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支撑着浴室镜子的两侧,头痛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我大喘着粗气看着镜子里已经有些男人样的我。看着镜子里慢慢浮现出一张女人有些幼稚却温和的脸,我的脑袋要裂开了一样的痛一拳打碎了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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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是谁?”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死死的抓着头发,瞬间好多记忆的碎片侵入了我的大脑“宝贝,宝贝,来妈妈这里,来”一个画面出现,在一棵橘子树下一个紫色长发的女人拿着橘子诱惑着一个看起来才2,3岁的男娃娃。那个是我,是的慢慢的清晰浮现那个孩子的样貌,是的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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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慢的,又转为迅速的许多记忆应脑而来,我摊软的躺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空洞的看着天花板。那些是我的是记忆?我丢失丢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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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认贼作父是不是就是说你呢?恩??你……”我想张嘴骂我自己可是话到喉咙却说不出口,我忘记了我没有名字,即使恢复记忆我也没有名字。母亲只会叫我为宝贝,我没有任何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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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起来,统统都想起来了。我是那个意大利教父的私生子,在不被任何人祝愿的情况下诞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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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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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停留在8岁那一年,原来我一直住在罗马分部,母亲是那里的一个女佣,很小很懦弱的一个女人,被老爷强歼后也只是诺诺的哭泣,不敢逃走不敢出声的小女佣,我想她这辈子所有的胆量都用在生我的事上了吧?是的,当她知道有了我以后奋不顾身的怀着我跑离了罗马,悄悄的自已一个人生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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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以前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我们没有钱,我出去偷抢被母亲责骂,我就连上学的学费都没有,母亲托着一身病的身子出去打工赚钱抚养我,直到8岁那年我才有能力上学,可是却被一个难题难住了,母亲说她叫雪莉,她是孤儿,没有姓氏没有文化,连名也起不好,上学了总要有个名字,可是她却起不出来,在她眼里她认为简单大众的名字配不上我,是的配不上,我的母亲张的很漂亮,像一朵雏菊一样,尽管已经30岁了,可是在外人眼里就像个高中生,而我美的像个女孩子,妈妈说我是上帝打造的艺术品,大众的名字配不上我,在起名大全里我们两个挑选了一夜也没有选出母亲喜欢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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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清晨我家的简陋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母亲惊恐的抱住了我,本来就狭窄的楼道里被黑压压的一群黑衣人堵的更是密不透风,一个男人从中走了出来,意气风发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历风雨的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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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你竟然敢背着我生下他?”他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指骂着我和母亲,我对他讨厌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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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求您不要夺走我的孩子”母亲哭着求饶着那个男人,我的眼眸阴冷了下来,搀扶起跪在地上的母亲,“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这是我说的话,吓的母亲一下捂住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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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我依你不会夺走你的孩子。但是,我会夺走你的生命”此话一出走上前一把抓起我的领子大手一甩把我甩到一边,伸手去撕扯母亲的衣服,母亲不敢挣扎任由男人的上下其手,男人狠狠的抓着母亲的头发,回头示意外面的男人们进来,顿时屋子挤得要爆掉,我只听男人发出一句“玩死她”然后他拿出雪茄坐在简陋的沙发上,我被他拉过来抓住手腕,我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一群男人轮歼,却无力救她,冰凉的壁板摩擦着母亲雪白的脊背,母亲坚强的没有哭喊求救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我哭喊的想要伸手去拉起被人骑在身下的母亲,却动弹不得,我被那个魔鬼狠狠钳住,我只有喊,我觉得我喊的嗓子都要嘶哑了,才听见头顶一声男音“想救她?好啊。这里有把抢,只有一枚子弹,杀她还是杀我。你选”男人说完将一把银质的手枪扔到我的脚边。没等我去伸手捡起就被躺在地上的母亲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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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坚强的活下去”她含着泪刚要扣动扳机却被人一个耳光扇的嘴角留血一把夺回了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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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男人的嗓音像是重播器一样不断的盘旋在我的脑子里,我颤巍巍的拿起手枪。小手拿不住我两只手抱起银枪,双脚向灌了铅一样,只有两步的距离我仿佛走了一个世纪。我颤抖的举起枪,看着含泪的母亲,闭上眼睛流下了两滴泪,嘭的一声母亲的大脑被我亲手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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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如果要杀那个男人,没等我举枪就会被人杀死,而母亲会遭到更非人的待遇,我杀了母亲是帮她解脱,她受了侮辱不会再有勇气活下去。我要变的更强,强到亲手杀死那个名为我父亲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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