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鸣山庄一待竟然就待了一月之久,不得不感慨这日子过得真快,这奇门数数什么的在偶的勤奋努力预习复习之下终于给攻克了。至少现在要用这东西在凤鸣山庄里进进出出已经基本没问题了,算准了方位和步数,现在咱是想掉陷阱里都难。藏书阁的那些机密文件也大都浏览了一遍。现在的形势对我极端不利,说实话我这当皇帝的,手中的兵还没有白枫的四分之一多。至于凤鸣山庄里的那些机关暗器我也见识了不少,不得不感叹,这整个凤鸣山庄就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兵工厂啊,制造出的这些暗器机关简直无与伦比。眼见着在凤鸣山庄的学习任务也结束了,还朝的日子还有半年,趁着这半年的时间我得好好准备准备了。本来准备向凤羽凡和凤轻扬辞行的,谁知到了大堂才知道,这俩小子趁着自己老爹闭关,驾着船出岛接师妹去了,你说泡妞献殷勤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结果只好回到房间,写了一封告辞信,留了一道圣旨,交给凤鸣山庄的仆人,之后便带着哥舒烟缈离开了。
“小逸,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哥舒烟缈坐在我对面问道。
“漠北。”看了看江上,日光和水光不期然配合得十分默契,浮光掠影,好一幅江景。
“漠北?马上就要入冬了,上那儿去干什么?”
“师姐,我手中的十万京城军是什么情况我了解,但这漠北的十万战狼骑是什么样的我却一无所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现在不能完全知彼,但是这知己却是可以做到的,咱不可能去打没把握的仗要打就一定要赢,所以这视察漠北战狼骑势在必行,除此之外,我也想见见那个战狼骑的统领林涛,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想法倒是不错,咦?你什么时候看起兵法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自己说,欺瞒赌友,该当何罪?”自从定下那个赌约之后,我就笑称哥舒烟缈是我的赌友,谁知这丫头现在直接用这个自称了,还立了一大堆什么赌友律例,可开心了。
“拜托,师姐,我每天在藏书阁看那么久的书,什么书不看啊?这兵法什么的,要是我这个当皇帝的都不看,那这天下还有谁去看啊,还有谁去领兵打仗啊?”
“好吧这回就先饶了你。但是小逸你想过没有,这漠北大营戒备森严,你尚未亲政,边关将士也都只在登基大典那天见过你,你确定他们会放你进去?”哥舒烟缈思索道。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说着给了哥舒烟缈一个自信的微笑。
上岸后在岸边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背上行李便和哥舒烟缈一同启程奔向漠北。
漠北荒原,眼及之处尽是那一捧黄沙,大风扬起,不知这千里沙漠埋葬了多少尸骨。
“师姐,咱们在前面的镇子歇一歇吧,跑了一天了,人和马都累了!”一连在马上走了半个多月,距离边关也不远了。
“好吧!”哥舒烟缈也累了,毕竟这大漠风沙不是那么好过的。
到了镇上,找了家还算看得过去的客栈落脚,此时的漠北已近深秋,昼夜温差大,彻夜的风从窗外呼啸而过。客栈的大堂里有不少商队的人马,还有几个刀客,每一桌都要了好几坛酒,大家喝酒行令好不热闹。这个天,在寒冷的沙漠夜晚喝点儿酒暖暖身再惬意不过了。问掌柜的要了壶酒,拿到哥舒烟缈的房间里。
“师姐,来喝点儿酒暖暖身子。”把酒放在桌上,回头就看见哥舒烟缈在桌上画些什么。
“你怎么突然想起喝酒来了?”放下画笔走到桌旁坐下。
“看楼下的人喝得那么高兴,我没有大漠人的那种豪气,这酒要像他们那样一坛一坛地灌下去我早醉成一滩烂泥不可,但是入乡随俗嘛,咱少喝点儿暖暖身子也成啊。”
“所以你就找掌柜的要了这一壶酒?”哥舒烟缈斜着眼看着我问道。
“嗯!来,咱们俩喝”说完把被子放到哥舒烟缈面前,准备去倒酒。
“就咱俩这样光喝酒多没意思?”哥舒烟缈按住了我拿着酒壶的手,夺过酒壶又放桌上了。
“那要不这样咱俩划拳,谁输了谁喝,行吧?”刚才楼下那伙儿人划拳划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划拳?不会,我才不要玩儿那么粗俗的游戏呢!”
“额……,那你说干什么?”说实话这喝酒划拳是最大众化的了,现在好,跑人家这儿来就变粗俗了。
“咱们来猜谜如何?”
