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
慕容夫在听到沙粒的声音,才转身打量着一身布衣的沙粒,布衣穿在她身上都那么有味,透着一股子纯真,无拘无束的感觉。如果再穿上绫罗绸缎,那景色绝对的养眼。
“哦,是你。有事吗?”
慕容夫盯着沙粒的眼睛,有份期待浮现在眼边。
“那个,昨晚我们的赌注还没有一点凭据,你能写个凭据给我吗?”
沙粒面对慕容夫有点局促,自己这是在得寸进尺吗?害怕遭到拒绝。不对,这是本来就该有的东西,在彼此没建立信任基础的情形下必须要有的凭证,人和人的信任不容易,何况对方是个有权势的人,沙粒一无所有,至少手里撰个有用的凭据才踏实点。
慕容夫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更是狂妄,笑声过后从那嘴里传来。
“有趣!我堂堂一位小王爷的名号就是信誉。你还要什么凭据?我想要天下任何一个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别说一个月,等到芙蓉花开都没有问题。”
沙粒懵了!这明摆着只是游戏嘛!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在这里根本别想要自由,有的只是奴役和被奴役的关系。
先前开心的感觉彻底被瓦解,沙粒倔强的一跺脚咬牙转身离开,跑向洗衣房的后院。脑海回映着慕容夫玩味的表情,难道慕容夫很喜欢这种若即若离,心痒痒的憧憬感觉吗?
胡乱腹诽中耳边传来慕容夫的狂妄得发癫的声音,腻味极了。
“你还是想想怎么做侧王妃的事吧?哈哈哈。”
气得沙粒顿了一下,低声吐出两字。
“变态!”
慕容夫的暧昧眼神让沙粒浑身起鸡皮疙瘩,甚至能看到慕容夫那对明亮的眸子深处暗藏的嘲笑,就像一张深渊似的黒潭,能吞噬人的魂灵。
沙粒回到洗衣房后院,机械的搓洗着衣服,自己真傻,居然那么没有防备的就轻易相信了那个裹着华丽外衣的小王爷。
发觉自己真是幼稚得可笑,那么一个在权势氛围里长成的人,能有一颗真诚待人的心么?如果真有就不会被选定继承王爷的称号了。
抛开困扰,洗衣和花朵儿一起吃饭,时间倒是过得很快,不觉间一天一天就过去了。
只是在夜间依然听见那种恐怖的喘息,偶尔还传来几岁孩童追逐逗乐的清脆笑声,很清晰的响在耳畔。尽管那些声音几天持续的来一晚,总是搅得沙粒睡不安稳,在恐惧中度过一夜又一夜。
而花朵儿比沙粒还没心没肺,白天疲乏够了,夜间身子挨着床板就睡得死沉死沉的,抱起来扔出去还以为是做梦了。
好多夜晚沙粒都是在恐惧的折磨中挨过。
这一晚,那声音又来了,沙粒被折磨得哆嗦不止。无奈之计,沙粒偷偷碰醒花朵儿,花朵儿懵懂中慢慢的也听清了那些莫名的声音,眼露恐惧,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两人扭作一团不敢吭声,迷迷糊糊又过了一夜,甚至害怕黑夜的到来。
等黎明到来不情愿的起床后,头昏脑胀浑身不清爽,几天没睡好觉的原因。
沙粒和花朵儿走在去洗衣房的路上,小声的说。
“今晚我们搞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在门口捣鬼,成吗?”
花朵儿一脸的惧色,扭头看着沙粒,似乎想从沙粒的脸上找到勇气,可惜花朵儿看到的是茫然不知所措,只得老实的说。
“我不敢!我看你也不敢。”
沙粒听了花朵儿的回答,本来就没多少底气,一下彻底把那点漂浮不定的底气也漏掉了,更加茫然的望着苍天,显得无助。
花朵儿碰碰沙粒的胳膊,试探性的说。
“要不和我娘说说这事?让她想点办法?”
沙粒的脑袋摇得能转圈,沉默不语。
花朵儿继续说。
“我看就让我娘想办法。你想啊,我的命贱死了就死了,但你不同,你还有小王爷惦记着呢,虽然现在你是洗衣女,但如果有一天你脑子转过弯了,还不就是脱离苦海了?我娘才不那么笨。偷偷跟我说把你看牢了,如果让你偷跑了我的命也到头了。这么看来我娘现在当你是烫手的山芋,不敢得罪你,更不敢宠着你。要是她听说夜间有骚扰我们的人,肯定比谁都紧张。放心,我来找机会给她说,你别管了。”
被花朵儿这么分析着说,沙粒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沮丧?
脑袋又呈现一片空白。
高兴的是以后少挨打了,沮丧的是别想自由的生活了,一天不去找小王爷,每天都会过着奴役般的洗衣工的生活,看不到一点未来的影子。
脑子纷乱的来到洗衣房的后院,急急忙忙开始工作,花朵儿一个劲扭头东看西看,希望看见她的娘陈嬷嬷的身影,夜间的恐惧搅得一个劲打呵欠。
好不容易看到陈嬷嬷的身影在门口晃了一下,花朵儿跟沙粒一眨眼,把双手在水桶里摆了几下,甩去手上的水珠,赶紧起身跑到陈嬷嬷的跟前,怯怯的小声说。
“娘,我得跟你讲点事。”
举动有点诡秘,陈嬷嬷瞟了一眼沙粒,沙粒埋头洗衣服,拉过花朵儿出了洗衣房,以为花朵儿有什么沙粒的不良举动。
“说。”
花朵儿想到夜间听得很真切的声音,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才说。
“娘,是我们睡觉的小屋子半夜发出的声音太吓人!先是一种很粗重的呼吸,然后是小孩子相互追逐的嬉笑声。吓得我们睡不成觉,已经很多天这样了。万一沙粒出个什么意外,我实在害怕!求娘想想办法!”
陈嬷嬷半信半疑的盯着花朵儿,想要看看这丫头说的是真听到了,还是耸人听闻没事找事?眉头一紧一松,她也纳闷大半夜哪儿来的那些怪声音,瞬间眼神有些发痴,仿佛陷入无比害怕的事情当中,猛然把眼珠瞪得很大,眼里除了恐惧别无它物。
拉着花朵儿上了洗衣房的楼上监工房,陈嬷嬷叫出郝全来到过道处,原因是郝全和那两个监工也住在那一排平房,只是和花朵儿他们的房间相隔了几间,住在平房靠西边的顶头一间。
陈嬷嬷示意花朵儿把夜间听到的和郝全再说一遍。
郝全听了满脸变色,直摆手不要听了。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