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臂,慌忙的变了个跪下的姿势,看神情刚才不是嘴硬,是吓傻了……
不一会小绿就把翡翠痴迷文公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果然不出丝丝所料,在场听到的人个个都嘻笑起来,有可怜、有鄙视、有冷漠……
如姨冷哏一声道:“在青楼里找真心爱你的男人?听过没见过,更何况是你自己单相思?我如姨在这一行干了那么多年,看过的、听过的、做过的、还有经历过的比你们吃的盐还要多,所以在你们每一个进得玉春堂来的人,我都会告诉你们,是什么来着?”
“妓子!”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不够清楚,再来一遍。”
“妓子!……”
大家都笑着说出来,只有一俩个很无奈的跟着。
如姨挑了挑眉:“还有呢?”
“妓子有妓子的路,但绝对不可以真情流露。”
“嗯~!”如姨满意的点点头。
嘻~~!嘻~~!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什么?那么喜欢笑。留着晚上拿去卖。”
眼睛投向躺在地上地翡翠。没好气地对大满小满道:“把她抬到材房。让她好好清醒清醒。啍!又一个没用地东西。”
大满小满架起没有苏醒地翡翠离开。如姨走到小绿地身边转了一圈懒洋洋道:“小绿啊!你来玉春堂多久了?”
“五年。”
丝丝一个惊讶。五年。天啊!她今年才比我大一岁。那她今年起不是才十七岁?
“你跟着翠丫头有这么久了。看你地姿质比她强。样子也长得也不错。今晚准备准备。今晚就让你出搁吧!”
小绿僵硬在那里,许久才反应过来:“如姨,请你高抬贵手,我还小,再等几年吧!”
听这语气,好象她已经知道自己早晚被逼走这条路,拉着如姨的群摆苦苦哀求着。
“还小?都十七了,换到别家的闺女已经儿女成群,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可是你一直都没有钱赎身,怎么!要我养你一辈子?”
“那就过几天吧!今天不仓促点吗?这可是我第一次呢!”声音越来越小。
好象如姨很满意她的回答:“好吧!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就是你出阁的日子。”
如姨又飘了眼给丝丝:“还有你!以后你可要好生的服侍你现在的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眼睛是装瞎的,过两天文公子来了,你给我好生的服侍着,要是你把我的摇钱树给得罪了,我就让你进西院生不如死。”
丝丝张着嘴巴,刚才因为太着急了,看到翡翠投河什么都没想,就忘了装瞎子被发现了。
看见众人散去,丝丝蹲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安慰道:“别哭了,三天里,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
话刚讲完丝丝被紧紧的抓住擦拭泪水的手,有点疼。
“小绿,你怎么了?”有点试图要挣脱。
“你不要管我了,我是逃不过这一天的,原本我是想依靠小姐能遇上一个良人帮她赎了身,我做为她的贴身丫鬟自然也会一起被赎身跟着小姐,没想到,小姐这么的无用,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寻死,也让如姨下了决心要我出阁。我早告诉过给你听,进得玉春堂的人不脱一成皮是出不去的,三天,你会有什么办法带我离开这里?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小绿的眼睛尖锐的看着丝丝,让她一阵的寒颤。
“现在为有祈祷,三天后,要我的第一个男人能好点,我也只有尽所能的劝他能把我赎出去,做个什么都好,只要能离开这里。”
看着小绿目光飘缈,就好象看到了刚才翡翠投河前的神情,难道这就是一个妓子大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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