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一样的小说——梧桐坡26-7
两两相错的时间。^^叶子*悠悠_首发
一艘巨轮驶向了大海。
一艘海船驶进了大江。
双方远去的,已各是无尽的天涯。
有人从大地,通过大江走向大海,有人从大海,通过大江回到大地……人生,所有的人生,需要奋斗的依然是立足的土地、壮丽的河川。
此刻,载着他们的航船已从一连串的停泊,数昼夜的航行,略尽两岸迅飞的繁华,最后驶回了终点。
梧桐坡。
“梧桐坡,梧桐坡到了!”一声声欢呼,没有久别的重逢,也有了久游的游子的滋味充满了深沉的辛酸。
离开,是为了回来。回来,难道是为了更长久的离开?
一船人的眼中都有好些的激动,有个别人的泪水似水的波涟,不为久别,却为重回。(叶子悠悠 ..com)
在他们和她们看到的眼里,感觉的心里:
久别是积累,重回才是表现。
离开和回来,都是许多岁月在心理和身体的蓄积。常常的、往往的、久久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么一天中的一点、一霎间的思念,做着长久刻苦的积聚、积累,最终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么一天中霎时涌上内心的喜欢在最喜悦的展现。
真可谓是:
积于一世,聚于一生。
毁于一旦,却不能扬于一夕。
为什么残酷的人生都是这样,极顶地让人感受到残酷的不公平?
为什么?一生一世的积聚,始终面临着一朝一夕的扬毁?为什么?人生勤奋的拼搏,始终不知道哪一步才是成功、哪一步才是失败?
它们的分界线在哪里?
为什么永远相伴着,不能有很明显的间隔和区分?
尽管生世那么漫长,却伴有旦夕的骤毁最让人断肠。难道?这些都不需要依靠人生积聚起的实力和能量,仅仅只需一个深刻的危机暴发时的影响?
诗一样的小说——梧桐坡26-8
“妈!我回来了。”半个月小别,又多几分亲切。含睇未上阶梯,已将声音唤进了客厅。不是长长的久别,在重回时,还是抑制不住回到家时激动的心情。
“有些瘦了,黑了!”伊夫人理着含睇快速奔进来时被风搅乱的秀发,“让我仔细看看?”全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满心满脸的慈爱之情、喜欢之心是那样看不足、抱得住的亲切。
“也更有精神了,”含睇偏了偏首,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是一口。“妈,你有没有想我呢?”特制的玻璃屏风上都映出了母亲怀中最娇宠爱怜女儿的身影。
“你说说呢?”伊夫人搂着女儿的手忍不住点了点含睇的鼻尖,“你都让我想死了,这一位是?”最后在表示了极度的思念后望着清美身边的念玖有些迟疑住了,眼睛看了看清美和念玖又望着了含睇。
“他就是清美的表哥念玖啊!”含睇指着了站在清美身边眉清目秀英俊的男青年,居然心如止水,没有一点的波澜和忐忑的不安。
“阿姨,您好!”他们直到此时才找到了一个表现礼节的机会,清美和念玖几乎同时地躬首和尊敬的问候,整个人和整张脸都在有细致礼仪的微笑中。
他俩很遵守礼节,是不是他们自始至终就很明白中华民族的优异礼教之:
‘礼不可缺,祀不可失’的重要性——尤其是年轻人对于长辈,一个民族对于祖先崇敬的礼节。
“你们好!”面对有教养的礼仪,伊夫人极为有礼貌地点了点首。但满面的笑容,却是微微地偏向了清美一点点。“他就是那晚来找你的那个男孩吧?”伊夫人很低音的在询问着含睇,恍然间似是想起了一切。
“嗯!”静如止水的心也不禁起了最大的波澜,脸在霎间的红,心在七上八下的忐忑,含睇极柔皙的脸上也已瞬时被心漾出的不可遮掩的红晕彻底地晒红。
“来,来,来,一块到里面坐坐。”对于女儿的一切,做妈的总是特别的小心和整慎。整小慎微,还怕不够仔细,伊夫人领着含睇转过了身,转身时,却特别留意又留意了清美身旁的念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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