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可以说出这么侮辱、这么冷冰的话同时,他的手指却如同带火,将她最最脆弱的地方焚烧。
“夏颢夜,我跟费云扬上过床了,一整夜,我们的身体都没有分开过。”
初初偏头,专挑敏感的说,黑黝黝的眼勇敢的迎视他深锐的黑瞳。
“小公主要惹怒我吗?”他的声音反而懒懒的,只是眼眸迸射出警告的光芒,在她体内的手指惩罚性的抵刷,初初吃疼的到抽了一口气。
“夏颢夜,是你亲手将我送上他的床,你不觉得我的身体很脏吗?”初初逼近他,看他脸色阴沉,心头是难掩的快意,“呵呵……想不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初初的声音是幸灾乐祸的,就算污浊的是她的身体,但是能够看他吃鳖也值了。
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你的手心,夏颢夜,初初染欲的大眼明确的告诉他——他输了。
“那有什么,现在,你不还在我身下呻yin?”红艳的唇角勾出妖媚的弧线,他的眼瞳深邃幽暗的如一潭深深不见底的古潭,初初还未反应他的话,只觉身下突然一空,取而代之的,竟是——
初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进他情yu波腾的眼瞳,如同黑宝石夺目,却闪烁着诱人沉沦的魅光,只能堕落,无法挣脱。
“你……无耻,下流,败类……”
破碎的谩骂,似乎更取悦了身上的男人,他的动作益加激烈,扣住她反抗挣扎的手,呼出浑浊的气息吹拂在她脸庞,看着咬的死紧的红唇,咧出邪魅一笑,另一手,掐住她下巴,破碎的呻yin止不住逸出小巧精致的红唇。
湿润的、泛着樱桃般红滟的光泽,诱人亲吻,而他,覆盖上去,彻底将天使占有在黑暗深渊,一同沉沦、堕落……yin靡浓郁,斥满了小小的空间。
初初只觉自己快被他折腾死,小腹又开始作怪,更可恨的他似乎也察觉,反而更加的得意的折磨她,看她皱成一团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更愉快,初初恨的只能用眼睛将他凌迟,最好化作一柄柄凌锐的刀将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喝他的血,扔掉他的骨头喂狗才狗解恨。
“怎么办?”他叹息,目光霎时变的柔和,黑瞳流光溢彩,似乎被什么困扰着,“初初这么单纯可爱——”
她怒瞪他,痛恨他总是轻易的看穿了她的心思,咬住他的唇,浓厚的血腥味充斥彼此的口腔。
夏颢夜顿了顿,移开唇,舔了舔伤口,只是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抱起她,一同再冲了个澡。
他闲懒的靠躺在床上,半阖眼,似休息,一手在床面轻轻轻弹着,唇似有若无的逸出轻快的音符,初初走出洗手间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冷哼一声。
“还不睡?”夏颢夜抬眸,看到呆立在洗手间门口的初初,她身上是一袭浅粉的睡裙,胸前以及袖口都缀了蕾丝,粉嫩娇贵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他坐直身子,朝她伸出手。
初初矗立在洗手间门口,一动也不动,僵持着。
心跳突然加剧,初初睁大眼睛,他的眼瞳微缩,氲染了怒气。
以前她怎么会觉得他温柔好相处?初初静静的看着他,夏颢夜的控制欲,比她所接触的任何人包括费云扬都要强烈,容不得她抗拒。
吃了这么多亏,她还学不会吗?初初知道,他不会再侵犯自己,但是,却不允许自己沉溺在他偶尔‘好心’付出的呵护。
“我不困!”
她往一边的小沙发走去,打开电视,但是随即的,她立刻换台,换了好几个,只能面红耳赤的关掉电视。
这个时候播放的,不是闭台就是成*人电视剧,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看的。
取笑声响起,低沉浑厚的笑声更添暧昧,初初更加恼怒,撇过头,看不了电视,她看月亮星星总可以吧,入目所及的,除了暗沉的黑夜,上面意思意思的几朵云,再无其它。
就连老天爷都跟她作对,初初望了望外面,无奈的爬上床的另一边,缩在角落。
这样,倒是相安无事,只除了她早上醒来时,居然是蜷缩在他怀里,入目是平滑紧实的肌肤,每一寸肌理都那么完美,微微起伏,沉稳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给人强大的安全感。
初初揉了揉眼,抬头,夏颢夜还沉睡着——他的眉宇轻蹙,长密而卷翘的睫毛投下阴影,犀利惑人的黑瞳隐藏在无害的表相;他的浓眉斜飞,不粗,英气中透着秀气,挺直的鼻梁,初初的目光来到他的薄唇——
就连睡梦中也是抿着的,弧度却相当优美,红红的、闪着润泽,比女子的红唇还艳丽,而他的牙,整齐又闪白——
像是被抓包,紧紧的闭着眼睛,她被压的紧紧的,身子嵌入床中,传来恶魔可恨的笑声。
不要理会他,当他透明的,初初告诫自己,紧紧闭眼,不用看,这个男人敏锐的让人发指。
鼻子被捏住,唇被覆盖住,脸蛋涨的红红的,被迫睁开眼睛,对上他深沉的黑宝石,那么美,美的妖惑,如同罂粟,沾上即戒不了;他的所作所为,却该被阎罗王拉去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如果真有地狱的话,不然他也不会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
良久,他似乎餍足了,移开唇,迷恋的、轻柔的摩挲她红滟肿胀的唇瓣,“今天休息一天,晚上我们就回家。”
回家?他凭什么他来就来,走就走,决定自己的去留,冷下眼,嘲讽的问,“我不是费云扬的情妇吗?这么快我的任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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