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那‘行’字说得极为标准,准是叫的次数不少。
区蓝不答,反问,“你也认识他?”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沙琳微微一笑,两颊露出浅浅小酒窝。
区蓝腾地坐起,抓住她的手,“你说你跟他一起长大?你们从小就认识?他没有失过忆?”
“失忆?”沙琳皱起弯弯的细眉,满脸疑惑,“佚行失忆,他没有失过忆啊!”
区蓝呆在那,忘了要动。
他不是他!
怎么可能,那份熟悉感,那份神韵气质,逃不过她的眼睛,她说他从来就没有失过忆,那怎么又不认识她?
难道他真的只是佚行?
电话铃声响起,一曲优柔凄美的铃声。
沙琳频频望向她,见她许久也没反应,伸手推了推她,“你的电话?”
区蓝随着望去,拾起一看,竟是司爷!
“司爷?”
“小蓝,在哪玩呢?”路司站在海岸边,观望着那些豪华游艇,风景怡人的地中海,确实宜佳出游,“对了,游艇要什么颜色?”
“照旧。”
照旧?路司抬头,望着天际的云朵。
第一次,小蓝要求灰狼给她购游艇,她自言自语,云的颜色,白色。
云,风凌云。
云的后面,是那蓝天。
她依旧放不下风少,
路司没敢多问,在他们的字典里,风少便是禁词。
“好,什么时候要?我安排预购。”
“这不急,”区蓝敛神,坐起身,“司爷,这里的环境确实宜爽,我决定在这多住段时间,你帮我去国际大学报、、”她微一沉吟,确凿说道:“就EMBA吧。”
“你不是去年才修完?”
区蓝没解释,径直道:“学费只交三分之二。“
路司微愣,掐指一算,“那剩下的六千五欧币呢?我记得你身上没带那么多的钱。”
“这是我的事!”
“好吧,”路司知她脾气犟,也不再强劝,她也不定会听他的,灰狼的话,她也不爱听,独断独行,是道上蓝先生的传言。
他转开话题,只想确认她的安危,“小蓝,你在哪?人生地不熟的,吃过饭了吗?”
区蓝无意隐瞒,“医院。”
“怎么会在医院,出什么事了?哪不舒服吗?”一下子,传来焦急的担扰。
区蓝已经习惯他们的关心,有时过度的关心,会让人负荷不起,她无谓的道:“没事?”
“飙车?”路司似问似述。
她沉默。
跟在她身边数年,路司又怎会不知。
他轻声喟叹,“唉!小蓝,别的什么我也不多说,你要想想忆忆,忆忆他还小,他不能没有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