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在和于文龙诉说三年前,她在读期间和李达那段婚姻历史。虽然从表面看蘇妃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蘇妃的内心因释放完沉积久远积怨,实际内心的轻松,只有蘇妃她自己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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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蘇妃情感世界中,她对省城有一种说不准确的情怀。首先是在蘇妃的妈妈遇难后,她也走进医院。是大表姐从医院接到省城,从那时开始走上一条表里不一的人生路,念书在贵族子弟学校。生活来源及学费要靠自己两只手创造财富來解决。走出校门,摇身一变又是捡废品、擦皮鞋、做洗碗工等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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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妃的第一次恋爱婚姻是在这座城市。失去这一切的,也是在这座城市。今天和于助理倾吐心声,她要说一说这些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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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啊!现在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刚刚与李达分手时候,我对省会这座城市很讨厌,因为我的情感是在那座城里升成,而且也是在那座城市又丢失的,确切的说,我也是在那里受到过最大伤害。所以,在那时候,那里的一切看着都不顺眼,产生过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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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蘇妃现在想起来这一段尘封往事,我在我心上人面前只能说,蘇妃这个家伙真幼稚,也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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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也太好欺负,一张纸她就会拱手相让。可是,又能怎样呢?已经构成无法挽回的事实,一个滿脸是灰的人,用两只滿是土的手再去抹擦,其后果是越擦越脏。当时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死心塌地的被失恋而击倒。另一条路是爬起来,站直了,朝着自己心里设定的目标,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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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带着这种心情,来到我现在工作所在地,双江市所辖凉山乡任乡长,是凉山乡有史以来第一任女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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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來了,去凉山前的一次聚会中,听到过以前凉山乡来过一位女领导,是副书记,叫什么?对了,叫王红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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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龙听到乡长已经知道凉山镇、凉山乡以前的一些事,他惊诧的说:“原来蘇乡长听过王红菊副书记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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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对凉山不了解,来这片地广人稀不毛之地,情有可缘,可是你已经知道这里的一切,竟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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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佩服您的胆量,现在看还可以了。在五年前,咱凉山镇没人愿意来当地方官来,都是怕;一是绯闻,二是排挤。您说蘇妃?两年了!这些刺头怎么不排挤您一个姑娘家呢?也没人说你的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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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男女私情的绯闻,一旦传到男方家属耳里,是要到镇政府、乡政府里来闹翻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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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文龙,这一点我也听说过,可是我已经是这样过来的女性,还会怕那些我已尝试过的绯闻吗?还好,到目前为止,咱凉山地界上还没有说我这方面新闻的,也许是我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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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过这位女副书记,她工作尽职尽责。可是工作不到两年的王红菊,愣是被花边新闻给挤兑的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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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来两年多了,按规律也该滚蛋。可是,从那方面要传出绯闻挤我蘇妃,那他算打错主意了,因为我爱听,那种传闻都有故事。有故事咱才好去了解來龙去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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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乡长,我这可不是拍马屁,目前还沒人敢造你的谣呢。到是听到一些人说您有的是一身正气。是您的工作及做人的行为,征服了好多人,他们甘心情愿的给您当上马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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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龙觉得说完“您的一身正气”时候,心里翻江倒海的,因为我的手还被她按在不该我放手的地方,那是两年前李达专署。我觉得这句话有些滑稽,也有极大讽刺性。唯恐怕她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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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于文龙拍不拍马屁无所谓,可是,我还真不听那份邪。说吧!我到要看看,咱凉山乡这里唾沫星子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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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从来也不会觉得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文龙,你认为我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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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可是第一次、也是向第一个人。说了一个女人不该向外传说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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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算是向外界透露着,已经不是的了。文龙,当你听完我的私生活后,大概在灵魂深处有所感悟自己单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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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在亲密朋友心中装圣洁。让你知道我蘇妃这个家伙,己经是把贞操给过一个男孩的女人。她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了。所以我对家庭、婚姻、以至于对婚姻有了恐惧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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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龙听蘇妃推心置腹的,说出自己不该向外人透露的。他安慰好友蘇妃:“蘇妃,不要这样,那不是你的错。我早都感觉到,您是受过恋爱婚姻刺激很深的人。应该说出来,我说的是应该早一点和朋友诉说出来才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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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谢谢你文龙啊,谢谢你的理解。这回该放心了吧?不,应该说是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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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妃,您想错了,我更加对您敬佩您的涵养。您是一位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姑娘。假如不嫌弃我于文龙家庭背景低卑,我正式向您求婚,希望您能答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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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真逗。我刚说完哪一会儿啊?单身主义,独善其身。唉,别闹了文龙,咱只做朋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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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我到双江凉山初始,并不是改变家乡面貌。是有难言之隐。虽然不是怎么肮脏,但也不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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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讲一段我在十二岁那年的遭遇,在那之前还有过一段,一个少儿心灵受到过更大的创伤。那是我以前的精神最大伤害,刻骨铭心一词应该用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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