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刚不答嘴,对付起杯中的龙井来了,品了几口,手再一伸,费尔递上雪茄,晓刚慢悠悠的剪好,拿起打火机小心的烤着,然后悠悠的吸了一口。抬头吐出烟圈,烟雾蕴绕在房间里,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大陆的习惯是要散烟的,就算是雪茄也要散的,散不起就别拿出来献宝。
这家伙不是散不起雪茄的主,压根就是没把大家放在眼里。潭凯设宴招待刘晓刚,是有点低估了这个家伙,当初气急败坏要联系突突们捣乱,张口闭口同归于尽的家伙,怎么突然深沉起来,笑话是看不成了。
晓刚一直有个疑问,和刘波一起挪用了12亿资金的徐行长,托他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潭凯的老子。前世的徐行长外逃到了美国,又被引渡回来,判了12年,案子没有牵扯到其他人。晓刚和潭凯没有交集,不是潭凯的老子,潭凯这么卖力的联络一个陌生人,没理由啊。现在凑到了一起,晓刚就想着怎么让潭凯失去理智,好整明白点事。
晓刚用手里的雪茄,指着桌上的九个人:“小潭做事不地道,我说对不住了,怎么就没一个懂点人事的。”
潭凯没想到晓刚开始不依不饶,尴尬的说了句:“最好的语言就是行动嘛,一会儿多喝几杯就行了,对吧?”
这时侍者从外面进来,抱着一支大瓶路的易十三,大瓶的外面价格两万多,这里是五万元。要说这酒的档次不低了,潭凯也有点自得,张罗着就要开瓶倒酒。
晓刚慢悠悠的说着:“白兰地太烈,咱要懂得养生,改喝红酒吧。艾莎,不是拍到了1945年的圣艾米丽安酒庄吗?就开那瓶。”
一屋子的人茫然,这叫啥事啊,不懂客随主便啊,潭凯没在意,说道:“那就开那个1945年的。”
艾莎说道:“那瓶酒不卖的。”
晓刚略为改了语速,说道:“我买单呀。”
艾莎说道:“是的,阁下,如您所愿。”
潭凯不乐意了。说道:“我请客。凭什么你买单啊。”
晓刚还是慢悠悠地说:“这种酒只卖给钻石会员。一瓶几十万美元。您看?”
潭凯有点钱。327国债做老鼠仓。赚过七亿多。这也不是潭凯个人地。家里地钱啊。所以立马转向:“看看。老外只认钱。咱只是金卡会员。待遇就是不一样哦。”
打入不能打脸。1945年地圣艾米丽安。就像当着众哥们。扇了潭凯一巴掌。潭凯是官宦子弟。不是白痴。涵养功夫很到位滴。不争这口气。咱不陪着您烧钱。愿意请就请。治这种气不值得。几十万美刀干吗不好。非得一气喝下去。晓刚佩服。换了自己肯定是翻脸了。
晓刚正色道:“各位是不是说洋夷犬羊之性啊。眼睛里只有钱是吗?小潭啊。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就是砸个一亿美元。也还只是个金卡会员。知道什么叫上流社会吗?有钱并不代表就是高尚。在我们眼里。你还得再改良上两三代。不知道老天爷给不给机会。”
这句话简直是恶毒至极了。你潭凯还是洗洗睡去吧。有个当官地老子怎么啦。看着吧。能活到头就不错了。潭凯听得懂话里地意思。无非就是你刘晓刚知道。当年地327国债事件。知道潭家地钱是怎么来地。那又能怎么样呢。
潭凯很后悔搞这么个接风宴,现在翻脸不现实,那个白人大汉在边上站着,外面还有个把门的,要是起了冲突,吃亏的肯定不是刘晓刚,潭凯沉默了,也不回话,端起杯子品着1945年的红酒,那帮哥们见这么犟着不是一回事,出来一位打圆场了。
“来来来,这鲍鱼要乘热,现在四头鲍不好找了,尝尝。”这位环顾四周的说着。
“你叫什么名字,懂不懂行情啊,这是人工养殖的,充什么大瓣蒜呀。”晓刚那眼神,简直和看白痴没区别。
这位的涵养功夫没有潭凯那么好,刚一张口,费尔手里的东西准确的飞进这家伙的嘴里。
晓刚笑着说道:“口香糖的味道怎么样啊,薄荷味的哦,预防口臭很有效果的。”
一桌子人除了晓刚,全部蒙头对付眼前的菜,晓刚到是谈笑风声,风花雪月了一番,就是没有一句正经话。这帮孙子没一个是好东西,广夏事件的仇会轻易化解?说破大天去也不相信。操,家里给安了窃听器,说不定就有这帮孙子的份。
晓刚一招手,服务员走了过来:“那瓶酒记在我的账上,各位哥们,慢慢喝啊,难得喝这么好的酒吧?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要珍惜哦。哎,咱家里闹贼了,被人按了不少窃听器,我得回家研究研究,找出那个杂种来,我炸他全家。”
晓刚潇洒的签单走人了,潭凯坐在那里脸色阴沉,说道:“谁又去招惹这混蛋了,真有人按了窃听器?”
