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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在赵与君处碰了一鼻子灰,虽然伤心气愤,但还没有放弃希望,转而直接来到淑云宫,找到安答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安答远实在很无奈,先不说赵与君摆脱不了拥有一个强大的命运,就算没有水莲公主,也会有其他女人争相成为他的女人;就是单拿眼前这件事来说你,华芳国和百越两国国君的的联姻计划,自己也无能为力。
“公主,你来找我,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的。”安答远给水莲奉了杯茶,在她身边坐下:“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小宫女,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插手你和殿下的婚事。就算你是堂堂公主,不也是求诉无门吗?”
水莲知道安答远说的很对,但是依旧没有办法释怀,心有不甘:“那你,你不在乎他的感情吗?你愿意跟别人共侍一夫吗?”
安答远幽幽地叹气,目光落在叶儿绣了一半的鸳鸯上,说:“我能有选择吗?”
水莲激动地站起来,握紧双拳,极力鼓动:“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在我们百越,只要男女互相钟情,那就会努力在一起的!你可选择跟他私奔!”
安答远好笑,反问:“你见过有哪个储君会选择私奔的吗?”
水莲一怔,讷讷地坐下,口中埋怨:“怎么他排行倒数第三,还不是皇后亲生,却被选为储君!”
“那你愿意嫁给太子?”安答远问,见水莲连连摇头,接着说:“所以,只要不是他当皇帝,无论谁当储君,你都不会愿意嫁的。但是,忠顺王,如何会成为皇帝?”
忠顺二字,应该是皇上对赵与文的期许,也是命令。
“你知道?!”水莲惊讶地失声问,见安答远一脸的同情加揶揄,立刻羞涩地低下头。
正在这时,小奴突然惊慌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公主,他,他,忠顺王来了!”
水莲一下子站起来,惊慌失措,不停地扯扯自己的衣服,摸摸自己发钗,生怕有哪一点仪容不整。
安答远滴汗,貌似水莲才十一岁吧,这么早就……
“阿棠,把萱萱给我抱吧,你别累着了。”赵与文和玉茗棠说说笑笑地进来。
“不用了,夫君。”玉茗棠微笑:“萱萱又不重。再说了,女儿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我还舍不得把她让给你抱呢!”
“萱萱,听到没,长大要好好孝顺你母妃!”赵与文捏捏赵萱萱的小脸,引起她的不满,张口就要咬,赵与文赶忙缩回手指,哈哈大笑。
“诶,阿远也在啊!”赵与文到门口看见安答远,微笑着打招呼。
安答远看了看身边面色不善的水莲,知道她是被人家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气到,赶忙说:“对啊!还有水莲公主呢!”说着,安答远将水莲往前面一推。
赵与文一愣,脸上挂着不屑加不满,但是碍于水莲的身份,还是客气地打了声招呼。玉茗棠大概是对水莲上次出卖自己的事还有介怀,只是淡淡地问候过,抱着女儿到一边玩。
一时间,刚才的春意融融,立刻成了冰天雪地。
“啊,萱萱,来给姐姐抱!”安答远实在是经受不住高压,走到玉茗棠面前,伸手要抱赵萱萱。
赵萱萱十分配合地跳到安答远怀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指着门外说:“姐姐带我去御花园!”
安答远求之不得,立刻跟众人辞行,还好心地问水莲要不要一起去,毕竟自己一走,赵与文才懒得敷衍她,更不会容许玉茗棠跟她亲近。
可惜,水莲一心系着赵与文,不管安答远和小奴的眼色,坚决要留下来。
安答远示意小奴,让她们主仆俩自求多福,就带着赵萱萱快速飞奔向御花园。
到了御花园,想起上次巫真在这里偷种罂粟,便过去查看。
不过几日,花开花谢,罂粟已经长了小小的果实。
安答远叹息,其实罂粟没什么不好,自己甚至还很喜欢它的纤细和出尘,可惜的是,有人拿了它去做坏事,便让世人连着它一起憎恶了。
“姐姐,这个果子可以吃吗?”赵萱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花圃里,伸手就要掐一包种子。
“等等!”安答远一把拉过赵萱萱,语气甚是严厉:“以后这种东西,你碰都不能碰!”
赵萱萱委屈地指着罂粟,说:“可是它们很美啊!”
刹那,安答远想起《倚天屠龙记》里,殷素素临死前告诫张无忌,女人都很坏心,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女人越漂亮,就越狠心、无情!
“就是因为它太漂亮,所以是有毒的!”安答远认真地告诫赵萱萱。
赵萱萱一怔,低头静默,半晌,讷讷地说:“可是,巫真哥哥就很漂亮啊,我就很喜欢!”
安答远绝倒!
陪着赵萱萱在舞真的花圃呆坐好久,安答远看着一脸兴奋的赵萱萱,实在很无语。难道女人天生是视觉动物,怎么赵萱萱就因为这花圃是漂亮的巫真哥哥亲手种的,就一玩就是小半个时辰。
就在安答远愁苦不知道这次“赏花”要到什么时候结束时,巫真不知道从哪儿走过来,见到安答远,老远就兴奋地打招呼。
安答远一喜,心想救星终于来了!
果然,赵萱萱一听见巫真的声音,立刻抬头望去,待看见巫真时,立刻兴奋地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头扎进巫真的怀里。
比起最初的手足无措,巫真现在已经能够对赵萱萱的撒娇应付自如了。
“不错嘛!”安答远取笑:“几日不见,你竟然就如此适应萱萱对你的依赖了!”
巫真赧然,有些手足无措。
安答远正想再说两句,就见巫真怀里的赵萱萱眼睛瞪得老大,不满地看着自己。
“哟,才几天,有了漂亮哥哥,就不要聪明姐姐了?”安答远捏捏赵萱萱的脸颊,笑得开怀。
赵萱萱正要反击,就见赵与文和玉茗棠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赵与文一把从巫真怀里抢过赵萱萱,甚至都没有跟安答远和巫真打招呼,就气冲冲地走了,也不管怀里的女儿哭闹着要巫真哥哥。
“哼!以为她是公主就了不起,我还是王爷呢!”
“夫君,你真的一辈子只要我一个?”
“当然!”
“那公主……”
“别提她!”
……
巫真不明所以,问:“怎么回事?”
安答远知道,估计是水莲的表白失败了,惹得赵与文大怒,玉茗棠不满。
“朝嘉说过,你是祭司的助手,怎么会不懂得占卜,看不出吗?”安答远故意问。
巫真脸色一寒,失落地问:“你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
“或许。”安答远仰头看着空旷的天,“谁知道呢!”
“那,你相信我会占卜,相信我是巫咸后人吗?”巫真急切地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