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云三位姑娘,带着追赶老头和女孩的五个男子中的一个,从大路上下来,沿一条不太宽的土道向远处的大山走去。。
大约走了十多里路,远远地看见在大山脚下有一个一千多户人家的大村子。
孟娇云叫大家原地休息,也不吃东西。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子时左右再进村子。”孟娇云说着将那男子放在一边,警告说:“你千万不要跑,你要是自己跑了,你身上的毒就永远也清除不掉了,今后要是毒素发着,疼痛难忍,就与我们无关了。”
“我,我不会跑的。”男子道。他是想逃跑,但是又怕弄不到解药。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下山,并已临近子时。
三位姑娘向四周看去,淡黄色的月光遍布田野,从白家村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我们进村吧。”孟娇云淡淡说道。
三位姑娘押着男子向村里走来,几家的恶犬嚎叫着,似乎在提醒屋子的主人有人进村了,但是没有一家人开门出来看一看,因为人们已经习惯了。
白润风的宅子在村子的西头,几人走了很长一段石板路才赶到。
“就是这里了,你们应该给我解药了吧。”男子说。
“好,我这就给你解药。”孟娇云抬起手来,一股阴寒气流打在男子的头上,这个男子立马又变得痴呆起来,站在路上不动了。
孟娇云招呼两位姑娘帮忙,把痴呆男子扶到路边的柴草堆上坐下。
白润风的宅子很大,门前一对大狮子,左右挂两个灯笼,门框上金黄的两个大字“白府”十分地抢眼。
孟娇云耳神通听了听,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许是值夜的人了,等走动的声音停止了,三人轻轻地飘进院子里来。
“谁,做什么的?”四个看家的护院发现了院子里的三位姑娘,手持大刀围了上来。三位姑娘立马颠倒运行乾金诀,一阵阴寒气流打过去,四个护院男人感到头部一阵寒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呆呆地站立在院子中。
这个院子是一个套院,三位姑娘摸了半天,不知道白润风住在那里。
徐梦萱不愧为武林世家出身,想出了一个主意。
“咚咚咚!”徐梦萱敲着一个厢房的小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是我啊,阿娇。”徐梦萱应道。
“阿娇,不认识,你是敲错门了吧?”屋子里的男人说道。
“我是王老头叫我来的。”徐梦萱又道。
“王老头,那个王老头,好几个姓王的呢。”屋子里的男人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王老头,他叫我这个时候来的。”徐梦萱娇滴滴的声音里蕴含万种风情。
“哦,这样啊,我来开门。”屋子里面有走动的声音。
小门“吱”地一声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满脸的胡须,出现在三位姑娘面前,还没有等小老头弄清楚怎回事,徐梦萱手一扬,一股阴寒气流急射小老头大脑中的灵魂,小老头被施展了闭魂术。
“白润风住哪里?你快带我们去。”徐梦萱轻声道。
“好的,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小老头领着三位姑娘来到后面的院子,在正房的一间屋子前站住。
“他就在这间屋子里面。”小老头用手指着屋子的门说。
“嘭”地一声,三位姑娘踢开房门闯了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屋,摆设的是一些玉器古玩,没有人。
香玲郡主看见屋子的一边墙壁上挂有一块大大的花布,她掀开花布,出现一个小门,香玲郡主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漆黑一片,看不见东西南北。
“怎么黑乎乎地什么也看不见呢。”香玲郡主道。
徐梦萱在外屋里找见一盏灯,点上灯盏,与孟娇云一起来到香玲郡主所在的房间。
“啊,这是什么啊?”三位姑娘在灰暗的灯光下,看见在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七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十**岁的小姑娘,四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其中一位小姑娘还趴在老头的身上,老头躺在下面紧紧地抱住小姑娘的腰部。
也许,他们太累了,刚才孟娇云三人踢房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这个死不要脸的臭老头,哼!”孟娇云不由分说双手一扬,十多股阴寒气流打在老头的脑瓜上,这小老头不是变得痴呆,而是整个元神被阴寒气流封住了,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今后只能是一个植物人了。
“现在事情已经办完,我们走吧。”香玲郡主道。
“不行,这个白润风敲诈百姓,鱼肉乡里,不让他倾家荡产,难解我心头之狠。”孟娇云告诉二人先将三个女孩用闭魂术静住,然后寻找财物。
“唉,都是穷苦百姓家的女孩子。”徐梦萱说着,与香玲郡主一起扬手,打过去几股阴寒气流,让三个女孩子在睡梦中不至于醒来。