人都是要面子的,这个理由好啊,大家附和着:“怪不得像吃了枪药一样,敢情是被人听床了。混蛋走了咱继续喝,这么好的酒浪费了多可惜啊。”
回到家里,晓刚的气消了,想把咱当猴耍,反倒被咱给耍了,真有趣。京都居大不易啊,咱可以改行卖二手窃听器了,家里呆着没意思,第二天一早赶紧的堵门去,晓刚要到未名湖畔报到,迈巴赫开进校门的时候,还是没人上前阻拦,看来和别的学校也没啥区别。
寝室在哪儿,号码是多少,老蒋的条子上有,晓刚就把车停在了宿舍楼下。31号楼的大嫂见多了泡妞的,但没见过带着黑白双煞来泡妞的,直愣愣的看着晓刚走了进去,刚要追上去,拉夫伸手拦了上去。
拉夫那一嗓子京片子,真是字正腔圆:“刘伯爵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费尔在边上面无表情,左右手相握,关节噼噼啪啪的响着,时不时扭一下脖子,十足斯瓦辛格的翻版。大嫂一缩脖子回房间里呆着去了,咱农民工没劳保的,只领那么几个工资,看这架势被打了也没处讲理去,咱没看见,啥都没看见。
晓刚知道这两个家伙能搞定,上电梯到了九楼,慢悠悠的走到寝室门前,看清楚了号码,屏气凝神,握起拳头就擂了上去。一大清早,女生寝室的门被敲得这么急,里面马上乱作一团。
“谁啊。”终于有人怯生生的问道。
“查房。”晓刚干脆利落的说道。
大一的女生还是比较单纯滴,稀稀簌簌好一阵,有人开了门,这个妹妹穿着睡衣,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还是漂亮啊,啥叫美知道不?素面朝天,刚睡醒的时候还过得去,打扮起来起码就是系花级了,咱的老婆是超级校花,啥时候都好看。
罗敏看清了,眼前是那个万恶的刘晓刚,想起上次被拉着耳垂,想起了被稀里糊涂的带到他家里,心头的恨就不用提了,撩起一脚踢了过去。晓刚这身体多变态啊,左手抓住踢过来的小腿,一矮身,右手把罗敏抱了起来。
晓刚抱着挣扎着的罗敏,大声问道:“我家娘子是那个铺位啊?”
顺着大伙的目光,把罗敏扔在了床上:“还好是下铺,要不非得累死我。”
也不去理会别人的眼神,晓刚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床边,柔声说道:“娘子啊,看看你的小脸被风沙吹的,咋不告诉你家相公呢,我好给你买防吹霜呀。”
一句话雷到了寝室里的所有人,女生们没想到现在还有娘子相公的称呼,这世界上居然有能防风沙的防吹霜?罗敏听过这家伙叫娘子,还自称是什么刘伯爵,也听老爷子议论过这个人,总结起来一句话,这家伙是个不按规则出牌的人。
人很奇怪的,别不相信一见钟情,男女两个物种,一见不讨厌,不管表现形式是爱,还是恨,到最后上床的几率绝对高得惊人,毕竟是进化过来的,习性不是那么容易克服滴,罗敏的心理也是如此,至少不讨厌这家伙。
晓刚再说了一句:“娘子啊,内裤好漂亮,印了KITI猫,不是正版的吧?咱最喜欢盗版。”
女生们被雷得麻木了,终于有人说:“人家小两口说悄悄话呢,咱给创造条件。”
晓刚站起身,拿出一包东西,挨个派发着:“每人一块手表,谢谢大家照顾我家娘子,小生这相有礼了。”
胆大的先打开看了,马上惊叫起来:“斯沃琪耶,好漂亮哦。”
几百元一只的手表,可以买通好多眼线哦,将来可以通风报信,多好的主意啊。多看小说就是好嘛,这种经典桥段咱学起来很快的。怎么还不走啊,现在的女生怎么要求这么高,京都大学很特殊吗?
“我在香港买的,下次给大家带化妆品,每人一个兰蔻的套装。”再许个愿效果就来了,转眼间寝室里只剩了两个人。
罗敏半躺在床上,晓刚坐在床沿上,样子很暧昧。罗敏照例要打几下滴,女人也要尊严的嘛,可是拳头擂上来的时候,已经不带任何火气了。罗敏在上面打,晓刚的手在试大腿的手感,这皮肤长得啊,好嫩好滑哦。寝室里很安静,没人来打扰,晓刚也不会过分滴,先上车是要自愿的,罗敏是打算明媒正娶的大老婆,大学生还不能结婚的年代,为结婚退学就不好了嘛。
被摸着是比较爽,罗敏感觉很好,但不敢多享受,起身要穿衣服了:“你出去一下好吗?我要换衣服。”
“好啊好啊,我就在这里看着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晓刚说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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