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魅的自杀未遂,对天歌触动很大,他确实很喜欢这个女人,可她的个性、品性、思维方式、生活理念等,实在不能让他恭维。她是个极端自私,而又从不换位思考的女人。
她只会考虑,天歌应该彻底放弃原配,以及儿子、女儿。不会去想,天歌除了受良心的自责外,还应该有做人的起码责任。
自从天歌把两个女人叫到一起,三头当六面的表态后,天歌的原配夫人,从来没有来打搅过菊魅。
一年难得寒暑假,带着儿子、女儿来上海探探亲,对菊魅总是客客气气,而她好像把别人当第三者一样,不理不睬。
她总是把别人想的很坏、很坏。前妻对菊魅儿子天成非常友好,她却说人家是假惺惺。前妻来上海期间,买菜、做饭总是一人包了,她硬要说是,表现给天歌看的。
每当原配她们在上海小住之时,菊魅总会找找茬,故意当着她们的面与天歌大吵大闹,闹得鸡犬不宁。她是绝对不允许天歌和原配在一起过正常夫妻生活的。
每次当着天歌原配面吵架,天歌原配妻子,从不参与,更不会挑唆、耻笑、挖苦天歌。总是竭力劝着天歌,为了儿子天成,多让着她点。
两个女人,两种截然不同的心胸。像菊魅这样富有心计、霸道、自作聪明的女人。特别是她和哪个张军的微妙关系,怎么可能让天歌全身心的去爱她呢?
天歌甚至怀疑她,从没爱过自己。她愿意充当“二奶”角色、无非是想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实现她“哪怕嫁个老头,也要做个城里人”的梦想。
现在怎么办?如果她自己不愿走、赶她走,天歌又觉得违背了诺言。她走了,儿子在没有妈、或者爸的情况下;能够健康成长吗?
罪过!罪过!真是罪过,怎么就会遇上这么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呢?算了,也许她太年轻,不懂事。不知道,人活着还应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将心比心。
女人真正心理成熟年龄,一般要在28岁以后,也许过几年,她大了点、董事点、会好些。太会换位思考的天歌总是这样,在情感问题上,总是缺乏决断力,总是显得那么优柔寡断。
没过几天,菊魅打来电话,说话嘻嘻哈哈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说,她想回上海,叫天歌“冬至”回乡扫墓时,去接她和儿子。
天歌告诉菊魅说;“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呆在乡下哪也不许去,不许进省城。还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才会去接你”。……
条件一,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不满?可以选择离开,不允许有轻生念头。
条件二,今后不能当着天歌儿子、女儿的面大吵大闹。
条件三,自己必须融入这个家,不允许排斥天歌儿子、女儿她们。
冬至时分,天歌回到省城,问朋友借了辆“蓝鸟王”赶去菊魅老家。到达乡下时,已快傍晚。天歌开着车刚进驶过村公所,远远就看见儿子,像盼星星月亮一样,奔跑到公路上来。
天歌停下车,抱起分别20多天的儿子亲了又亲。菊魅含着满脸的微笑,不紧不慢朝车边走来。
这次菊魅真的很听话,20多天没有离开乡下半步,连澡也没洗过。只见菊魅蓬乱的头发,脸上像是被秋霜打过的苹果一样,有色无光。那像在上海呆了五年的美少妇。一眼瞄去;诚像位饱经风霜的村姑。
菊魅的母亲听说天歌来了,跑着小碎步过来,握着天歌的手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
菊魅却在一旁笑着说:“这有什么?他敢不救我吗?不救我,他是害怕承担责任。”
“呵呵!”无奈的天歌,只能苦笑地摇了摇头。无话可说。只能心里想;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也许是这20多天,她们母子真的过得太苦了,也许是,她们家太艰苦、怕天歌瞧不起她,反正不知何原因,菊魅也没客气地留天歌在她们家吃顿晚饭,直接提议回省城吃饭。
天歌即刻带着她们母子驾车返回,回省城后,天歌直接把车开到一家宾馆的门前停下,在宾馆的餐厅,点了四菜一汤,先填饱肚子。
饭毕、登记、乘电梯直奔918房间。先是菊魅帮儿子天成洗完澡,安排儿子睡觉。而后;天歌帮菊魅洗澡搓背,两人在浴室足足洗了近小时。
他们从浴室出来时,儿子都已经睡着了。天歌和菊魅在另张床上,翻天浮云地做起了。现在的菊魅和五年前的她相比,更是大有长进。床上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整得天歌是快乐极了。
说穿了;这位“好色”、“不贪色”的天歌、喜欢菊魅的真正原因,也许,就是舍不得失去她那、不会露出“田坎”的沟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