三位姑娘到处寻找,终于在墙壁上的一卷仕女图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按钮,孟娇云按动按钮,一扇小门出现在面前。
“走,我们到里面看看。”孟娇云一边说,一边进到小门里面。
这里是一条窄窄的七八步远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
“怎么办呢?”香玲郡主间大铁锁把门,叹道。
孟娇云叫二位姑娘退后,自己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金龙,暗暗运行金丹释放一道金光沿手臂打到手中的黄纸金龙上,顿时,一条金龙飞在眼前,孟娇云意念一动,金龙口中喷出烈火,大铁锁“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两位姐姐请进。”孟娇云不愧为先从熊长芬修炼,跟古征阳、熊长芬在一起时间长了,学了许多实际应用的招,这不,她见大铁锁已经失去效用,意念一动,金龙立马飞回手中,仍旧变为一张黄纸剪就的金龙图案,与两位姐姐打开铁门。
三位姑娘进到里面一看,原来是一间密室,在密室中堆放着十多口大箱子,孟娇云急忙打开一口箱子的盖子,里面满满地全是银元宝,徐梦萱也打开一箱看了看,是满满的金条,香玲郡主在一个珠宝箱子里找到一串金项链,估计价值一万多两银子吧,她把金项链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高兴得不得了。
孟娇云查了查,总共十二口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中有银票三万多两。
“麻烦两位姐姐到外面去把那些个被阴气流困住的人叫进来,把箱子全部抬走。”孟娇云对两位姐姐道。
徐梦萱与香玲郡主来到外面,找到被阴寒气流困住的几人,施展乾金诀调节阴气流的大小和位置,变成了闭魂术,在两人的指挥下,找来两台大马车,众人将十二口大箱子搬到大马车上。
“不行,把他家的玉器古玩也的搬走。”三位姑娘在几间大屋子中,找到金银玉器四十多件和房契地契,一起叫几个男人搬上马车。
徐梦萱来到白润风的卧室,回收了三位姑娘身上的阴寒气流,几人赶着两台大马车向大路上来。
古征阳熊长芬眼神通看见,孟娇云等人赶着马车从白家村出来,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两人来到大路上等待。
“怎么样?还顺利吗?”古征阳见三位姑娘带着几个男人赶着两台马车来到跟前,关切地问道。
“谢谢公子关心,一切顺利。”孟娇云骄傲地回道。
“云儿香儿萱儿,你们刚刚接触江湖道中,一定要小心谨慎,自家安全最重要的。”熊长芬看了三位徒弟一看,叮嘱道。
“师父说得是。”三位姑娘回答道。
东边出现一丝阳光,古征阳叫孟娇云三人把大路上追击老头子和女孩的四人一起带上,三只鲲鹭鸶跟在后边,押着两台大马车沿大路而来。
转眼已是辰时,前面是一个大镇子,古征阳打开箱子盖一个一个地检查,拿出三万多两银票。
“把这个给拿下来卖掉,今后一旦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古征阳发现香玲郡主脖子上多了一串金项链。
“公子说得是。”香玲郡主依依不舍地把金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地给古征阳,古征阳把金项链放进了箱子之中。
古征阳叫众人到路边树林中休息,找来几个白家村的男子进行一番交待,几个男子押着马车到大镇子中去了。
过了四刻钟左右,几个白家村的男子走出了大镇子,来到路边的树林中。
“公子,这是全部金票和银票。”为首的一个男子把厚厚一沓金票和银票交给古征阳,古征阳查了查,包括金条、银元宝、金银玉器、房契、地契等,共获得金票六千两、银票五万八千两,加上原有的三万两银票,共是八万八千两银票。
古征阳交待孟娇云三位姑娘,收回大部分阴寒气流,把众白家村的男人放了。他把金票银票交给孟娇云。
“这些东西是你们三位姑娘出力找到的,你们三位就分了吧。”古征阳道。
三位姑娘看着大把大把的金票银票,高兴的跳了起来,女人啊就是爱财,弄不到手那是没有办法,弄到手了还能让他飞去?
“我们还是把两位师父也算在里面吧。”徐梦萱提醒道。
“是的,是的,在沧州时我们没有出力,两位师父还给了我们不少金银呢。”
“师父,还是你来分配吧。”孟娇云说着,要把金银票交到熊长芬手中。
“公子说了叫你们三人分,你们就大胆地分,我和公子不缺钱的。”熊长芬谦虚地说道。
“那,我们就分了。”孟娇云迟疑道。
经过三位姑娘商议,金票三人每人一千三百两,古征阳与熊长芬每人一千两,余下一百两金票三个姑娘也分了,银票三人每人两万两千两,古征阳与熊长芬两人共计两万两千两。
古征阳与熊长芬高兴地从孟娇云手中接过金银票,古征阳向三位姑娘讲了一些应对各样对手和复杂情况的方法,也高兴地把金银票放在自己身上,三位姑娘也把金银票欢喜地放到身上了。
白家村的首富白润风从此变得严重的痴呆,过去的一切都完全不记得了,连吃饭穿衣等自理都成了问题。
过了几日,有人手持房契、地契前来兑现,没有办法,白润风一家只好搬到村子边的茅屋中居住,靠给人打工维持生活。
有句话说得好:富贵不可霸和淫,贫穷不可没志气,白润风一家的变故,就是一幅真实的写照。
古征阳与熊长芬完全可以避谷的,三位姑娘中,孟娇云与徐梦萱也基本可以避谷,就香玲郡主还喜欢吃人间烟火,没法,众人只好来到大镇子里,找个酒家,要了十多个菜,有酒有肉地饱吃一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