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出口处离天歌居住的商住楼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儿子天成见老爸回来惊喜喊道;“老爸你回来了?您去哪了?”
天歌对儿子天成说;“嗯,老爸有点事,你饿了没?”
儿子天成说;“没,我给你打电话,你关机!”
天歌说;“没关呀?哦!可能是没电了,你中饭没吃,一点也不饿吗?”
儿子天成说;“中午我自己泡面吃了,现在不饿!”
听说儿子中午泡了面吃,天歌心里还稍许感到点安慰。这可怜的儿子还不足11岁,就要开始承担生活的磨难和精神的压力了。这一切的一切又能怪谁呢?天歌也只好苦笑地摇摇头。
天歌开始做饭了,其实;天歌真的是非常能干的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有条理。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用脑子做事,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总是做的那么完美,甚至无可挑剔。他不会天天去菜场买菜,一星期去趟大卖场购买好米、油、各种调味品和肉食品。
他一般都是买好些去皮腿肉,回来后切成小块,用保鲜膜一块块包好,整齐的放在冰箱里。蔬菜也会买好些易洗、久存的蔬菜和些豆制品,理好后放入冰箱,叶类蔬菜和鱼类;三天两头临时吃、临时买。尽管目前家里缺个女人打理,但他的生活,总还算是那么井井有条。
也许一个人太完美不一定是件好事,他会让人变得忘乎所以,不会在意需不需要对方的存在而缺乏包容。当然;这也是矛盾的,当一个人什么都不需要依赖别人时,会变得孤傲。当一个人总是需要依赖别人才能生存时,似乎又会失去自我。
……
天歌和儿子吃完晚饭、嘱咐儿子做作业后来到了宾馆。月莹没有出去,一人在宾馆边看电视等着天歌。天歌一进门月莹就像期待很久一样,一把抱住天歌,天歌顺势抱住月莹、吻着她的嘴唇。天歌的接吻技巧也算一流,善于用舌尖绕着对方嘴唇画圈。嘴巴虽小,给人的感觉是柔柔甜甜的。
他用舌尖绕着月莹的嘴唇不断的划圈,时而顶顶嘴角,让月莹感觉心都要碎了。月莹支持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去解开天歌的皮带,天歌也控制不了欲火,像剥香蕉皮般、迅速将月莹剥光,……。
风花雪月过后,他们静静地躺在一起,缠绵地聊着床缔之后的细语。
月莹对天歌说;“你真的太棒了,真没想到也这么棒,那玩意儿生得也漂亮,真的是一级棒!”
天歌笑了笑得意的对月莹说;“你前夫哪玩意儿不行么?”
月莹毫不掩饰的对天歌说;“他不行,他哪有你这么多的技巧,他人胖、肚皮也大,需要时,他也只是自己侧躺着从后面进入,进去后就不停的拱几下了事,等你稍有点感觉,他,泄了!”
天歌感慨的对月莹说;“哦!这种男人也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的感觉,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月莹有些伤感的对天歌说;“就是呀!整到后来,自己对性生活都不是很感兴趣,甚至有些厌倦。”
天歌接着对月莹说;“那你这么多年来又是如何释放的呢?”
月莹有点害羞的对天歌说;“只好自己靠手慰来达到了!”
天歌惊奇的对月莹说;“天呐!经常手慰的人会造成接触型“性冷淡”的!”
确实如此;看来月莹已经是患有兴奋型“性冷淡”毛病了,从早上到现在、天歌他们已是第三次了。无论天歌维持时间多长,攻击的有多么猛烈。一直没见月莹达到愉悦的感觉。
天歌也纳闷,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能让对方达到的女人。他还以为东北女人就是这样性功能强,一般男人很难征服她们呢!
据说;在中国有六成女性,是要靠手慰来完成的最后冲刺。八成女性有过手慰的经历,这不能不说明中国女性的悲哀。
造成这种原因主要是和中国的“性文化”有关。封建的中国人一直把“性文化”当着“毒蛇猛兽”一样禁锢。把“色”和“情”混淆。把男人们的多情和贪色几乎列为同一个概念。把女人们的缠绵和放荡几乎视为同类。
因而,使得大部分男人在过程中,不会去考虑和对方同步,演绎前奏曲,只顾自己的满足,呼啦啦了事。大部分女人不敢彰显和发挥本能,矜持而又被动地等待男人们完成“耕犁”。
很多的女性难以真正领会到性感的愉悦。多半高手都是“自学成才、感悟成精”的。这真的不知道是人类的文明,还是文明的悲哀。
月莹的前夫体态偏胖,加上常年酗酒,不仅仅功能低下,而且十分懒惰。生理需要时,也就侧躺着身子从月莹背后进入拱那么几下子,年时一长,迫使月莹只好手慰解决自己的兴奋状态,时常靠粗糙的手去刺激蒂蒂的敏感部位,使得无论怎么激烈的互动,也无法让其兴奋起来。
这种状态是男人们最为沮丧的事,她既不属于厌恶性生活的冷淡状态,又不能达到双方愉悦的最佳境界。确实是件遗憾的事。
尽管如此,天歌还是尽自己的可能,用舌尖来刺激月莹蒂蒂敏感部位,让她兴奋起来。这让月莹常常感动流涕。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生命中有你真好象是找到了依靠。虽然结果未必是自己期望的那样,可这一刻你让我感动!”
……。
这天晚上,天歌没有回家,整个晚上尽情地做着“性感游戏”。他们尽情无限地享受着美好时光。
第二天上午,天歌儿子发现爸爸一晚没回家,急哭了,他上上下下寻找着爸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粗心的天歌那里想到,还有个11岁的儿子在家饿着肚子呢。
直到快中午时分,儿子天成打通了天歌的手机,天歌才想到该回家了。月莹舍不得让天歌离去。含情脉脉地对天歌说;“哥!你也带我回家好吗?”
天歌对月莹说;“那怎么和孩子说呢?”
月莹沮丧地对天歌说;“我不管,反正我离不开你了!”
天歌对月莹说;“亲爱的!你别急,我先回去一下,下午再过来,看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带你回家!”
“嗯!”月莹伤感的抱着天歌吻着他的嘴唇。
天歌也有些恋恋不舍的推开月莹说;“别这样!我下午就过来接你!”月莹顺从地点了点头。
天歌回到家里,儿子不断追问爸爸去哪了。天歌也只好含糊其词地向儿子敷衍。吃中饭时,天歌对儿子说;“你现在学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的主要问题就是不够自觉,没有人监督,敷衍了事。我想给你请个家庭教师来每天辅导你做作业如何?”儿子并没感到惊讶和兴奋,只是草草回答道;“随便。”
天歌明白儿子压抑的心情,母亲走了九个来月了,九个月来,一直和又当爹又当妈的父亲生活在一起。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交流,儿子的性格渐渐变得内向起来。天歌也是无话可说,这大人的事和小孩能说清楚吗?可怜的孩子,从小就要承担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这又能怪谁呢?谁之错?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