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这样一直躺在屋子里昏睡了十天吗?没人管没人看?小瑛和琳姐她们就没发现我吗?
还有!
萧倩和小南跑到哪里去了?我对她们俩做出那样的事,她们就没想过要找我报复吗?按道理来说在我昏迷的时候就是她们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是她们为什么没有下手?而是无声无息的走了?
大牛脑子闪出一连串的问号,他想不明白了。
如果说昏睡一天两天还好说,可是整整在床上昏睡了十天,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这,这是奇迹还是我太倒霉了?
大牛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太过诡异。如果不是事实在他面前摆着呢,恐怕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给兰大先生发了好几条信息都没有回,师父没在线,想向他请罪都请不了了。
“两个月啊,只要在坚持两个月‘无梦功’就修炼大成了,哎,谁知道……哎,不知道师父那有没有解法,否则天天做噩梦可就糟了。”
大牛叹了口气,上网完全没心情了,无聊的浏览了一下论坛,手心里的宝己经好久没有上来过了,上次他和手心里的宝论坛号全叫版主给封了,大牛又建了个‘超级神牛’的号,熟人一看到这个号自然会认出他,可是这么久了,手心里的宝仍然没有联系过他,大概是玩腻了论坛不想在玩了吧。
心里纠结着一个大疙瘩,大牛看什么都无精打采,只上了一小会就关了机。
离天亮还早,大牛躺在床上愣愣的发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7点多的时候,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陈琳走了进来,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大牛,顿时面色一喜,不过转瞬即逝,等到大牛看到她时,她己经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进的面孔。
陈琳点指大牛哼道:“臭小子你真行,居然一走就是十天,如果不是你的房租预交了三个月,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躲租才跑掉的呢。”
“什么一走就是十天啊?我一直在这张床上睡觉啊。”大牛挠了挠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去死,说这样的谎,居然一点都不脸红,这十天里我和小瑛来来回回上你这间屋子没有十次也有二十次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亏你还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陈琳唠唠叨叨的教训了大牛好一阵子,出去做饭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一头雾水的大牛坐在那发傻发愣。
等到吃饭的时候大牛看到杨瑛时,杨瑛的反应和陈琳差不了多少,一看到大牛就惊喜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扑上去问长问短,问他这十天到底去了哪里。
大牛苦笑,一脸的神秘,却始终不说去了哪里。
他不是在装,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十天到底去了哪里……
草草的吃过早饭,大牛推说不舒服,回到卧室关好门,倒在床上。
陈琳和杨瑛肯定没和自己开玩笑,她们应该是真的没有在床上看到自己,可这就奇怪了,自己睡着的时候是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也是在床上,这个一个大活人,她们俩居然看不到?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存在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另行空间?然后被我无意中碰巧碰上了,睡醒一觉又回来了?可这,这也太荒缪了。
在有的解释就是,萧倩或是小南并没有走,她们一直在这里,我在昏睡的时候把我藏起来,又在我快醒的时候把我搬回床上,目地……靠靠靠,这根本就不合理,我都把她们俩强*奸了,她们还能有心情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这些都不是,那是什么?难道是……
大牛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然想起了兰大先生的话,一但破了处男身,时候就会夜夜做噩梦,纠缠终生,无法可解。
自己经历过的这一切,难道是噩梦吗?
大牛一骨碌坐起身,看着床单上那一抹殷红,又发起呆来。有这样又真实又舒爽的噩梦吗?如果这真的是梦的话,恐怕也绝称不上噩梦,称为美梦,艳梦还差不多。
……
中午的时候小静打来的电话让大牛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到了底。
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什么新的强*奸案例,前不久到是发生过三宗,不过罪犯都己经抓住了,所以自然没大牛什么事了。
大牛放下心中大石,乐得向小静许诺,要请她吃大餐。挂断了电话,大牛长长的吐出一口郁气。
大牛给公司打了个电话,林影对他十几天没有任何进展表示了强烈不满,言令要求他三天之内必需送上一些有用的材料,哪怕是金启妍的近照也行。
昏迷十天的时间,不能怪到别人头上,大牛也知道错出在自己身上,所以也无意和林影争辩,只应允她三天后一定会送上一些有用的资料,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
英德学园,舞蹈室。
白飞飞今天换了一身黑色紧身的舞蹈裤,正领着林峰、黄伟那班学生在教室里翩翩起舞。
在黑色紧身裤袜的衬托下,她那双修长双腿看上去让人怦然心动;而随着舞蹈,异常纤细的腰身对比出挺翘的臀部,饱满的胸部每一次俯身,都给人一种撑得快要爆开的感觉。
白飞飞从小就练习各种舞蹈,身体的柔韧程度让人目瞪口呆暗暗砸舌。比如,她可以很轻松的把两条腿勾在脖子上,也可以很自然的身体后仰,把头从裆部伸出来。
这样的绝活这群学生也就是看老师做做罢了,谁也学不了,白飞飞也没有强人所难,毕竟想要达到她这样的身体柔韧性,如果不是从小就开始锻练,长大以后在练的话,那是根本不可能学会的。
民族舞,华尔兹、探戈舞、伦巴舞、恰恰舞、牛仔舞、桑巴舞,只要是能说明名字的舞蹈,白飞飞都能跳得出来,不过白飞飞也有一个怪脾,她的舞伴永远都是女人,却从来也没有和男人跳过任何一支舞。
金启妍也在场,怀里扔然抱着那本厚厚的黑皮书,站在人群外围冷冷的看着白飞飞。
一曲跳完,白飞飞擦了把脸上的细汗,扫视了一眼人群,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那家伙真的不来上学了吗?看来启妍说的没错,他的嫌疑果然是最大的……
就在白飞飞坐在椅子上休息时,大牛推开舞蹈室的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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