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沸沸扬扬,死亡谷军事基地里却波澜不惊,这地方与世隔绝,在地图上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一连几天,宁丹过着滋润的小日子,他们几个人分住不同的房间,到了夜深人静时,他和叶索吞就会相互串门,做一些男女间爱做的事情,调剂一下枯燥的部队生活,每当这时候,女娃少不免又会被赶到客厅上去。
甘蒲钦不像他们年轻人一样胡闹,生活安排得很有条理,他是猛虎军的司令员,长时间呆在基地里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宁丹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不说,宁丹也不说。
这天傍晚,宁丹吃过早饭,对女娃说我们去散步,两人手挽着手出了门,为什么说是早饭呢?因为他白天睡觉,晚上才爬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过的是日夜颠倒的夜猫子生活。
宁丹现在是基地首长,虽然有名无实,但是也挺吓唬人的,没人敢来过问他的作息安排。
他们散步的地方是在峡谷的山边,有高低错落的山景,千奇百怪的山石,野草山花遍布小径旁,算不上美景,胜在空气清新。
脚下就是基地的生活区,离他们大概十几米远的地方,是一个澡堂子的屋顶。
死亡谷里有一道天然的温泉,被开辟成了部队的浴室,按照规定,六到八点是女兵洗澡的时间,而八点过后直到熄灯,就是男士兵的洗澡时间了。
宁丹是个无事生非的家伙,隔几天总要捅出点篓子,他饭后散步往哪去不好,偏偏要走到澡堂子附近来,少不了又要生事。
说起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大凡事情无中生有,总是要有先决条件,这事也一样,三大要素缺一不可,第一当然是他散步散到浴室的屋顶边上来,而第二呢,这时候大约是下午六点半,正是女兵的洗澡时间。
莫斯科天黑得很晚,到了晚上十一点,天还是亮着的,不过部队不管这么多,有严格的作息时间,部队生活严谨而有规律。
除了宁丹。
“你的力气有多大?”宁丹问女娃,他们边说着话边往前走,离澡堂子的屋顶越来越近了。
“没有参照物,没办法说啊!”女娃实事求是,宁丹的问话本来就让人莫名其妙。
“你能不能把我举起来……呃,我是说,你能不能单手把我举起来?”宁丹的话刚说到一半,想起以前女娃把他往墙上扔,赶快又加上难度。
“我试试。”
女娃用右手托着宁丹的腰,把他高高举过头顶,宁丹在空中保持着平衡,一边大喊大叫,一副很过瘾很快意的样子,换了是别人,被一个女孩子单手举起,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宁丹恰恰相反。
女娃把他轻轻放下地,好像也没费多大劲,宁丹用双条手臂搂紧她的腰,面对面把她抱起来,还说我也可以啊,你看你是不是高了很多。女娃越来越像一个羞赧的小姑娘,头都垂了下来。
这情景要是被报社记者拍到,马上又会爆出一通猛料,宁丹已是世界知名的红人,他的那一句“宁丹爱女娃”人尽皆知,这照片登上报纸头版,世界各地的粉丝都必定心生感动,多经典的现代爱情故事啊。
晚风习习,带些凉意,山坡上的两个人交换着把对方举起来,这在别人的眼里相当无聊,他们却乐此不疲,宁丹还叫女娃把他扔到对面的屋顶上去,说是试试她的力气够不够大。
咚——咔嚓!
女娃自然照办,宁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准确地落在澡堂子的屋顶上,如此一来,生事的第三大条件得以满足,这就齐活了。
基地刚刚经历了一场半兽人暴动的浩劫,许多楼房都没来得及修缮,浴室的屋顶上有几个大洞,仅仅是用几块塑料布暂时遮盖着,宁丹像颗炮弹一样飞过来,自己立不住脚不说,塑料布也承重不了他的体重和冲击力。
随着一声响,宁丹身裹着塑料布,往浴室里直坠下去,屋顶上还有一些折断的木条,连同带起的瓦砾一起扑簌簌地落下。
哗啦啦!
浴室中央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温泉浴池,宁丹身体打横着砸在水面上,犹如深水炸弹般荡起一道高高的水花,有一些女兵来得早,泡过温泉,在池边的莲蓬头下冲浴完,刚擦干的身子,正在池边晃悠着呢,这下倒好,又被扑面而来的水花溅得一身尽湿。
浴室里一片惊叫声,浴池里、喷头下水气腾腾,几十名女兵正悠闲地裸浴着,忽然一个衣衫整齐的男人从天而降,带来的震撼冲击和他激起的水花一样强烈,姑娘们的心里都是“扑通、扑通”的一阵跳,所幸的是没有砸到人。
宁丹被摔得七晕八素,还没闹明白掉在什么地方,他挣着手脚浮出水面,旁边白花花的晃着极尽诱惑的**,迷蒙的水气和他不大清醒的头脑,分辨不清都是谁跟谁,但眼前明显的女性生理特征,怎么都不会看错,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令人耳红心跳的滚烫呻吟。
朦胧的水雾给一个个不着寸缕的身体蒙上淡淡的光晕,湿润迷离的眼神齐齐凝注在他身上,因惊诧而微启的绛唇不点而红,水珠的润湿也没能洗落,宁丹目眩神摇,眼前美景如此活色生香,令人如入仙境哇!
宁丹张口结舌的样子,让姑娘们缓过神来,浴池里一个调皮的,把水泼到他的脸上,宁丹略略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这是个男士禁入的去处啊,这一下可怎么收拾?他划着水游到池边,**地撑起身子。
啪!
安娜·查普曼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走过来结结实实地给了宁丹一记耳光,基地里的人都知道浴室屋顶未及修繕,他从上面掉下来,明显是因**而失足。
宁丹还没反应过来,浴室内的女兵又发出一声惊呼,这一次是看到有人从屋顶的缺口钻进来,然后沿着紧闭的门窗往下攀爬,轻盈地跳在地上。
来的人是女娃。
两个人在山坡上闹得玩,女娃用力把宁丹抛向屋顶,谁知他一下子掉了下去,女娃叫声糟糕,随后跟了进来,看见宁丹站在池边,全身上下滴着水,像只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好在没有伤着哪里,也就放下心。
但是他们的处境不妙,一群受到惊扰的女兵将两人围在核心,有些身上临时裹着湿衣服,还有些大胆的,干脆一丝不挂地手捂着胸,笑嘻嘻地站在旁边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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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啊砸!俄罗斯女兵多着呢,砸一票露一个,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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