“猜谜?好吧,就猜谜,师姐你先出谜面吧。”说实话这猜谜还真不是我的强项。
“那好,你听好了,我的谜面是东征西讨打一字”
东征西讨?这是什么玩意儿在桌上写了半天愣是没写出来,这征字和这讨字再怎么拼我都不认识啊!
“猜出来了吗?”
“好吧,我认罚,你还是公布答案吧!”说完为自己满上一杯一口喝光。
“说你笨还真不是假的,这么简单都猜不出,证据的证啊,你看是不是东征西讨?”哥舒烟缈边说边在桌上用手指写着,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怎么刚才没想到把这俩字拆开来拼呢?
“好了,换你出题了。”
“那你听好,什么东西早上四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三条腿?”著名的斯芬克斯谜题,这可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了。
哥舒烟缈微微蹙眉思索着,还别说她就算蹙着眉的样子也很好看,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想出来。
“师姐,别挣扎了!提示你答案就只有一个字,猜不出来就赶快认罚吧!”嘿嘿,这个谜题在现在来看应该算是个难题了。
“人?”憋了半天,哥舒烟缈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最重要的是,这个字居然还就是正确答案。看来又是该我喝了,拿起酒杯倒上一杯,一口干完。
“我猜中了?”哥舒烟缈还有些迷茫地看着我。
“当然,不然我干嘛自己灌自己酒啊!好了,师姐换你出题了。”
……
之后哥舒烟缈出的大半部分的题我都没猜出来,但是我之后出的题目中她也没猜中多少,我俩半斤对八两,这到让我心里平衡不少,这丫头玩儿疯了,又找掌柜的要了两坛酒,把我灌得是晕头转向的,她虽说早知道就不答应她玩什么猜谜了。
“师姐,不喝了,喝不了了。明天早上还要赶路呢!”好不容易强撑起身子,再看看旁边的哥舒烟缈,同样也醉得不轻,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桌上。嘴里还嘟囔着“好,小逸,换你出题了!”
“好好好,我出题,师姐我把你扶回去。”架着哥舒烟缈往床边挪。刚把她放在床上放好,准备把她的外衫脱去(别想歪,只是穿着外衫睡不舒服)这腰带刚一解开手就被按住了,紧接着身上便中了一掌,虽说没用多少的内力,但这一掌下来我也吃不消啊,再加上这手还是被按住的,整个人当下支撑不住就跪在床上了。只见哥舒烟缈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唤道:“小逸。”
“诶,师姐……我……在这儿呢”醉迷糊的时候受了这么一掌现在这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极了。强忍在痛把头放到哥舒烟缈旁边想听清楚她讲的是什么。谁知这头刚一转,人另一只手就直接搂过了我的脖子,按着我手的那一只还没放,这下好,整个人就这么重心不稳地趴在她身上了,最重要的是,哥舒烟缈一翻身,现在在我眼前出现的就是哥舒烟缈睡颜,而且我们俩这脸和脸的距离不足三厘米,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呼出的空气拍打在我脸上,暖暖的,香香的。天啊,她现在这样比上次出浴时的样子更诱人,我估计我这脸上的温度都可以用来煮火锅的了,现在怎么办,我不会今晚都要一直盯着这张脸睡觉了吧,不行啊,我又不是柳下惠,万一我真的把持不住做了什么那可真就完了。
使劲儿闭上眼,心里不断默念:“没事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面前什么也没有,安心睡一觉就好了的”但是这怎么默念都还是没用啊,偷偷睁开一只眼,下一个瞬间便彻底呆掉。哥舒烟缈睡梦中突然往我这边一蹭,为了防止撞到她的头,想转过避开,谁知这不避还好,这一避让不及时,导致的结果就是哥舒烟缈唇就直接附在了我唇上。不会吧,这么狗血的事居然会发生?哥舒烟缈的唇软软的,暖暖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反正是你亲我的,我回应你也不怪我吧!轻轻掠过她的唇瓣,轻啄,吸吮,辗转,流连,这越吻感觉越有些把持不住了,想要加深,想要更进一步,哎我这都在想些什么啊,她醉了,我要是趁这功夫干了些什么,那不就是趁人之危了,有失君子风度不说,最重要的是我们好不容易才熟稔了两天,这要再闹这么一出我在哥舒烟缈心中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形象就全毁了。忍住不断上升的**,不敢再有更多的举动,现在全无睡意只能乖乖地看着她的脸,直到她手中的力量轻了些,同时也翻了个身,我才得以逃脱。我的神啊,我明天就烧香去。帮哥舒烟缈脱了外袍,盖好被子之后悄悄退出房间,关上门,回自个儿屋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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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媳妇回家过年,昨天送人去了今天补上……
春运啊……火热的春运……嘿嘿现在咱们的小白要准备慢火熬汤,让感情升点温了,追媳妇进行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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