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满了小小的斗室,温暖地照在床上,将本就光洁白皙的裸露肩头照得更加晶莹诱人。 首发
“嗯……”
翻了个身,舒服地呻吟一声,郝闲慢慢地睁开眼睛。
眨了眨眼,她虽还有几分模糊,但是身上不同寻常的凉意使她惊觉起来,使得她整个人在一瞬间清醒了。
脑子一清醒,感官的灵敏度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郝闲立刻被身边低低的鼾声吸引了注意。
扭头望去,一张不算陌生的男性面孔映入眼中。
紧闭的双眸没了醒时的凌厉,长长的睫毛刷出一片暗色的阴影,衬得本就深刻的五官更如刀刻般的清晰俊朗,薄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刀一般锋利。
很养眼的一张脸。
而就是这张养眼的脸,勾起了她的胡乱纵情的回忆,同时,也唤起了她身体深处的酸痛。
郝闲静静地看着这个罪魁祸首,脸颊渐渐发烫的同时,突然不知从哪来了一股气,猛地抬腿对着熟睡的尤守踹了一脚。
郝闲家的床不大,当下,还在梦中的尤守被踹得翻了个身,“扑通”一声掉下了床。
“唉呦!”
同时。随着重物落地地声。一声哀嚎响起。
只不过。这声哀嚎却不是出自被踢地尤守。而是发自踢人地郝闲。
尤守一落地。豹一般睁开警醒地眸子。四下查望着。在看到愁眉苦脸地郝闲之后。顿时有所了悟。所有地警觉都化为一抹笑意。好看地唇轻轻一碰。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
忍着腿间地隐痛。郝闲气闷地缩了身子。随手抓过一个枕头扔向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手抚上她的肩头,尤守不知何时爬上了床,温声道:“还很痛?”
“废话。”郝闲再次瞪了他一眼,想随手抓个东西去打他,不想摸到柜子上的闹钟,拿到眼前一看,立刻将什么痛啊不舒服啊都忘在脑后。
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找衣服就往身上套。
“干什么这么着急?”尤守坐在床上,欣赏着她曼妙的背影,低声问。
“上班啊!打卡啊!扣奖金的啊!”郝闲不太适应尤守**裸的视线,又没地方躲,只得飞快地往身上套衣服。
“上班?”尤守听得眉头一皱,立刻不悦道:“不许再去上班了。”
“为什么?”郝闲停了穿衣服的动作,用手里的那件长衫挡着胸口。转身,挑高了眉毛看着尤守,这还没怎么呢,只是偶然、碰巧、倒霉地与他发生了一次不是很情愿的关系,这人就把自己当成他车里的香水座,只能粘在他的身边,为他散发芳香而不能四处走动?
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因为你要到我的公司上班。”尤守锁住她的视线,淡淡道。
“这算什么?诚聘?挖角?翘行?”郝闲翻了个白眼,继续穿衣服,“不好意思,本姑娘,卖身不卖艺。”
尤守为她拒绝的理由失笑,不过语气仍是坚定的:“怎么算都好。不过,从今以后,你只能到我的公司上班。”
“合同上没这一条,我反对。你不可以干涉我的生活。”郝闲抿唇冷冷一笑:“我在这公司干得很好,暂时不想离开。”
“哦?”尤守玩味地眼前看着固执地坚守自己领域的郝闲,淡淡一笑,道:“好,你去上班吧。”
郝闲倒没想过尤守会这么好说话,诧异地回头,看着他唇边别有寓意的笑容,直觉这里有古怪,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也就是在想,把你那个公司买下来的话,得需要多少钱。”尤守依然端坐在床上,闲闲一笑。
“你说什么?”郝闲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穿越来的人物,本来正常的神经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弄得有些错乱。
“我说,你去上班吧。过了今天那家公司就是我的,你还是在给我打工。”尤守光裸着身子,却不知从哪摸出了烟点上,淡淡吸了一口,“比照你以前的薪水,两倍。”
“那我与原来公司预付的违约金?我这个月的工资与奖金?”
“这个我来考虑。”尤守爽快地答。
“那,今天?”
“下周一正式上班。”
“那今天是周几?”郝闲一脸期待地问。
“今天是这周的周一。”尤守轻易窥探了她的小小心思,笑着说。
也就是说,她不但没有损失任何的钱财,还凭空多了一周的假期?
真是太美妙了!
怪不得白颜削尖了脑袋也要成为情妇,原来只要找个大方的金主,还真是件一本万利的事情。
难怪,越来越多的女人将这个看作是一种神圣的职业了。
“那,成交!”郝闲想着,嘴上不忘飞快地应了下来。
随即她动作迅速地将尤守的烟抢了下来,一把扔出窗外,然后“砰”地关上窗户,扔下一句“我家不许抽烟”,便冲进浴室,将门反锁上。
姑娘我家小,浴室只有一个,先到先得!
尤守有些惊讶,以他无往不胜,精明睿智的脑袋,左想右想,想了无数个她肯能会有的举动,却还是没想到郝闲会是这个反应。
冲进浴室?
难道他很脏吗?
伸手从地上捡起长裤套上,随意地看了一眼闹钟,八点五十五分。尤守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虽然是自己的公司,但是他历来谨守作息时间,连休息都很少。
一来是工作忙,二来,他的私生活向来简单,休息对他来说,根本没必要。
这么说起来,有多长时间没有给自己放过假了呢?
伸个懒腰,尤守懒懒地想到,就现在吧,给自己放个长假。为了一个有趣的女人,和一个优秀的员工,想来,也是值得花点心思吧。
唇边浮起狡猾的笑容。
此时的尤守,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狐狸,然而眼中却闪过猎人的神色。
假如,一位猎人想要捕获一只猎物,他就应该知道猎物的思想。
将百叶窗旋了一个角度,尤首看着紧紧关闭着的浴室的门,情不自禁地思索起来。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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