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琢磨了整整一下午,怎么也想不透?下班时间一到,他兴冲冲的拉着佚行便回家,可今晚那张摆设的餐桌,除了一张纸条,什么也没有。
安迪不由一阵失落,撇过头看佚行,“看来你真得罪她了,早餐没了,这会儿晚餐也给省了。”
他委屈的抚摸瘪瘪的肚子。
佚行扫去一眼,拿过桌边的便笺纸,“感冒了。”
感冒了,叫餐吧!
简单的几个字,潦草歪斜,写得漫不经心的,似乎写它的人有气无力的样子。
安迪拿过纸条,犹豫着问,“你说,我们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必竟人家免费给我们做了这么久早餐晚餐,总不能撇下不管吧!”他动了恻隐之心,一想到昨晚那个痛苦不堪狼狈的人,心便揪成团,他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她这么伤心,也不知道那个忆忆到底是谁,可那个女人远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坚韧。
他返身寻回今早他安置她睡下的客房。
客房哪还有人的身影,
他恼怒,这女人,不好好休息跑哪去了,手中的低条一揉,搓成团,捏入手心,“你说这人也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人用信联系的,打个电话就不行嘛!”
佚行一愣,这话感觉哪不对劲,又觉有理,如果她打个电话,送她去医院也未尝不可,只是这话从从不关心人的安迪嘴里说出来,变了质般,让人疑惑。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那曲凄美动人张信哲的从开始到现在。
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
假如有一天
你遇到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真的就是他吗,还有可能吗?
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
另一场不怀好意的玩笑、、、、、
熟悉的铃声,安迪昨晚听过,昨晚,就是这个铃声让她心怯害怕,他寻声找去,在沙发的窝糟里,佚行的身侧发觉了一枚纯钢造的手机。
佚行拾起,
屏幕上,一闪一闪,响着那曲铃声。
佚行眸眼不动,移开修长手指,望着屏幕上的照片,整个人顿住,任由铃声响着,忘了反应。
安迪不明所以的凑过头,看去,心也随之怦动。
那个小男孩有双清澈涧亮的大眼,一张脸长得有几分像佚行,可远不止这些,那神色,嘴角的笑,他想,如果佚行也这样肆无忌惮的笑,与这个小孩的笑,肯定一模一样。
手机铃声持续响了两遍。
戛然而止。
一下子,静谧的让人喘不过气。
安迪猛地抓住佚行的手,激动的直颤抖,“佚行,这、这、这,该不会是你的儿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