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兴奋的说:“够够,嘿嘿,不过,现在。。。您可不能让我们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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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管不顾的抡起厉刃往里走,身后众人也只能干看着,毕竟是堂堂逍遥侯,手中又有族中圣物厉刃,只好跟在后头,七拐八绕,东方戍快步来到那浴房门前,跟着一脚踹开大门,整个门板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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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是谁??!!”,阮霖大声叫骂道,东方戍迈入浴房,一眼便瞧见阮霖正用力将离婵按在地上,离婵的脸涨得通红,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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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你!”,阮霖看见拎着厉刃的东方戍,吓得浑身一颤,东方戍更是怒不可遏,手中厉刃寒光更甚,似是顷刻就要爆炸一般,东方戍冷眼道:“独镰侯似乎经常光顾这个地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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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霖站起身,不屑的说:“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哼,拿个鸡毛当令箭,你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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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听的青筋暴露,这不怕死的家伙,现在赤身站在我面前,还敢这么嚣张,当下抡起手中厉刃,笑道:“你看看,这屋子太小,还不够我的厉刃施展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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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霖一惊,问道:“东方戍,你,你想干嘛?告诉你,别趁人之危!”,东方戍哈哈大笑,目光暗示,倒在地上的离婵急忙擦干眼泪,抱起衣服靠到一边去,东方戍又道:“哎呀,我的厉刃很久没见血了,这段时间很是不安分呢,哼哼”,说完脸色急转直下,恶狠狠的盯着阮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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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杀我?我们同为尚东侯爵,你岂敢杀我?”,阮霖看到他的眼神,心中直发毛,东方戍将厉刃架在肩膀上,笑道:“呵,我连神帝都敢假扮,还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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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霖一想还真他妈有道理,这小子的胆儿真是不小,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神经质的事情,眼睛的余光突然撇到后面的离婵,阮霖突发灵想,猛的转过身去双臂一振,离婵惊叫一声,整个人突然向前横移,瞬间工夫便被阮霖掐住脖子,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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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脑中嗡一阵响,挥刀怒道:“阮霖,你拿一个女子做要挟,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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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霖嘿嘿笑道:“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谁要在这里跟你口舌之争,哼,你抓紧将厉刃扔到池中,我便放了这个小贱人,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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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紧皱眉头,他娘的,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了,厉刃缓缓移动,木质地板上划出深深印痕,阮霖心里拿不住,手上也更加用力了,离婵突然脸色发红,表情痛苦万分,更为险要的是,阮霖的两指抵在离婵的咽喉之处,越来越深,眼看就要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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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东方戍二话不说抡起厉刃抛入池中,瞬间激起巨浪,水花四溅升起层层水障,一时间竟模糊了视线,忽听一声娇柔叫声,东方戍忙不迭的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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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只剩下躺在地上不停咳嗽的离婵,那阮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王八龟孙子,溜得倒挺快,东方戍一把扶起离婵,看见她脖颈之处的红色血印,心中又生怜悯,叹道:“真是委屈你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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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婵眼中含泪,摇摇头道:“东方公子,这次这么一闹,怕是对你影响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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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笑道:“怕什么,呵呵,我已经将你们都赎了出来,如果你们没地方去,可以去我那,正好我那里也没人料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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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婵欣喜道:“真的么?离婵谢谢东方公子的大恩大德!”,说完就要下跪,东方戍急忙又将她扶起来,离婵刚才被掐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么来回一蹲,立刻发晕,顿时倒进东方戍的怀中,东方戍便将她扶出门外,众人还在围观,东方戍畅然道:“我就是要将这几位女子赎出来,做我的用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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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交头接耳,闲言碎语起来,离婵看了看东方戍坚定的眼神,心中又是喜,又是爱,更多的则是感恩,交代了所有事宜,东方戍与五名女子一同回到逍遥山,几个女子欣喜的进入大宅,这么多年了,都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家,离婵更是欢喜的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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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戍同样开心,给几个姐妹安排了房间,又取出一百两黄金让她们做家用,几个姑娘便乐呵呵的下山去不远的集市置办家用,一连几日,东方戍整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虽然根本没有什么歪想法,但是几个美女服侍着,当真是赶上了神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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