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省城一路上,应该是撒滿一路诗篇。在凉山人人公认的一对情侣搭挡、和谐的合伙下乡干部、上行下效的一对公务员。在一起出差办事,乡干部信得过,农民百姓一百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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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蘇妃与诗奇从小到今,大概是从骨子里出了问题,一直水火不相容,经过二十年风火岁月,那种关系得不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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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于文尤总是想找一个话题做切入点,转移一下那种低沉的气氛。于文龙又在苦思冥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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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龙想起两个问题,两年来乡里镇里同亊也在瞎猜测。于文龙鼓足勇气问道:“唉!蘇大乡长,我始终想问两个不敢问的问题,有关您个人的私事儿。但还想知道有关你个人的事。今天您愿意说就说,不愿说就算我没问。这种事,对于谁也真是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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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妃冷笑一声说:“我说亲爱的于文龙同志,你到底想要知道我的什么?你沒说呢,怎就知道我是难以启齿呢。这样去猜测我蘇妃,那你于文龙可就大错特错了的。至少我自己认为,我不象你想象中那么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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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再看看你自己,我们是朋友也好、同事也罢。想要知道我的,还怕我不高兴。拐来拐去的,真不象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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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说,别憋着。我见不惯藏藏掖掖的,干嘛想说又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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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龙明知故问地说:“那我可就问了,首先声明,不带生气的。您是不是有过,不该发生在您身上的经历呀?简单明了的问,是失过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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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种经历而受的刺击太大,见到有异情别恋的青年男人,就恨之入骨三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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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沒等于文龙说完,蘇妃接过去说:“文龙啊,我和李达之间的事你已经知道了。这方面的事在我蘇妃身上,你动动脑子,还可能会有第二次发生吗?我蘇妃並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另有人生座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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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我对异情别恋男女恨得过来吗?古往今来,这样人、这类的文学故事少吗?也道是,沒有这些人与事,那些爱好文学的才男才女,到哪去找言情素材呢?总之,我对这方面暂时是淡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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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事出有因的,我不想让别人干扰我寻找杀害妈妈的凶手。是这个畜牲夺走妈妈生命,让我在十二岁时的那颗孤立无援的心,变的象八十岁老太婆的心态,这只是刚毕业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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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在各地类事事件不断发生,开着杀人工具的轿车撞着人连头都不回,逃之夭夭,法对某些人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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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畜牲,随着汽车时代的突飞猛进发展势头,他们也在不断繁衍。一想起这些,我的其它闲情逸致还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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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小王师傅,悠闲的啍着流行歌曲,目视前方路面,司机目视前方路面无可争议。可是在三人小房子里,我俩人有趣对话他听沒听,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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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小王哼唱着《月亮之上》,他是否有意避开我俩对话,还是另有其它隐情,反正是不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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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度并不快,约在每小时六十公里左右,我看得出来,小王师傅是有意把时间多放在路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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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二位领导,你们说啥,我可没听啊!”小王说这句话是多余的,证实了他一直在听着,否则怎能插的这么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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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龙还在劝解中:“蘇妃,听我一句劝,放下一些事吧。有些事不能总是存在心里。会累垮人的。另外,千万别激怒一些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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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以后再说话注意。刚才这段话前一半让人听了心里舒服,后半句干吗要说他呢?显得婆婆妈妈的。而且把那段本来不错的一句给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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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妃在一路上,她的那支右手,一直握着我的左手。放在她那几处温馨而幽静、无人碰过地方。和我在攀谈着工作外,和她的往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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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一路上,觉得以前从未有过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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