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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又僵又痛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就想摸一摸,可是好像四肢被绑了,青萱睁开眼睛,原来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细细一瞧,这是一间极普通的屋子,没什么摆设,一张床,屋中间还摆着方桌圆凳,窗户紧闭,因此屋子里有些昏暗。
仔细一听屋外也是静悄悄的,青萱边活动着脖子边思考,她记得她听到碧珠的尖叫声,可是等她要回头的时候就被打昏了,那么碧珠和夏了呢?他们有没有事?
青萱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总是被人抓来抓去的,到底跟谁结了梁子,非要这么折磨我,上次也算自己命大,那么这次呢?又要给我喂毒药,然后再把自己丢到青楼?!
青萱试着动了动手腕,奈何这些家伙绑得这么紧,如果没有人解开,想要凭自己的力气挣开绳子,除非她变成夏了!呼救?还是算了吧,那些人连我嘴都没堵起来,足以说明他们才不怕我大喊大叫,摆明了这个地方是他们的地盘,就算呼救也是呼来了他们。青萱还不想那么快见到他们。
所以,她只能乖乖坐着,仔细一想,看来这些人不想杀我,因为他们完全可以在杜府杀了我,没必要抗个人跑一大段路再动手,而且他们也不会对我上刑,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把我弄醒,没必要把我搁在这儿。
呵呵,青萱自嘲地笑笑,自己都被绑架出经验啦!既然又没生命危险,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那些人明显是埋伏好的,可是没有人知道自己今天回杜府呀?为什么还会这样呢?好奇怪!那到底是什么人呢?啊!青萱低呼不好,急忙看看窗户,外面还是有光亮的,还好,说明还没到晚上,必须找准时机逃走,明天还有至关重要的事,难道是为了阻止我出现在皇上的寿宴上?唉,太伤脑筋了…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好的,谜底马上揭晓,青萱立刻闭起眼睛,假装昏迷。
紧接着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的脚步那么稳当,透着些许悠闲,呵,你当这是游花园呢,青萱腹诽。
那人悠悠然道,“你还打算睡到几时?”
青萱的呼吸抖了一抖,怎么他知道我醒了?不行,或许他是在试探我呢,她依旧不动弹,继续装晕。
那人也不急,就这么等着,屋子里又静悄悄的了。
等了一会儿,他不急青萱倒急了,这么坐着要坐到几时呢?别赶不上明天的寿宴了,想着便直接睁开眼睛。
只见一男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额,怎么说呢?单凭长相就知道他不是中原人,而且的眼神好吓人,瞳孔是淡绿色的,像狼一样,被这样的眼睛盯着,正常人一般都不会觉得舒服。他看你,好像在看自己的猎物,是着么着到底是从头吃呢还是从四肢开始吃…
“你肯醒过来了?”他上前几步,没想到一个番邦男子的汉话竟然讲得这么流利。青萱不解,为什么一个番邦人要劫持我呢?
“我好像不认识你。”青萱鼓足勇气,直视着对方,问道。
“呵呵,没想到你还临危不乱,好,有胆识,佩服。”那人哈哈一笑,粗犷豪放。他敛了笑容才道,“你不认识我不要紧,只要你是杜青萱就行了。”
“我的同伴呢?”听他这么一说,她确定这人真是有备而来,青萱焦急道。
“那男的还真经得住打,呵呵,我们羌夷族敬佩真正的汉子,你放心,我们没有太难为他。”说话间异族男子眼神中流露出敬重之色,可是转而又意味深长道,“据说中原女子是水做的,与我们大漠的女子味道不同,哈哈,难得有机会让我的手下品尝品尝!”
“你说什么?!”青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会的,碧珠,碧珠…泪珠竟毫无预兆地滑落下来,哽咽道,“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们,你们怎么敢…”青萱无法在安然坐在椅子上,挣扎着,如果眼睛可以杀人,面前的男子都不知死了多少回。
男子上一步,狠狠抬起青萱的下颚,得意道,“哈哈,这算什么?一个女人而已。”
邪恶的笑容令他像修罗地狱派来的使者,一个人怎么会这样残忍,对别人的痛苦熟视无睹,他的身体里流淌的真的是人的血液吗?!青萱拼命想要挣脱,可是除了让自己的脸颊被捏的更疼之外丝毫没起其他作用。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男子眯起眼睛发狠道。说完,一甩手,大踏步离开。
“碧珠,碧珠…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我不该带你来京郡,不该,更不该带你回杜府,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宁愿是我啊,为什么不是我…”空荡荡的屋子只剩青萱泪落滂沱,伴着嘶哑的哭声。
从来没有这么痛心过,悔恨过,谁能来救救碧珠,救救我们…大哥,大哥你在哪儿?…
外面的天一点一点暗了下去,眼泪几乎都要流干了,青萱努力克制自己的悲愤,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想办法逃出去,我要去救碧珠,就算救不了,我也不能就这么等着…
双脚被麻绳绑在了椅子腿上,双手被缚在背后,青萱端坐好,尽力保持平衡,一点一点往窗口蹭,既不能发出太大声响,又要小心不摔倒,只能稳下心来,就这样,一块砖,两块砖…时间是如此的漫长,青萱肌肉紧绷一刻不敢放松,生怕有人进来前功尽弃。
终于,青萱挪到窗边,透过缝儿观察着,夕阳西下,院子里被火烧云映得红彤彤的,诡异极了,倾耳细听,依旧安静如初,院子里竟然连看守都没有,这到底是哪儿呢?
突然有一个人影出现在对面的墙角,那人,那人竟是夏了!他身上的衣服已残破不堪,一道道鞭痕清晰可怖,有的皮肉都朝外翻着,像一张张喝完鲜血的大嘴…夏了,夏了怎么被折磨成这副样子?那么碧珠呢,青萱真的不敢再往下想。
只见夏了挨着屋子细探,青萱把头尽量偏向窗口,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叫道,“夏了,夏了。”
也许是院子实在太安静了,夏了闻声,小心地朝这边闪了过来,青萱赶紧又叫了一声,夏了四周打量了一下,确定没大的动静,便小心谨慎地推开门,顺手又关好门。看到青萱被绑,立刻从腰间拔出小刀,上前给青萱松绑。
“夏了,你怎样?”他都伤成这样,可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让人以为他真是铜皮铁骨。
“属下没事,这点儿小伤算不得什么。”说话间,夏了已解开绳子。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高呼,“着火啦!着火啦!快来人哪,救火啊…”紧接着便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出现在院子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