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刚再次感叹与美智子的创意,有病啊,码字的人在乎绯闻吗?咱大陆好些个都绯了几年了,也没见啥动静呀。石原这家伙嘴太臭了,要不给他来个狠的,晓刚下决心要帮野口一把。先把东京都知事的位置给空出来,选得上宣布上咱可管不着。
晓刚笑嘻嘻的说:“我对日本不熟,也不知道选举该咋搞,还有啊,咱要到北海道去一趟,有事回来再说好不好?”
野口纮说道:“我手下有几个老家是北海道的,让他们帮着跑跑腿嘛。”
晓刚点头说道:“那就最好了,我那几个员工,打听一个人就花那么长时间,一点也没效率,最近好不容易有了进展,我得去亲自观察观察。”
美智子在边上说道:“乔治,你很变态的。”
晓刚很奇怪的问道:“我不变态呀,各种姿势不算吧?”
美智子拿出了一沓照片,说道:“你的员工找到你要找的小泽了,可是他们不敢拿给你看。”
晓刚接过照片,顿时被雷到了,这TM是什么东西,貌似长得有点像,名字也对,可是这个角度怎么那么面熟呢?晕啊,不就是香港家里的小菲佣嘛。这些家伙真不会办事,用那么好的相机干什么,咱又不要看脸上的豆豆。唉,就让咱保留那么一份幻想不行吗?非得把偶像破坏给咱看,悲剧啊。
美智子笑得像狐狸一样,又拿出了一沓照片,说道“你喜欢混血的,这个也不错哦。”
晓刚备受打击之下,无奈的再看过去,好像也很眼熟,问道:“这个MM是不是姓西川啊?”
美智子被吓到了:“难道你已经下过手了?”
晓刚无语啊。怎么能这样说话。咱不过是看过她地动作片。不就是一妇当关万夫莫敌地超级卡哇伊嘛。这个真不错。高档相机拍出来就是不一样。看那双眼睛。简直就是超级无敌晓萝莉。貌似还属于喜欢发大水类型地。不错哦。
看着介绍晓刚更无语了。美智子地智商很有问题。这种叫混血吗?西川不是她老爹地姓。照片上她老爹不就是一个卖烤羊肉串。卖拉面地新疆人嘛。这个真不行。咱最怕羊肉味。貌似不要与突突们打交道地好。
看着刘晓刚在那里变幻着脸色。美智子说道:“这个不好是吗?再看看这个。”
晓刚接过一看马上说道:“小仓优子。这个是纯血地。是不是参加日本电视台小姐比赛了?”
美智子很震惊地说道:“你好像很厉害耶。这个也知道啊。好像是报名了。比赛还没开始呢。”
晓刚顿时感觉到了选择地困难。咋就变成一位了呢。咱地名额不够用了。本来只打算给日本留半个。怎么就多出来了半个。美智子咋就这么懂事呢。知道咱喜欢清纯可爱型地。唉。做男人真难啊。
“这个可以试一下。”晓刚说道,家里通房丫头的名额还没用过呢,要不就先当丫头试用着看看。
美智子摇着头说道:“我只是派人去拍了照片,具体的事情,你自己去谈。”
晓刚笑嘻嘻的说:“操,兴业组真的很堕落了,怎么就一点不暴力了呢。明天让你们的小弟跟着,瞧瞧咱是怎么暴力泡妞的。”
品川区西五反田4丁目一栋八层的楼房里,有那么一间是时尚事务所的办公室,所谓的事物所也就社长牧野昌哉一个经纪人。兴业组真的派了十个人,坐着一辆丰田面包车跟着前面的奔驰600,这辆车是野口纮的座驾,标准的暴力团头目配置。
牧野社长看着门外走进来一群人,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暴力团成员,保护费不是昨天刚交吗?今天上门来干什么,事务所没欠债务公司的高利贷呀。这帮人也不多说话,挨个的打开房间找人,终于把一个小姑娘带了出来。
牧野一副急于撇清的表情,赶紧的说着:“优子是不是得最谁了?”
晓刚用手里拿着雪茄指着牧野的鼻子,说道:“是你得最优子了。”
优子当然莫名其妙,牧野更是目瞪口呆,看着小仓优子,牧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优子,我没有得最过你,对吧?”
晓刚也不理牧野,拉着优子的手往大门外走,说道:“小妹妹看上去好小哦,有19了吧?怎么长得像未成年呐,他们肯定欺负你了,跟咱回家,好好的滋润滋润。”
优子乖乖的跟着出门,牧野追了几步,说道:“不行啊。”
牧野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看见门口还站着两个大汉,一黑一白,白人大汉正往手枪上拧消声器,再听到刘晓刚说道:“做完了装麻袋,扔到东京湾去。”
牧野顿时不敢动了,很乖的站在边上发抖,脚下出现了一滩水,散发着腥臊味。拉夫捏着鼻子,把菲尔拉走了,边拉边说:“已经吓傻了,快走吧,味道受不了。”
回到了兴业组,野口纮赞不绝口,说道:“暴力泡妞真不错,值得好好推广,那个牧野不是真的发疯吧?”
晓刚摇头说:“咱可不知道,菲尔在擦枪而已嘛,又不会走火。对了那个有没有好一点的房子,我要与这位妹妹探讨人生。”
牧野点头说道:“有,日比谷就有一套公寓,顶楼的,正对着日比谷公园,还能很清楚的看到皇居。”
住进了野口纮提供的这套价值上亿美元的房子,东京的物价太高了,房价比曼哈顿还贵,这房子也有个好处,天皇他们家,居然在肩扛式导弹的射程之内。搞一把好点的狙击步枪,貌似也能打中点啥,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晓刚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任达强从台湾派过来的,晓刚把东京地图投射到了墙上,说道:“看见这个地方了吗?我查过东京市政厅的公示了,这座雕塑要进行维护。维护工程是由渡边建设负责,渡边建设把这个小工程转包给了台湾牛埔帮的一个小头目。”
这个人说道:“我们知道怎么干了,用气雾麻醉弹,把牛埔帮的小头目、还有他的手下干反,装到箱式货车里,然后沉到海里去。我们冒充他们,把那些涂料桶放到雕塑的底座里,然后我们就搭船回去。”
晓刚点头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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