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金郎和乐心晴直打到二更天，万籁俱寂，宫女太监都睡了，掌灯守夜的当班者都偷安打盹。司马金郎和乐心晴扭缠得都筋疲力尽。这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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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真的打起来，论体力，两个乐心晴都不是司马金郎的对手。论魔法，司马金郎在乐心晴面前用手指划个圈，乐心晴立马得不醒人事。司马金郎是让着乐心晴，怕扭痛她，故意留力。乐心晴才能一直占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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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了，乐心晴才能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在梦中，还能扯动神经，牵拽两嘴角弯成柳叶状，笑得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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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心晴是睡了。但司马金郎还没真正合眼，已经鸡蹄第一声，五更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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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领着两个小太监，进来伺候司马金郎起床，更衣梳洗，准备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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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是跨越两朝两代的老太监。忠心，经验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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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端金盘，举痰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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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亲自帮司马金郎洗脸，梳头。穿上绣六爪金龙的蟒龙袍。动作比女人还娴熟，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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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利如针，心密似网的的奉公公发现今天的王有点异样。眼袋浮肿，两个黑眼圈像画上去的一样突兀。脖子，胸前都有一条条抓痕，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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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妃也太需要，太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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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在帮司马金郎腰间结上金丝龙绦的时候，将皱纹满布，深浅如沟壑纵横的老脸贴近司马金郎的耳畔，小声地语气心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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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王妃固然美得绝伦。但牡丹花丛下，蝶蜂结成堆。花盛香浓烈，长闻易醉人。你也要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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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世老翁的秦公公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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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金郎哑然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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