐下来只点了肉酱意面,也就是前世传说中的苏格兰打卤面。
“娜娜转性了?咋这么节约啊,老公又不是没钱,花就是了。”晓刚吃着面,味道还好。
“晓刚。我真地爱上你了。怎么办?”孙娜认真地说。
“好办啊。别给我戴绿帽子就行。然后该咋样就咋样。该花钱就花。开心就行。”晓刚到没觉得啥。
“哦。服务员。有鲍鱼吗?”孙娜说花钱就花钱。实在人啊。
“没有。”服务员奇怪。咋到这小店吃鲍鱼来了。显摆啥呀。有本事到大酒店去。
“不吃了好吗。LV新出了一款Mini_Monogram包包。咱去看看?”晓刚说道。
“真地?现在就去。”孙娜恢复了原来地样子。晓刚才放下了心。
女人要哄,自己的事更是要关心,认真回忆起来,现场好像开了两枪,一颗子弹打进了关海的脑袋,另一颗子弹呢,没打中吗?基因改造过的人,变态起来不得了,晓刚可以清晰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左面窗口的警察开了第一枪,准确击中关海的头部,关海往下倒。一秒钟之后,关海还未完全落地,第二枪响了。是右边窗口开的枪,理论上说得过去,为了保险嘛。问题在于,晓刚当时也不知道关海会怎样倒下,正在向侧面打滚,迅速摆脱危险区域。第二颗子弹,打中的是晓刚脑袋边上的水泥地,弹头跳起后弹向了墙壁。
即使第二枪打中了晓刚,那也可以用误伤来掩盖,真狠呐。关海这家子死得冤,他家老子要查刘波的底,被人躲猫猫了。关海被谁挑着挺而走险,还是真的一时冲动丢了命,这一切已经不可考证了。第二枪是冲着咱来的,这是毋庸置疑了,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搞得这么复杂。
老蒋是内卫,算是领导身边的亲信嫡系了,前世的晓刚看过小说,也看过香港电影,正面描写是武功高强,反面说是一手遮天。在京都开着夜总会,连官员都敢打的主,不过就是内卫的外围,就像晓刚打海关那小子一样。
现在让内卫也感到压力了,该是多大的势力啊,晓刚根本不敢往下想了。逃到美国?不说不想做一辈子老鼠,就算愿意隐姓埋名,也不见得会安全,前世不是没见过美国审大陆间谍的报道,有一件是真的,该咋办?老蒋也说过,有能力跨国刺杀的部门很多,美国不是保险箱。
压力能让人成熟,晓刚在这个时候,思维方式开始发生了变化。咱是一心想着穿越过来,整点高科技啥的报效报效,顺便钱包厚点,女人多点。咱搞了福达科技,为大陆搞了福达通讯,带了30亿美刀的投资,得了洋顾问和荣誉市民的头衔,走私过巡航导弹的芯片,合着这些全都没用。
晓刚愣,但不是蠢,没经验,加上被前世的乌有和强国之类网站误导了。想不到,这帮孙子的眼里,哪有老百姓啊,咱要不是有点资料,有点超能力啥的,早就喂了狗了。极端的情况让晓刚的人生态度转变了,前世的郑文杰是个人物,厉害啊,人就该那么活着。不对,应该再加上点狠招。
第二天早上,孙娜上学去了,晓刚还没来得及出门,马斯南路88号被包围了,路的两头被封锁,五六支枪这么指着,超能力没用了。既没有逮捕证,也没有搜查证,晓刚被戴着手铐,拎到车上,一路人马留下抄家,一路人马押着晓刚,响着警报扬长而去。
太匪夷所思了,这是在干吗?晓刚还以为又穿越了。车不是驶向沪海看守所,而是上了高速公路,出了沪海往邻省而去。傍晚时分,到了一个大山里的小城市,应该是在城郊,一个电网围绕四面竖着岗楼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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